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剑想了下,只能提出应天城墙坚固,火炮无法达到目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趁黑夜,混入城中。找到当前这应天城防司令李景隆。让他开门投降才是硬道理。
武棣很坦然接受这个建议,当然,这种事,自然也落在了公孙剑头上。
临危不惧。为了一家,也为了今后过的舒坦,公孙剑只能答应下来,趁着黑夜,利用铁爪攀爬进入应天府。
都没了,自己购买的那么多房屋地产,十之八.九都让火球车给毁了个干干净净。
可惜那么多银钱买的东西就让战争破坏,公孙剑有些心酸的同时,更是在心中发誓,这钱不能白花,说什么,也要让武棣到时候配给自己。
仔仔细细检查了自己的地盘损失惨重,带着沮丧的心,公孙剑穿过城中早就已经没有多少人的街道,前往李景隆的府邸,听说他并不在府邸,而是在金川门,公孙剑又急忙赶往金川门。
还没有到。远处一队人马飞奔而至,看着旗子上的李字。知道这人一定是李景隆。公孙剑直接走出站在中间逼迫李景隆下马后拱手笑道;“曹国公难道是想让一家上下数百口遭受无辜牵连不成嘛?”
李景隆大吃一惊。燕军逼近应天,皇上让自己统领应天城防,P且挡燕军,等候援军。
作为臣子,他临危受命每日奔波各处城门,前日,方孝孺让自己悬挂太祖画像,本以为能够让武棣知难而退,却不想片刻功夫就让人给破了。
这让他只能疲惫迎战。如今正要去皇宫汇报,却不想迎面来了一个人拦住自己。
好在跟随自己身边的都是亲兵,李景隆微微打量了下公孙剑;“你是谁?”
“我是上天派来的天使,特意来为大将军指出一条明路的,不知道大将军可否听在下一言呢。”
什么鬼?李景隆闹不明白的拔出宝剑;“本将问你是什么人?”
公孙剑?这人听起来好熟悉呢,似乎在哪里听过。
想起来了,这货是公孙世文的不孝子。更是三年前在北平用冰城冻住北平,让自己功亏于溃的公孙剑。
脸已经不是和善,而是一种怒气,若非是这个混小子,自己怎么会有今日被动。
心中的仇恨一下被提起来。李景隆看向周围一百多号亲兵猛然指向公孙剑;“给本将砍死他。”
尼玛,不应该啊。
历史上不是说李景隆在武棣逼近应天,带领着谷王打开了金川门,让武棣进城的嘛,怎么听这个意思,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把砍刀扑面而来,公孙剑来不及想,抢夺过大砍刀将这士兵砍翻在地上。
今天是给逼绝路上了,若不能拿下李景隆,那自己就得让他真的砍死,这应天府当前可是他的地盘,周围巡逻的兵力肯定会来支援。
“不给面子是吧,不给面子是吧,那你就不要怪我心狠呢。”叫嚷着,公孙剑直接往李景隆所在方向冲。这些士兵根本拦不住李景隆。两个贴身侍卫上前,也不是公孙枉对手。
将这两个侍卫砍翻在地上了,公孙剑眯起眼睛看着手持长枪要跟自己交手的李景隆冷哼一声;“不识抬
举。”
李景隆手中长枪只能从远处作战,对于逼近的公孙剑并没有多少威胁。
不过两回合就让公孙剑拉扯下来用刀架在他脖子上;“废话说说,让人打开金川门。”
“不可能。”李景隆很坚持脑袋往旁边一横,看样子是今天宁可死也绝对不会开门的。蠢货。
公孙剑用手敲了下他的脑袋;“你个傻子,还喜滋滋的等着援军呢,要有援军早就来了,还用等现在,你也不看看,现在你们的托孤大臣在淮安府根本就没有挪动脚步,他早抛弃了应天,你还傻不拉几的在这固守待援,你援给屁啊,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也为你一家老小数百口想一想。大军早晚会拿下应天府,到时候新皇登基的,大赦天下的同时,紧接着就是对于仇敌的清洗。”
公孙剑嘴巴如同炒豆子一般开始劝说李景隆。
“你不想想,当年你差点就拿下北平,如果不是我聪明绝顶,北平早没了。你差点让燕王一家老小进了菜市口,本他就对你有恨,你现在不想好好的减缓一下他对你的仇恨,还带兵抵抗,你脑袋让门夹了还是让驴给踢了啊,你不怕死你想想你闺女孙女什么的啊,忍心他们去了官妓,伺候臭男人怎么的嘛,现在意思意思,今后最多也就是不在当官,成为百姓,起码还能够保全一家,不然,你就等着去菜市场吧。”
噼里啪啦的,又很直白,李景隆并非是愚笨的人。
听着公孙剑的意思,他也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是什么样子。
看着周围士兵还用武器对准公孙剑,他轻微挥动了下手让士兵退下。
公孙剑见没有了威胁,也松开手打量着李景隆;“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就是了,是要一家老小平安,还是让他们跟着你一条路走到黑,你选。我走了,明天中午,你若是不打开城门。那咱们就的好好说说了。”
迅速离开,公孙剑又按照原路返回,他担心李景隆反悔后要对自己不利。
当然,为了担心武棣对自己痛下杀手责怪自己拐了他闺女,回到大军营帐的公孙剑直接进入安成公主的营帐,美其名曰,贴身指导学业,不落下分毫。
对于这事,指挥战局的武棣并不知情。他正在全面应对如何拿下应天,称王称霸。
李景隆最终还是选择了打开城门。
