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笑着向黄谷公行了个礼,然后便回到里面去了。
待那些女子走后,黄谷公对荀彧说道:“荀老弟,你听到了吗?我这爱妾说,她对你感兴趣,你可有艳福了!”
听闻黄谷公的话后,荀彧脸色一变,立马睁开了眼睛,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再保持沉默了,于是大声说道:“黄谷公,你说什么?”
见荀彧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黄谷公笑道:“我是说,我这爱妾看上了你,想当你的女人,你的艳福真是不浅啊!”
荀彧如何听不出黄谷公的话,但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无法相信,这世上居然会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妻妾送给别人的人。
见黄谷公如此说后,荀彧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对于这个女人,荀彧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并不是她长得不好看,相反,这女人是荀彧见过最美的女人了,但她的美,并不是纯洁的美,而是妖艳的美,不仅如此,这女人行为不端,令人不齿,即便她不是黄谷公的女人,有如此轻佻放荡的个性,就算她再美,荀彧也完全看不上她。
更何况她还是黄谷公爱妾,这样的身份居然还对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简直就是伤风败俗,厚颜无耻。
但更可恨的还是黄谷公,他明知这个女人是自己的爱妾,居然还将她当做物品,说送人就送人,他的行为,或许比那女子还要低劣可恶。
为此,荀彧早已是怒发冲天,对着他们就是大骂道:“黄谷公,我敬重你们黄家在兖州的地位,所以不计一切来这里与你商谈合作的事情,却没想到你居然拿这种事来羞辱我,简直是欺人太甚,我荀彧即便战死在濮阳,也不会再来求你了!”
荀彧说完,竟要拂袖而去。
而这时,黄谷公却平静地说道:“老弟,先别那么激动,看看这个人之后,再决定去留不迟。”
黄谷公说完,又拍了拍手,这一回,他身后的门打开后,出来的却不再是女人了,而是一个贼头鼠脑的猥琐男人。
看到这个人荀彧突然想起来了,他正是白天的时候在城墙下对他们偷偷观察的那个可疑人物。
为此,吕虔还生气的要下去将这个可疑的人抓起来,不过,他现在居然在黄府之中,而且还在这里和荀彧碰面了。
看到荀彧之后,那人也吓了一大跳,他有些惊慌失措地问道:“黄谷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谷公笑道:“别害怕,有我在,谁也不会伤害你的。”
虽然黄谷公这么说,但那个人还是惴惴不安,毕竟他的身份特别,在这里出现的话,可是有性命之危的。
这时荀彧也问道:“黄谷公,这人是谁?”
其实荀彧一见到这个人,就已经猜到他是细作了,但现在在这里看到他,荀彧还是向黄谷公询问一声,以确认无误。
黄谷公也不避讳,微微笑道:“他是吕布的使者。”
那使者见黄谷公居然把他的身份告诉了荀彧,吓得浑身发抖了起来,如今两军交战,他深入濮阳城里以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了,没想到黄谷公完全不顾他的安危,将自己的身份轻易告诉了荀彧,那他还如何有命活着回去?
那使者颤抖地说道:“黄谷公,这,这……”
黄谷公知道他害怕,但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别害怕,我已经说了,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的,如果有谁敢伤你,那就是和我黄谷公作对,想必整个兖州,还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做!”
黄谷公虽然说得平静,但语气之中透着强烈的霸气,令人畏惧,即便是荀彧在场,面对黄谷公说出这样的话后,也无可奈何。
因为虽然他管理着整个兖州,但在濮阳城里,黄府之内,荀彧也不能对他们怎么样,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荀彧知道,这黄谷公是在给他下马威,黄谷公是要让荀彧知道,他黄谷公在兖州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即便是曹操。
见荀彧默不作声,那使者知道自己暂时是没有危险了
,但之后如何,谁也不知道。
黄谷公又说道:“这乱世之中,既然大家都各为其主,自然就该将生死抛开,不然的话,又如何能建功立业?”
荀彧说道:“那是自然,荀彧此来,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若黄谷公肯与我们合作便最好,若不肯,荀彧便与濮阳城共存亡便是!”
黄谷公笑道:“老弟你也不必如此壮烈,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现在不是还没确定嘛,何必那么激动呢?”
那黄谷公直言不讳,并没有因为吕布的使者出现在这里而有丝毫尴尬。
黄谷公继续说道:“如今在你们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和我们黄家结亲,永为盟友,其二就是拒绝这门亲事,与我黄谷公势不两立!”
黄谷公说得认真,绝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黄谷公话音刚落,那吕布的使者就大声说道:“愿意,我们愿意,只要是能和黄谷公结盟,我们什么都愿意!”
听到那个吕布的使者大喊大叫,黄谷公冷冷地说道:“你先安静一会儿,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
听到黄谷公那么说后,那吕布的使者立即收了口,不敢再说话。
看来,他对黄谷公是十分畏惧的。
见使者安静下来了,黄谷公才对荀彧说道:“老弟,你考虑得如何了?”
“你自己也看到了,来这里向我结盟的人,不止你一个,看来现在的后生确实可谓,都知道来找我这个老头子帮忙!”
黄谷公说着,仰起头,一脸高傲地说道:“不过,老夫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黄谷公伸出粗壮的长臂,一把将身边的爱妾揽了过来,说道:“谁要想跟我们黄家结盟,得到我黄谷公的帮助,那就要和我结为连襟,娶我的爱妾为妻!”
他的爱妾被黄谷公突然揽住,吓得娇呼一声,身体也露了出来,乳白色的肌肤一览无余。
那女子嗔道:“老爷子,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