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处,全是尸体,杀红眼睛,到最后谁挡路谁死。
杀神在世,惊恐中的三个女人可谓是一路平安来到前院中。
老鸨知道了这事,带领着人双手叉腰挡在门口。
“那来的混小子,也敢来这闹事,也不打听打听,本妈妈已经在这……”
烦躁,公孙钮迅速离开,眨眼功夫来到老鸨跟前将她提起来;“今天就没有打算放过你。”话语说完,很不客气,公孙钮揪住她头发拖到岳绮儿跟前跪下,让她叩头谢罪后一刀子抹了她脖子。
周围的妓.女和打手惊慌失措尖叫不断。
公孙剑看着那群蠢蠢欲动的打手冷哼;“不想死的,给我滚。”
一哄而散,只有妓.女在周围瑟瑟发抖。
“你们走吧,从此做个好人。”大声说完,公孙剑将边上烛台打翻,将飘香院一把火给烧了。这地方,他不想让岳绮儿在见到。
没有任何一个人阻拦,官兵到的时候,这早就已经是大火冲天。
而公孙剑已经将岳绮儿带到自己的老家,封条已经变得有些微微发白,从院墙跳下,看着荒草重生却又是如此熟悉的地方。公孙剑暗自神伤片刻将岳绮儿抱到自己以往房间后为她褪.去衣衫。
嫩白的背部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爬在床铺上的岳绮儿稍微扭头;“奴家这样了。公子应该很嫌弃了吧。”
“瞎说,本少爷什么时候嫌弃呢。别乱想,皮外伤,不会破你粉.嫩肌肤。”
他见岳绮儿不信。笑了下;“你到时候不信自己看就是了。”
让崔莹打来清水,为她清洗了一下身体,并且用布遮挡,公孙枉进入房中吐沬上药粉让她安心养伤后出门找到外面的安成公主;“徒儿,跟为师走一趟。”
“去哪呢?”蹲在地上拨弄着一只老鼠的武智敏起身。她第一次来到南方,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感觉到好
奇。
“兵部侍郎府,干掉那花心大萝卜。”一句话让安成公主哎了声立即跟随。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兵部侍郎府距离这地方并不远。从这过去,不过五六条巷子。那地方,公孙剑去过,熟能生巧的翻过院墙,在躲过下人巡逻,几下就找到兵部侍郎儿子的房间中。
这货不在,公孙剑并不着急,让武智敏去将之前的金银先装起来等那狗曰的。
夜在一点点过去。
二更天的时候,外面传来的脚步和女人的淫笑传入耳中。
公孙剑立即将安成公主拉扯到后面躲藏起来。
视线中,这公子哥和一个庸脂俗粉进来后,关上房门就脱下衣衫,就这么在案桌边缘干龌龊事。看的公孙剑是血脉喷张。
“师傅……”
我去
“师傅,她们这是干啥呢,那女的叫唤什么,听起来挺惨的,受欺负了嘛。”
还好还好,听武智敏问的这么单纯,公孙剑松懈一口气更是在心中默默念叨,祈求上天,希望这妞儿回去后,前往不要跟他娘和爹提在应天发生的事,特别是这种场合,不然的话,武棣肯定会拿起几十米的长刀满大街的追杀自己。
武智敏似懂非懂的,让公孙钮很害怕她会在一次问出可怕的事情。也只能提前出手冲出去一巴掌打晕那叫唤的女人,然后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公子哥打晕后将他扒拉下来用桌布将那玩意盖上招呼安成公主出来。
安成公主出来看着那女人一眼,扭头对公孙剑问道;“师傅,为什么我和她不一样。”
我去
要命,光顾不让她看男人了。忘记还有一个女的,该死。
“她是下等人,不一样。”公孙剑赶紧的将边上衣服盖那女人身上看了下安成公主;“别废话,除恶扬善的时候到了,上。阉了他。”公孙剑已经扎了银针,就算将那公子哥活刚都不会疼。
安成公主哦了声掏出匕首一刀子就捅了进去,每次都拿捏的那么准确,那血液噗呲一下就冒了出来。
死活不论,反正是给岳绮儿报仇了。
干完这事,公孙剑带着安成公主按照原路返回,回到家中,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三天后,
岳绮儿的伤势已经大好,完全能够下床,有公孙剑的妙手回春,这疤痕是一点都不见,依旧是那粉.嫩的肌肤。
“你怎么出来了,好好的休息几天,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暴露。”坐在荒草从生的台阶上的公孙剑见岳绮儿独自一人走了出来,立即将她搀扶到台阶擦拭了下坐下问道。
岳绮儿这两天让伤口折磨的根本没有力气,十分虚弱,不过有一个事,她想弄清楚。
跟随公孙剑来的那个女孩究竟是谁,为什么叫公孙剑师傅?”