昨曰就得到公孙钮汇报今日中午有分晓,如今见金川门打开,武棣立即让大军冲进去消灭残敌的同时。更是美滋滋的带领着姚广孝和武高炽等人来到后军营帐,要好好赶紧公孙剑让士兵减少了流血牺牲。
来到公孙剑营帐,空空如一,根本就没有人。
这让武棣很惊讶,昨日公孙剑是三更时分回来的,照理而言此刻应该还在休息,怎么会没有人呢。一询问守卫的士兵,根本就没有见到公孙剑回来。
“人呢,人去哪里呢?”武棣看向身边的两人摊开手问了声。
这个……
守卫这里的百户拱手;“启禀王爷,公主殿下和公孙先生正在休息。”
尼玛,这个臭不要脸的,以往拐带自己闺女就算了,怎么今天还如此大胆睡了自己的闺女。
头晕目眩的往后退了几步,武棣一把掀开营帐顿时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不雅啊,大大的不雅。
公孙剑摆了一个大字的躺在床铺上,自己那闺女居然脑袋爬在公孙剑的肚子上,两人衣服什么的虽然穿戴整齐,然而今个,这肌肤之亲是有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一张床。
这要是说一点事都没有发生,谁信啊。
“我……”武棣左右寻找能够干死人的东西,武高炽一脸欣喜的在心中想到;“哎呀,可算是将这祸害送出去了。”眼看自己爹抓起旁边的椅子要动手。他一把抱住;“爹,算了吧,木叶成舟。妹子嫁给他公孙剑又不吹亏,这亲上加亲,是好事啊,他的才能,可是你的左膀右臂啊。你可不能犯糊涂将他弄死了,弄死呢妹子就守活寡呢。你忍心她一辈子以泪洗面孤独终老嘛?”
我真的是,我……
武棣黯然伤神。
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这眼看着应天就要拿下了,却不想让公孙剑给睡了,这真他么的是。
气愤不已,武棣一脚踹公孙剑大.腿上。
突然吃疼让公孙剑哎呀一声爬起来一看居然是武棣,在看那要吃人的眼神。
他慌忙将安成公主推起来;“王爷……你听我解释哈。这个事呢,其实是一个误会。”
“闭嘴,你是不是又要告诉本王,这事是我闺女自愿的,她给你下迷.药呢。”
这个……这个……
差不多吧,昨晚自己睡下的时候安成公主还在跟张庆玩耍呢,现在居然爬自己肚子上,这多少,还是他自愿的,这跟自己真的是没有多少关系。
他伸出手指向还没有睡的完全清醒的安成公主;“是她自己爬上来的。不信你问。”
“爹,少见多怪,又不是第一次,你瞎嚷嚷什么,我们又不曾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
武棣气的跺跺脚浑身哆嗦。自己这傻闺女,难道她就不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什么叫肌肤之亲嘛。别说睡一起了,就算拉拉手那都是犯法的啊。
“闺女啊,你可知道,你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是什么后果嘛,你这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就算是他公孙剑的人了啊。”
有这么严重嘛?公孙剑摸着自己的脑袋。
这他么的能一样嘛,这能一样嘛,武棣硬是差点没有吐血,自己这闺女,可真的是语出惊人死不休。
但是他又不敢跟安成公主讲道理,也夹着尾巴尾随武棣离开。
也就剩下姚广孝这一大光头还在回味着刚才安成公主的话。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好像也是这个理不是。
公孙剑眼看着武家父子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打胸.脯庆幸自己死里逃生的同时,更是发誓,今后说什么也不要在安成公主这过夜,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有限,经受不起任何折腾。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姚广孝见两人的眼光看向自己,以为是打扰他们好事,扭头就想走。
公孙钱慌忙一把将他拉住:“和尚,你不能走,事关王爷登基名正言顺,咱们还有一个事要办呢。你走了,我找谁当垫背的。”
姚广孝听的云里雾里的。这意思,好像是跟王爷当皇帝有关系,但是同时,也有可能是大逆不道的事,公孙钮一个人扛不下来,想将自己拉下水。
“你当我傻,明知道是一个火坑我还跟你跳。我逗嘛我。”姚广孝挣脱手,但是身后安成公主一把扯住他的袈裟;“老和尚,不拉你下水拉谁,难道拉我大哥嘛。我师傅说了,你是最适合拉下水的人了,其他人都没有资格,这是你的荣幸,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准走,你今天要是走了,信不信明天我让你断子绝
孙。”
嘶……
倒吸一口凉气的姚广孝明白安成公主说到做到。他也有些好奇,这关系王爷名正言顺登基究竟是一个什么事。也就耐心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