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看样子你很了解他”
无言合上手中的画卷,这样少有的姿容,只一眼他便已经记住了。
“算是吧!无言当下最重要的事便是你要尽快找到他的下落”
华如月看着他再次提醒着。
“我尽量,你等我的消息,你要是很急的话还可以再找一下暗阁的人,暗阁是江湖中有名的探子组织,号称没有他们找不到的资料,找不出的人”
无言也会全力去找,只是他想到暗阁便提了一嘴,这样也能更快的找到子珏。
“暗阁该如何去找?我怎么做他们才会答应帮我办事?”
华如月不会放弃任何一点能找到啊玉的线索。
“暗阁的人我能找到,别忘了我可是名捕,不过他们要银子,价格不是一般的高,如何任务困难的话还会提价”
“好,我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找暗阁的人,等找到暗阁的人你再安排人手混入王府,这样双管齐下,应该能赶在三爷前面找到子珏”
华如月头脑冷静的分析着。
无言一旁默默的听着,总觉得她不去当捕头都可惜了。
无言和华如月并肩走着,时不时偷偷的瞧上她一眼,因为子珏的事,竟让他有机会和她独处,他的一颗心一直都在七上八下的跳着。
“暗阁的人就在这间裁衣铺中”
无言指着前面的张二裁衣铺说着,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地方了。
“走进去看看”
华如月拉着无言就走了进去。
“俩位屋里请,来做衣服?”
裁衣铺老板是位中年大叔,长相倒是亲切,人也热情。
“所求另有他事”
无言走过去小声说着,眼神复杂的看了老板一眼。
“暗语?天王盖地虎,下一句”
老板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你有我有全都有”
无言对上他暗语的下一句,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
“里屋说”
老板收好银子带俩人上了里屋,这里相对隐蔽一些。
“你们找暗阁的人所谓何事?”
老板打量着俩人。
“老板我们想找人”
华如月上前说着将一锭黄金放到他手上,求人办事该花的银子决不少花。
“姑娘出手阔绰,在下一定竭尽全力为姑娘办事”
老板见着黄金笑得眼睛都要没了,上来就给黄金的人实在是少见。
“无言将画像给老板瞧瞧”
华如月吩咐着一旁站着的无言。
无言展开画轴在老板眼前,老板见后皱了下眉头。
“大昊国太子子珏,最近他有些抢手啊!”
“老板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也在找他”
华如月听他这话又替啊玉担心起来,她还是晚来了一步,想必找啊玉的人不是楚辞,便是皇叔,又或者俩者都有。
“姑娘聪明,别人给了大价钱找他”
“他们是谁?是不是除我之外还有俩伙人在找他?”
华如月急切的问。
“暗阁规矩不能透露雇主信息,的确如姑娘所说是俩伙人”
“三伙人都付了银子,暗阁都答应了下来,找到人之后难不成三伙都通知吗?”
华如月语气冷淡,暗阁挣银子还真是无下限,如此一来即赚了三倍的银子,打了擦边球又不算违背规矩。
“姑娘猜的都中,在下就没见过姑娘这般聪明的人”
老板这话倒不是应承,是真觉得眼前的姑娘不简单。
“那我要比他们多出一倍的银子,暗阁可否找到人先通知我?”
华如月问着,她要比他们都要先找到子珏。
“这个在下做不了主,只有禀明阁主才行”
老板有些为难。
“我要见你们阁主”
华如月倒是想会会暗阁的阁主,如此神通广大之人。
“阁主的身份岂是姑娘想见便见的,在下入暗阁五年也未曾见过阁主,不过若是姑娘有足够多的银子倒是可以见见十二堂之一的堂主”
老板继续说着,见姑娘穿着气质也不是一般人,才多说了两句。
暗阁是天下最大的密探组织,阁主下属十二分堂,遍布大江南北,据说也可跨国,连相隔万里的大昊国都有其暗阁的分堂。
“我最不缺的便是银子,老板开个价,我现在就要见堂主”
华如月说完从袖中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往老板眼前的桌上一拍。
裁缝铺老板见着桌上的银票眼睛都直了,这姑娘什么来头,这么大手笔,他还从未遇到过为找一个人而如此花费的。
“姑娘这些银票见堂主足够了,其实用不了这么多”
老板倒不是实在,而是这桌上的银票看上去足足价值一百两黄金。他是不想宰的太狠,传出去对暗阁的名声也不好。
“以后也许还会与老板打交道,这些银票就给老板当作见面礼,交个朋友”
华如月该花钱的时候绝不含糊,现在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很重要,多给些银子,老板办事也快。
再说暗阁如此厉害,以后说不定还有用的着的地方,先在裁缝铺老板这里混个脸熟。
“姑娘真是爽快的的,在下就交姑娘这个朋友,两位在这里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去找堂主”
老板收起桌上的银票眉开眼笑着,今日算是遇到财神爷了。
华如月心中冷笑,果然钱多好办事,无论哪个朝代都是一样的道理。
无言一直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如月头脑清晰,丝毫没有插话的必要。
“如月你要找的人一定对你很重要”
“何以见得?”
华如月看了无言一眼,他为何会如此说,是自己藏不住心事,表露的太明显?
“你个小财迷竟然如此舍得为一个人豪掷重金,还不足以说明他对你来说的重要吗?”
“我与他之间有着刻苦铭心的仇恨,找到他之后我一定要揍他一顿”
华如月虽然担心他有危险,却不影响她还在生他的气。
“这……”
无言从她的神情中推断出他们之间的过往不简单,莫不是因爱生恨可她现在是三王妃啊!
过了一会儿裁衣铺老板带来一位年轻的男子,男子黝黑的皮肤略显粗糙,五官却是俊郎的,一身干粗活的粗布麻衣装着也不是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