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让我去勾引许攸?”
书房内传来杨安然惊讶又带有愤怒的声音。
杨安然站在袁尚的面前,身穿一身白色的孝衣,桥面微红,杏目圆睁。
显然,对于袁尚的这个办法,杨安然感到气愤。
袁尚忍不住多看了杨安然几眼。
要想俏,三分孝。
这话说的还真是没错。
此时的杨安然虽然生气,但看上去依旧妩媚动人。
袁尚收回心思,他笑着说道:“不要那么大声,难道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杨安然气的翻了翻白眼儿。
她愤愤的坐了下来,不满的说道:“袁尚,亏你想的出这种办法!”
“你以为我杨安然是什么人?”
“难道是人尽可夫的荡……”
话说到一半儿,杨安然硬生生的把最后一个字吞了回去。
那两个字实在是难以启齿。
即便是杨安然,也很难讲的出来。
袁尚嘿嘿一笑,安抚道:“婶婶不要生气,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袁尚耸了耸肩膀,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倒不是袁尚卑鄙。
杨安然想要摆脱袁基的控制,就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
仅仅是被袁基关起来,仅仅是那些黑衣仆人还远远不够。
袁尚的整个计划缺少闭环。
而最后一环,就是如何处理袁基的死。
毕竟,袁基是重要人物,又是被人毒害身亡。
要是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袁绍那边根本无法交差。
袁尚右手的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婶婶,你想得到,就必须付出。”
袁尚笑着说道:“这个道理你该懂啊。”
杨安然沉默了。
她当然清楚袁尚帮助自己是有目的的。
如果不是袁尚看上了黑衣仆人的价值,也考虑到袁基会帮助袁谭对付他的话。
恐怕也不会帮助杨安然。
“好,你要我具体怎么做!”
杨安然咬了咬牙,她必须要获得自由。
袁尚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婶婶,今晚许攸会在群贤楼吃酒。”
“你出现在群贤楼就行。”
“剩下的事情,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杨安然纳闷儿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许攸一定会去?”
袁尚奸诈的一笑,说道:“因为我会派人去请他啊!”
“崔琰出面,你说许攸会不会出席?”
杨安然张了张嘴,她冷哼一声道:“就属你小子鬼主意多。”
说完,杨安然站起身,又一次走到袁尚面前。
她风情款款的坐了下来,身上的香味钻进袁尚的鼻孔里。
杨安然伸出手,轻轻勾住袁尚的肩膀。
在这一瞬间,袁尚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杨安然轻咬着红唇,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
“好侄儿,你可要看紧一些。”
“我可不想便宜了许攸那个混蛋。”
“就算是要便宜,也要便宜你这个小坏蛋呀。”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可以是你的。”
说着,杨安然还不忘朝着袁尚的脖子轻轻吹气。
袁尚赶忙挣开杨安然的手臂,略显慌乱的站了起来。
“杨安然,你……你别乱来啊!”
堂堂的三公子袁尚,此时显得有些狼狈和慌张。
袁尚心里暗骂,这个死妖精,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好在自己定力足够强,不然还真要被她给得逞了!
不是袁尚胆子小,而是袁尚不敢啊!
杨安然可是自己的婶婶。
要是和她发生什么,还不是被杨安然给拿捏得死死的?
一旦传出去,袁尚那就是身败名裂!
在古代告通jia
一事,向来只有女人告男人。
更可怕的是,女告男,每告必成。
这才是袁尚最担心的地方。
否则依着袁尚,什么杨安然不杨安然的,先拿下了再说!
“咯咯咯。”
杨安然捂嘴娇笑,像是做坏事成功的小孩子似得。
“看你的样子,真是好笑呢。”
袁尚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
他当然清楚自己被捉弄了,但也拿杨安然无可奈何。
“婶婶,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群贤楼见!”
说完,袁尚转身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杨安然见状忍不住笑的更加放肆,连胸前的柔软也跟着花枝乱颤起来。
袁尚一溜烟儿的离开了袁基府邸。
他回头看着高高挂起的牌匾,用不了多久,这里或许就会换一个名字了。
袁基。
这个名字将会成为历史。
而自己的倒霉大哥袁谭,也会失去一个帮手。
“又近了一步。”
袁尚喃喃自语着,眼神中迸发出灼热的光芒。
攘外安内。
这是袁尚一直所想的事情。
如果袁氏内部不能攥成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出去的话,就算是自己有系统加持,又极强的能力,也终将是白费。
“三爷,我们现在去哪儿?”
司马懿凑了上来,笑吟吟的问道。
自从审配去了渤海郡后,司马懿和袁尚的关系便迅速升温。
现在二人看上去,更像是“狼狈为奸”的一对儿好友。
袁尚说道:“走,去锦衣卫衙门!”
自从锦衣卫被正式化后,也有了单独办公的衙门。
整个大汉朝,现在谁还不知道,三公子麾下这支锦衣卫的存在?
尤其是让王公大臣们参观了锦衣卫的诏狱后。
那些王公大臣对三公子更是避之不及。
以至于,袁尚不上朝,不面圣,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得罪了三公子,从而被抓进诏狱之中。
“三爷,您来了,我正要去找您呢!”
锦衣卫衙门正堂,听到消息的纪纲风风火火的迎了出来。
纪纲身上还带着血渍,显然刚刚从诏狱那边儿回来。
袁尚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正堂的主位上。
“小鸡啊,事情办得怎么样?”袁尚一坐下,便立刻开口询问。
原来,就在袁尚去找杨安然的同时,也派纪纲去暗中抓捕许攸的心腹。
纪纲嘿嘿一笑,说道:“三爷,那些都是个软骨头!”
“我抓了三个许攸的心腹,还没等用刑呢,他们就全都吓尿了。”
袁尚瞟了纪纲一眼。
“小鸡啊,做人要诚实。”
“你没用刑,这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