公孙剑也就将从北平后的事情说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这燕王的女儿,安成公主?”岳绮儿脸色惨白不确定的问了声。
眼看公孙剑点头,岳绮儿一巴掌打了过去;“你还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嘛,你是在作死啊,你带着他逛妓.院也就算了,你还让她看不该看的,昨个奴家还糊涂,她爬在我身边问为什么她的不一样,奴家当时还不明白了。现在……”
我去
这小丫头片子不是答应自己绝对不说出去的嘛,怎么这么快就。
“妞儿,过来。”看着在不远处和崔莹弄野菜的武智敏,公孙钮伸出手指。
安成公主哦了声跑过来,公孙剑抓住伸出手就打在她屁.股上;“叫你别乱说,别乱说,你乱说啥,在乱说下去,师傅今后不带你玩呢。”
明明就是自己的错,居然发泄在安成公主头上,这货可真是。
自己是不是应该提前溜走,别跟随公孙剑去送死呢。
王府,武能统领着人马已经往山东方向推进,武棣也在集结兵力,准备明日往宣府方面行动。
明曰就要走了,可是自己闺女,现在依旧了无音讯,也不知道让公孙钮拐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还有着完好的女儿身。
担心,让他在房间中来回走动,自己这一走,又是几个月。他的闺女应该怎么办。
“父王。有消息了。”武高炽扭动自己肥胖的身体拿起一份书信来到武棣跟前;“妹妹有消息了。”
武棣接过书信看了下。
兵部侍郎的公子在半夜让人给阉割了,刀子直接刺入,将命.根切成两半,分毫不差。如今应天府正在全缉拿凶手,闹的应天府鸡飞狗跳。
这并非是专程通报,而是那边的探子送来的应天府情况的一部分。
而正是从这一点,武高炽知道的妹妹,是在应天。也只有她,能够有这种高明的阉割手段。
“她怎么去应天了?”武棣回到书房跟前坐下问了声。
这……
武高炽眨眨眼睛想了下道;“恐怕这事,要从公孙剑家人哪里打听。”
武棣起身就要走,不过张玉走了进来说兵力已经集结完毕,请求出发。武棣只能放下这事,让武高炽去处理这事,一定要将自己的闺女带回来,并且搞清楚去应天府的原因。
大军三更天就出发。
第二天一大早,武高炽和姚广孝就来到米铺打听公孙剑为何要去应天府。
在王夫人还有方筱雅以及秀儿的补充中。武高炽明白,这次公孙剑去应天,就是为了救人,这个人曾经在他南下的时候救了他性命。而那兵部侍郎的公子,想要强取豪夺。然而那女子却是抵死不从,公孙剑这才南下。
而自己的妹妹,也跟随去了,当然,究竟是谁逼迫谁,还是你情我愿,他不计较。
自己那个妹妹太能够霍霍了,她在王府不得安宁,如今出去了,总算是能够有安稳曰子。
甚至在他心中,还有着一种邪恶的想法,如果有可能的话,公孙剑收了自己这个妖孽妹妹才好。
起码要霍霍,也就去霍霍外人,霍霍自己人,那算个什么本事。有本事霍霍公孙家啊。
公孙大夫,你胆子在大一点点就可以了,只要找一个无人的地方,草堆里面一推,一杯茶不到的时间,也就成了。
“大师,你从出门后,心情就不是很好,你这是怎么了呢?”
抱起双臂的姚广孝抬头看向天空,在将目光看了下身后不远处得的米铺又一次叹息了声。
应天那边传来的消息,他提前看了,不但提到了兵部侍郎的公子被切割太监,同时还提到飘香院被焚烧后,从火堆中找出来几十具被利刃砍杀的身体。而那岳绮儿,正是那的头牌。
公孙枉过去是救谁,岳绮儿,安成公主有在公孙剑身边。
那这公孙剑的狗头,恐怕不保。
“你将信送给你爹了?”姚广孝不确定的问了声。得到准确回应,姚广孝咬了下嘴唇;“公孙钮这货死定了。
公孙剑小命不保了。
武高炽说的如此认真,让一闭边的姚广孝直接给他打上一个死刑印章。
从小到大,武智敏就娇生惯养在王府,虽然请来不少教书先生,都不曾将她带入一些三教九流让人不齿之地。公孙剑却将她带到了妓院中浪荡。
这不是逼着王爷杀他怎么的。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人才,若是能够跟随殿下,今后殿下定然如虎添翼,可是,这一切都因为他作死完了。”
他很不甘心,武高炽笑了下;“大师,什么该让他看到,什么不该让他看到,我还是有分寸的,我爹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妓院那部分已经让我毁了。”
虚惊一场。姚广孝松了口气,若是如此,那倒还没有什么。王爷不知道,那这事,值当没有发生过就是。
在两人心中,甚至在王府心中,已经是有拐卖孩童嫌疑的公孙剑,早就已经租借了马车,过了长江后往北面而行。
一路上,大量的运输粮草的农夫挑起担子往北而行,他们都是为前线作战的南军输上粮草。
浩浩荡荡,不着边际。公孙剑有应天府通关文书。不曾遭受任何一个人阻挡。
在加上这二月春暖花开,从南往北,所过州县风景秀丽,别具一格。
在途中,有岳琦儿和安成公主两人陪伴,也不怎么寂寞,这是多费了一些口舌,为二人讲解这大好山川各处民俗风情。
曰子也就这么悠哉乐哉的度过两个来月,这才抵达北平城下。
此刻大同宣府早让武棣夺取返回北平良久。
进了张掖门,公孙剑直接将安成公主送到王府门口一脸认真;“回去怎么说想好了没,一定不能乱说,更不能说我带你去妓院了。不然为师这一辈子就得完蛋,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