莫又问到:“为什么?不想让老情人死在你家里?”
花姑拧着莫又耳朵道:“谁是我老情人了?”
“哎哎哎!松手,不是你老情人干嘛杀他?图个新鲜啊?”莫又说道。
花姑松手,说道:“何源是云贡迁手下的人,云贡迁此人应该听过吧,若要解释更清,扯得远了,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深仇大恨。”
(提前解释一下,云贡迁为芸莩乐之父,芸鸣噱死后其母抚养,母去世后,芸莩乐生活在韶天佑院子里,韶天佑改云为芸,一直未提过芸莩乐身世,只是说自己亲戚家的孩子,详情见二十三章黄发垂髫。)
“八成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莫又揉着热辣辣的耳朵说道。
花姑说道:“随你怎么想,花鬘园内,你休要动他一根指头。”
莫又打道回府,撂摊子不干了,韶天佑见他怏怏不乐,问到:“可是遇见什么事了?”
莫又说道:“今晚上碰到花鬘园的花姑了,她让我杀何源的,还非要挑地方,这人,老子还不干了,我看那蝎子就是她故意的。”
韶天佑捧着书卷道:“来南城时梅兄打听到花姑于何源的故事,故事是讲的何源与花姑情深意切,二人情深伉俪,最后何源却找了其他姑娘结了婚,花姑就建了一个花鬘园,花鬘园生意好起来时,何源妻亡,流连花鬘园,与花姑旧情复燃,就在花姑决意与他共度余生时,何源考取功名,当即娶了文官女儿,当了上门女婿,花姑心灰意冷,暗暗寻找杀手刺杀何源。”
“怎么这么清楚?梅兄还真是对这种事情最感兴趣,连我们的目的也还没搞到线索,就把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扯出来,不过这次也算歪打误撞,起码于花姑产生了一点联系。”
“我最近研究了南国的蝎子,喏,这是我写的书,收集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要靠花姑补充了,赶紧弄好这边的事情,花姑那边才好商量。”
莫又翻着韶天佑写的书,说到:“这写的什么啊,字密密麻麻的,怎么看都是催眠啊。”
韶天佑道:“那你来,我看你怎么写的生动有趣。”
莫又提笔研磨道:“你说的啊,这本书就要改名了,就叫《论黑色小龙虾》,著作人,莫又。”
韶天佑放下书卷,说道:“别过分啊,这是我呕心沥血写的。”
莫又说道:“好吧,著作人,韶天佑,副著作人莫又。”
“著作人我忍了,你在我书上画画是什么意思?”韶天佑强忍怒气道。
“这叫艺术,增加视觉效果,有图有真相,让别人看看它长啥样。”莫又道。
韶天佑扶额道:“行了,只有一个要求,这本书千万不要提我名,整本书你就写你写的,千万千万别提我,我丢不起这人。”
莫又洋洋洒洒的画完了画,说到:“那我要这本书丰富起来,前段时间我搜集的毒药也写上吧,万一我就出名了呢。”
韶天佑道:“莫又,摸摸你的头,还有脸吗?”
莫又说道:“我脸皮厚着呢,头上全是脸。”
“呕,呕。”
“天佑,你怎么了?”
“没什么,孕吐,绝对不是因为你。”
“还孕吐,我看你是临盆了,然后傻三年。”
(后,书制成后,关于南国蝎子篇,标注著作人,韶天佑。)
莫又这次提前打探何源行踪,何源一连在花鬘园住了三天,莫又的急性子等的恼火,最后,莫又去了花鬘园花姑屋里。
花姑刚清洗过脸,正在梳妆,莫又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花姑梳子掉地,看清来者何人后捡起梳子,继续梳发。
莫又坐在窗户上,道:“你那老情人逍遥了三天了,他是快活了,我这边怎么着都不是,只能干看着,我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花姑搽上米粉,说到:“他向来如此,又不是一日二日了。”
“花姑,你不是对蝎子挺了解的嘛,我想总结一本书,你考不考虑帮帮忙。”
一只蝎子从花姑袖子中爬出,花姑任蝎子在身上爬动,说到:“可以啊,只要你能让何源不在花鬘园内死去,我马上研磨写字。”
“唉!女人啊,这不还是关于他,可是他一直不离开花鬘园,我怎么下手。”
“这好办,走跟我一起演场戏。”
莫又搂着花姑的柳叶细腰下了楼,青楼姑娘们头次看见花姑身边有男人,还是手放在腰间的男人,纷纷过来看热闹,这也惹到了何源的注意。
见到何源在楼上观摩,花姑含着浓浓的笑意玉手拂过莫又脸庞,搞得莫又脸上痒痒的,花姑柔声道:“莫公子,奴家此后就是你的人了。
”
见莫又,花姑手在莫又身上掐了好几下,莫又才勉强笑着说:“那你以后就是我娘了。”
台下轰然大笑,莫又不明所以,花姑尴尬的笑笑,说道:“讨厌,是娘子。”
“啊,对对对,是娘子,哈哈哈,哈。”
何源也是沉得住气,截然不动,花姑踮起脚,抓着莫又胳膊,脸离得很近,好让何源觉得他们是在亲吻。
莫又此时心里想的是,昨天还给我扯云贡迁什么的想掩盖自己的那点事,今天就暴露了,爱情的魔力。
何源鼓起了掌,喊道“好”渲染气氛,台下的人也起哄,花姑松开莫又,喊道:“停下,停下,何源你个王八蛋。”
花姑摔门而去,何源拂袖而去,台下哄哄鸣鸣,不久也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又是一片寂静。
莫又找到韶天佑,问这该如何是好,韶天佑也发愁了起来,现在是真的搞不明白,花姑到底是怎么想的,韶天佑给昨天摘的草药翻个面,莫又说道:“牵扯到女人的事就是麻烦。”
韶天佑笑到:“梅兄也不知道后不后悔没跟我们一起,扔他一人在外这么长时间。”
“梅兄其实就是怕蝎子,我们就算在里面待一年,他也不会觉得后悔。”莫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