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咄咄逼人的声音,让大家觉得非常的刺耳旁边的,太子见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这算是什么事情,为难一个女子?
但是,太子倒也不认为乔染音是没本事的,若是真的害怕了,当才大可不必直接愿意跟随前来。
“二哥此话恐有不妥,不妨诸位都看看天上,今日乌云密布,便是浓厚之势,恐伤众人,这也是侧妃理所应当担忧之事。”太子的解围让皇上脸上露出了几分开心。
本就想看着他们兄弟之间和睦一些,如今有了太子这位调和的良药算是让人安心了。
“好了,都不要争吵了,朕心中自然有数,先都与朕一起回到大殿之上,今日乃是喜宴,何苦为这些腌臜赃物烦扰心情。”皇上一声令下,众人全都低头。
浩浩荡荡的一窝人又全都回去了,乔染音倒没有任何的害怕,而是挺直了脊背,望着众人离开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雨蝶殿。
傅元慎发现乔染音在呆,便有些生气。
“难道你打算在这里喂鸟吗?”冷冰冰的一声声音,换回了乔染音的思绪,看着阎王一样的傅元慎,乔染音撇了撇嘴。
大殿之上一片歌舞升平,仿佛刚才的事情完全都没有发生。
因为太子的结尾,所以赵王也不好再继续为难乔染音。
脑海里还回想着关于雨蝶店为何突然会增加浓郁之气的想法,就在此时,一个宫女端着酒杯摇摇晃晃走了过来。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侧妃娘娘饶命!”
扑通一声完整掉落在地上了。
宫装上的酒气瞬间扑面而来,小宫女仿佛真的没见过世面,吓得瑟瑟发抖,跪地求饶。
“罢了。”乔染音挥了挥手,面前的小宫女恐怕也不是有意为之,就没有多计较。
小宫女脸上总算是没有了那么多的恐惧。
“多谢侧妃,娘娘饶命,若是侧妃娘娘愿意,请随奴婢前来更换衣物。”
不知道该怎么评论面前的小宫女说她聪明也好,无心也罢。
身上的脏东西总不能不处理,乔染音也没有多想直接跟着就到了外面。
天色已经渐晚,所以路上的状况不是特别的明亮。
默默的跟在小宫女的身后,只见小宫女带着她走的路,越来越偏僻。
“你到底要带本侧妃去何处?”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乔染音皱眉呵斥。
小宫女倒也没有露出马脚,只是微微的福了福身。
“还请侧妃娘娘不要动怒,奴婢是冷宫里的婢女,所以才会不受待见今日雀食,是因为人手不够才被传唤到前面。”小宫女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神色。
加上天色渐晚,乔染音选择了相信。
又走了大概数十步,总算是到了一座宫殿,但是这个宫殿看上去已经长期没有人居住,反而像是一间杂货房。
“还请侧妃娘娘入内,不要嫌弃寒酸,此处虽然简陋,但足以更换衣物。”
此时的小宫女已经不再一马当先的为乔染音领路,反而是不着痕迹的绕到了乔染音的身后。
乔染音略带怀疑的刚刚走进宫殿,只听小宫女啪的一声,就把殿门给关上了。
而此时已经关闭了的'宫门也显现出一个阵符照射在地上,随即引起发了一个阵符。
乔染音微微的皱眉,心中暗叫不妙。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将我骗至此地!”乔染音心中已经很不高兴了,不过是一个小宫女,刚才看她可怜便没有追究,如今看来还当真是信错了人。
“呵呵,是你自己不动脑子,为何要怪在我身上呢?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小宫女露出了狰狞的神情,与刚才的低眉顺眼完全不相符。
乔染音被困在这里了,因为周围的阴森气场很浓烈,所以整个地方像是封闭了一样。
小宫女倒也没有闲着双手快速的结印,只见阵符发出更加强大的光环,冲天的光柱,直接将乔染音为龙,宛如一个金丝笼子一样彻底困住乔染音。
小宫女嘴里振振有词在念着什么东西,可是她闭着眼睛微皱着眉,也没有读出任何的痕迹。
说到这里乔染音倒是忍不住的想笑,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居然没有前世的记忆,甚至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就不要在这里白费力气了,连我自己想要窥探前世都没有任何的痕迹,你这小小的把戏又怎么可能看出一二?”
乔染音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内心倒觉得要是宫女真有本事做出了什么,反而要感谢她。
“你给我闭嘴,少在这里叫嚣!”小宫女因为看不出来东西,心情愈发烦躁:“今日我必然要叫你现出原形!”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他,乔染音看着面前的宫女更加觉得恶心。
乔染音倒也没有急躁,只是悄悄地将能量凝聚在手内,现在的小宫女太急于想要查看到自己的前世,所以乱了心神,只要在合适的时机给她致命一击就可以逃脱阵法。
随着小宫女的念叨,阵法越发的明亮,甚至有些乌黑发紫!
“给本王住手!”
吱呀一声,宫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因为里面有阵法围困,所以根本不起作用。
傅元慎的到来破坏了阵法,乔染音抓住时机,直接一掌拍飞了小宫女。
小宫女狠狠的撞在柱子上,慢慢滑落,嘴角留下一丝鲜血。
傅元慎快步走到乔染音的身边,看他没有太大的异样,总算是松了口气。
傅元慎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拿剑抵着小宫女的脖子:“说,究竟是何人指示你做的这些事情!”
其实从刚才大殿之上,傅元慎就已经觉着这个小宫女很不对劲,只是为了引出更多的事情,所以才一直尾随跟踪没有戳破。
小宫女恶狠狠的盯着傅元慎,没有任何认错的神色。
“哈哈哈,你们可真搞笑,我凭什么告诉你们是什么人指使我的!”
小宫女已经笑得几近癫狂,乔染音实在琢磨不透自己,可在这宫里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如果说是赵王指派的人,也没必要如此胆大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