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件美好的事
楚木白眼神邪魅魅,嘴角勾唇,“娘子不哭了真乖。”
“呵呵...拜相公所赐...”
“哦?有趣。”
苏慕染半眯,一副我就静静看你表演的神情。
“为何还未到王府?我记得去时也就用了半个时辰左右,这差不多都一个多时辰。”苏慕染重开话题提出自己的疑问。
“娘子回去之后当做何?”
“看望娘亲,探查桦尘世子,然后研毒制药。”苏慕染说得流利,几乎是一气呵成,毫无打哏的说道。
楚木白噘着嘴,一脸埋怨的样子,“哼...娘子果然没把我算进去。”
苏慕染:“......”
我...我确实没考虑......
“所以呢,相公把我困在马车之上就是为了多粘...咳咳...待一会?”
楚木白见苏慕染并没有生他的气,又想到一会可以做的事,心情立马好了好了起来,脸容笑得阳光灿烂,星光暗淡。
一时间,苏慕染看得痴迷,竟也傻傻的同他笑着。
“娘子可还记得城西的莲花谢?”
“莲花谢...”苏慕染回过了神,嘟嘟喃喃。
“是不是相公让醉饮楼的掌门将天灵百草送至之地?”
说到这里,苏慕染猛然想起连同天灵百草夹带着的应还有一封南宫兄回的信,带着疑惑,她开口问道。
“对了相公,我记得看见连同木质锦盒在一起的还有一纸信封,为何当初我昏迷醒来,见了天灵百草却不见信封?信呢?”
“信我替娘子收了起来。”楚木白气鼓嘟嘟的说道。
“为何不拿予我?”
楚木白的脸色黑沉了起来,为什么?那他为什么唤你慕染?如此亲昵的称呼怎是知己该有的???还......
“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说的如何拿的天灵百草,以及收了幻水的喜悦之情。”
苏慕染看着楚木白的表情越来越狐疑,那小样分明跟他同别人吃醋的模样差不离。
“相公吃醋了?”
“我?我吃醋?不过就是一封信而已,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再说我可是从无拜绩,有战神之称的人,会吃他的醋?没有,一点都没有!”
苏慕染就只是笑笑的看着他,心里了然,确定无疑。
倘你没吃醋,怎会故意说出自己的身份?还强调自己是战神,毫无拜绩,明明有相比较之意,意思还很明显好不啦,不就是对于南宫睿你有必胜的信心呗【托腮】【托腮】。
苏慕染挑了挑眉,开口说道,“好,既如此,回去便把信封交予我。”
“不行!”
不行???等等,南宫兄一定还在信里说了什么,他不愿我知道,所以不愿让我看......
想到这里,苏慕染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为何不可?是不是南宫兄还在信里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能有什么事要......”
苏慕染有些着急的说道,“别扯别的,快说!”
楚木白一愣,眼睛闪烁里泛出些光亮。
他要哭?!
苏慕染看着楚木白眼中的晶莹,心中一紧,不会的不会的,堂堂男儿怎么随意哭哭啼啼的?反光,对一定是反光呈现的!
她咽了咽口水,双手紧张的放在膝前来回揉搓,麻痹自己他无事,等着他的回答。
“娘子说过以后都不凶我的,娘子骗人!”
啊这......
说完楚木白眼中的晶莹越结越大,眼眶泛了红,眼看着就要夺眶而出,苏慕染忙挪动屁股坐近他,双手撑着他的眼皮,迫他仰着头。
“我...我没有凶相公,你...你不要用眼泪证明...证明我凶了你......”
她话说得磕磕绊绊,像是心虚得极了。
苏慕染内心反思:我刚才貌似说话的语气是不对头了些,我......
“娘子...疼......”楚木白声音有些哽咽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苏慕染回过神来,低头垂眸瞧见自己的撑他眼皮的用力度,忙一把松开了手,改为捧着他的脸,轻轻地为他吹着眼睑,眼睛里心疼出了泪。
“对不起相公,是我极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
“娘子说我们夫妻一体不用说对不起的。”
楚木白此刻就像乖孩子一样纯洁、乖巧,活生生的让人心疼,苏慕染内心的防线,一溃即散,模糊了视线。
“相公…唔…嗯?”
楚木白温热的吻碎碎密密的亲吻着她的脖颈,声音缱绻,“娘子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是简简单单的陪着我好不好好不好……”
“好。”
楚木白一愣,他有些呆呆的看着她,“娘子说的可当真?”
苏慕染双手掠过他的脸颊环着他的脖颈,面色晕了红,眼睛闪闪烁烁,“真的。”
楚木白一把将苏慕染抱在怀里,整个头窝进她的脖颈,磨磨蹭蹭,“娘子对我最好了娘子对我…”
苏慕染内心:不,是相公对我最好了……
“相公刚说城西莲花榭,我们是要去那里吗?”
“嗯,不错,我有件事好久之前就想做了,这次就了了这个心愿。”
苏慕染圆鼓鼓的眼睛眨了眨,“相公要做的事是什么?”
楚木白垂眸看着苏慕染,与她鼻尖想蹭,“一件美好的事。”
然后呢?什么美好的事?这就完了????啊这……
苏慕染知道他不愿说,她也没有再问,不过听的莲花榭这个名字就知道很美,应该是想跟我度蜜月之类的,嘿嘿……
“相公,我们不回王府了?”
“不回了。”
“可…可我的衣服……”苏慕染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破烂的衣服,大片的白色,瞬间脸上梢了一抹羞红。
楚木白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的笑意更浓,略带喜欢色|批批的语气说道,“嗯…衣服挺好的,行事方便!”
“你…”
苏慕染听得这话差点炸起来,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下去,奈何他的禁锢恰到好处实在是难以挣脱。
“你携我去莲花榭说要做的美好的事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