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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娘子比划比划可好

  子珏坏坏的语气满是挑逗“娘子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

  华如月脸更红了,有些微怒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打横抱在怀里。

  “夫君这就带娘子上楼比划比划”

  “啊玉你疯了,这可是白天”

  华如月手握成拳头捶着他的胸口。

  “门关好了,不会有人进来,白天好啊!亮堂,切磋起来也容易”

  子珏被她捶着胸口的动作勾起了一股无名火。

  华如月实在是败给他了,任由他抱着上了楼。他随意的推开了二楼最左边的第二间房门,巧了这屋中恰巧有一张大圆床。

  子珏将她扔到铺了貂绒毛毯的软软的床榻上,还没等她准备好便欺身将其压在身下。

  “娘子今日要不在上?”

  “去你的……”

  华如月还没说完便被某人堵住了嘴。

  窗外草地悠悠,树影婆娑,还有一枝红杏出墙来,一枝独秀却敌不过房中风光旖旎,春光乍泄。

  “娘子累了吧!睡一会,如月牌专属枕头借你枕”

  子珏见她的脸红的如山间开满的红花,异常妖艳,他温柔的抬起她的头枕在他手臂上,搂着她,似乎拥有了世间最名贵的宝贝,江山如画也不敌她嫣然一笑。

  华如月闭眼在他怀中小憩片刻,这种感觉很奇妙,很安心。

  “啊玉我还有事要做,得起来了?”

  “你的衣裙脏了?你盖好被子在床上等我,我去隔壁制衣坊给你买件新的?”

  子珏见她要起身,伸手给她递裙子,却发现裙子上有一处脏了的痕迹,他利落的穿戴好,起身下床转身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站在床前低头看她伸出一只手放到她眼前“娘子,给银子”

  华如月从被里探出一条光洁如玉的手臂从床脚那起两锭黄金放在他手掌上“够了”

  “谢谢娘子大人”

  子珏笑着拿好黄金美滋滋的走了。

  华如月心里数到五百个数的时候,他便拿了件红色的衣裙回来了。

  “你快起来试试合不合身,我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买衣服”

  华如月从他手中接过衣裙,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监视下,快速的穿好了红裙。

  “太美了!”

  子珏见她一袭红衣似火倾天下,另外一种艳丽又不世俗的美,这种美惊心动魄,他都移不开眼睛。

  “走吧!”

  华如月起身要走,被啊玉这个黏人精又从她背后抱住她,听他说话的热气喷在她脖颈处“我后悔给你买这么艳丽的颜色了,真想把你藏起来自己看”

  “哎呀,别闹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华如月掰开他放在她腰间的双手,真怕他又兽性大发,还是早点离开这。

  子珏跟在她身后乖的像只小奶狗,一路默默无语。

  华如月楼上楼下差不多每个房间都逛了个遍,大致对这酒楼的布局有了十分的了解。

  一楼是平日吃饭的地方,都是些桌椅,二楼左边几间是特色各不相同的房屋,是平日里迎接贵宾的钟点房,凭她的直觉,这酒楼还暗中做嫖娼的生意。

  二楼右边是厨房和备菜的地方,三楼则是客人娱乐的会所,一大片场地上,设了些橄榄球。

  “如月你买这么大个房子是想做什么生意?”

  子珏跟在她屁股后面上上下下的跑着,佩服她精力旺盛,一天之内可以忙的跟个陀螺一样。

  “茶坊”

  华如月漫不经心的答,手中执着狼毫笔在纸上画着什么,很是认真。

  “茶坊好啊,我家娘子还会做生意,我这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捡到这么个宝贝”

  子珏低头眼睛瞥着她在纸上画的画,似乎是对房子重新的布局和装修,她还会搞房屋设计?又解锁了她的新技能,好像没什么是她不会的?这哪里是人类的头脑,分明是神,他家娘子是大神,佩服佩服。

  华如月听啊玉这话,执笔的手顿了顿,他这是嘴里抹蜜了?说的这么好听。

  “画好了”

  华如月放下手中的狼毫笔,俩只手撑着画卷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对茶坊的布局,融入了一些现代的元素,颇为创新。

  子珏看着她将画轴卷起来,放到袖子中收好。

  “接下来什么打算?”

  “当然是找一些最好的工匠来装房子”

  华如月办事向来效率高,刚画好图纸就准备装新,片刻都不想耽搁。

  “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

  子珏问着,担心一天俩天是找不到好的工匠,毕竟京城他们都不是很熟悉。

  “你忘了吗?我还有个大佬好徒弟,他的人脉广,去找他,顺便接回我的女人们”

  华如月一步迈到他前面,手伸至在他的衣领处,似有若无的摆弄着他的衣领,指甲无意间划过他脖颈往下一点的古铜色肌肤上。

  “娘子你又淘气了?”

  子珏笑若桃花,抬臂伸手抓住她这双不老实的手。

  “啊玉你的衣襟起褶了,我不过是帮个小忙?”

  华如月的手向下移动从他的大掌中逃离,整理一下他的衣襟转身先走一步。

  俩人并排走在京城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少年和渔翁这组合吸引了不少人侧目的的,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之间有何联系?

  “卖画,卖画,十两银子一幅”

  街道旁边一角有一书生当街吆喝,手中挥着一幅画像。

  “谁的画这么贵?倒不如去抢钱得了?”

  “就是,哪有人卖画卖出天价的?”

  俩男子过来不服气的怒忒着,旁边人附和着。

  “我这画只卖给识货的人,画上的女子你们可知是谁?”

  书生起身举着画问着。

  其中一人一把抢过书生手中的画像,仔细看着似乎想看出有何特别之处为何如此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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