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诡异，我很确定我的攻击打到了他身上，可是那家伙却是，却是……”姜黎两只手比划着，可是详细的他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有点头疼。
“跟个鬼一样。”千夏淡淡的说道。
“啪”姜黎一个响指，“没错，就是跟个鬼一样，明明把他打散了，但是他却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消失了。”
霸下脸上写满了不信，这什么鬼能经得住这么折腾？
姜黎暗骂一声，对着千夏打了个眼神。千夏瞬间秒懂。
一个过去身显现，姜黎二话不说，直接一道雾冥剑气斩去，这次在千夏的控制下，攻击斩在了过去身的身上，紧接着过去身消散，又有一个千夏从虚空中出现。
姜黎朝着霸下道“就是这样，被我击散的那个和现在出现的是同一个人，而且我十分确定当时我的攻击反馈过来的信息是斩到了他，可是他却消散了，随后消失，明白没？”
“你是说你的攻击反馈给你奏效了，但是那人却让你的攻击没有凑效，然后你怀疑那人跟千夏一样都是可以呼唤时间节点的自己，所以你的攻击看似凑效却没有对他现在身造成影响？”
果然不愧是扛把子界的泰斗，霸下这脑抽般的话语竟然理解出了另一番意思。
可惜姜黎跟千夏却是面面相觑，他们只是想说，这个跟鬼一样的东西会不会是某个猎神族的天赋神通而已，可这货再说什么呢？我们真的是再说同一个话题吗？
“我觉得你们多虑了，你以为每个人都拥有变异的时空法则么，我十分确定万千宇宙中，只有她一人拥有这种能力。”霸下指着千夏道。
“咳”虽然姜黎不懂，但是他可以装啊，脸色深沉道“嗯，我觉得也是这样，你觉得那家伙究竟是人是鬼？”
霸下果断道“不知道。”
“我尼，玛，”姜黎这个暴脾气当既就上来了，“那你搁这叭叭拉拉了一大堆。”
他算是知道了，霸下的话只要掐头去尾听个中间就够了，而元屠则是直接忽略前面，听个结尾就行了。
就在几人吵吵闹闹中，三日已过。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不姜山之下，突然间，一股强大引力从空中传来，将毫无防备的姜黎和千夏直接吸到空中。
两声惊叫从空中传了过来，霸下当既直接唤出芥盾，左手持盾，右手猛地朝着姜黎二人用力的隔空一拉。
“唰”一下，二人被霸下的力量给扯了下来，“全力抵抗！”
姜黎没有一丝犹豫，阴阳二气瞬间形成一个光圈将三人笼罩其内，霸下见引力被隔绝，也是收起了盾。
黑色的河水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透明光线链接着上空，在黑水河的影响下，河水的上空早已变成黑色，一个恐怖的黑色漩涡悬挂在高空之上，呼啸而过的寒风在瞬间便被吸入其内。
“这就是河水的引力？”
霸下点头，只不过脸色有些凝重“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没有它的。”霸下指着空中的黑色漩涡。
二人看去，那漩涡就宛如一个深渊巨口，一切经过的东西都会被它蚕食殆尽，那河面上的那些透明光线正是那阴气，正在一缕缕的传送至上空，哪怕是在阴阳二气所制造的光圈里，他都感觉到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
“以前的黑水河虽然也有阴气引力，但是远没有现在这般强大，我估计现在就连普通的天主都难以渡过了。”霸下暗叹好险，要不是他早已跟芥盾融为一体，刚才他也会和姜黎他们一样，直接被吸入那漩涡。
在那股力量下，霸下相信，他们绝对会被那阴气风暴所撕裂。
“这漩涡是河水中的阴气所凝聚的么？”姜黎阴沉着脸，如果真如霸下所说，那他只有一条路了。
千夏却是脸色有些奇怪，仰着脑袋看着那漩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应该错不了了”霸下点头。
姜黎沉思了片刻，咬咬牙，“走，去找阴魂。”这也是迫不得已了，连霸下都没其它办法了，姜黎了解本来就不多，也只能去找阴魂了。
“等等。”千夏一把拉住姜黎。
姜黎疑惑的看去。
“这里面貌似不止阴气。”千夏因为拥有无限制的时空节点，所以从小就对游历于天地间的原始气息有些敏感，刚才她就奇怪，再结合霸下所说，她才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怎么说？”
“你的魔眼是天地间最原始的善恶之气所凝聚，所以肯定是可以看到的，开启魔眼去看。”千夏指着姜黎的双眸道。
虽然不知道千夏发现了什么，姜黎还是果断的选择开启魔眼，虽然长时间的使用会导致他的心智变得善恶不定，但是姜黎对于千夏还是很相信的。
身上魔气涌动，瞬间魔眼凝聚而成，姜黎看向空中的漩涡，心中一惊，片刻后关闭了魔眼，姜黎脸色无比阴沉。
霸下的防御可以说是无人能比，但是精神力就不行了，“发现什么了？”
“恶气。”
仅仅两个字，已经道出了一切，霸下也是眉头一皱，“难怪恶间的能量没有暴走，果然好手段，我说只凭阴气怎么可能产生如此巨大的漩涡风暴，原来是国殇将本源恶气融合进了阴气，二者形成的漩涡长期吸收着恶气和阴气，达到了一种极致的平衡。”
“可是这种平衡也让渡河成为了不可能的事”千夏补充道。
没错，现在不单单是阴气的原因了还有恶气，原本想要靠着吸收极阴之魂渡过黑水河还有可能，但现在还要解决恶气。
“妈的”姜黎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树上，这一路就没顺利过。
河对面的一朵朵洁白的花，正是姜黎梦寐以求的魂花，如今近在眼前竟然只能干看着，这种感觉真的是很搞人心态。
姜黎恶狠狠的盯着上方的漩涡，“我要是用无形之心的力量强行渡河行不行？”无形之心代表着一个界域天的力量，更可况无形本就仅次于十一天，可以让他达到普通天主之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