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皇上这是怎么了?之前可是一直很勤政的呀!”
“谁知道!听说司礼监那边好像有交代,凡是首辅送过去的奏章,都不得为难!”
“难怪了,前日想去拜访下首辅却吃了闭门羹。你们不知道,那门口的轿子,都排街尾去了,可谁都见不着!”
“这是摆谱么?难道我大明朝又要出权臣了?”
“难说哦,内阁辅臣都由他说了算,这权力比万历年间那位还大了!”
“……”
类似的议论,在文官之中慢慢地讨论着。一开始是三三两两私底下的,可随着皇帝不临朝,这议论声就更多了,甚至出现了更多不靠谱的猜测。
“也不知道他向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陛下喜欢上了泥瓦匠这等粗活。要是再这么沉迷下去的话,难道……难道我朝要出现一个温逆?”
“不行,决不能让这等事情发生!温体仁在陛下面前邀宠,骗取陛下信任后却自持清高,打压群臣,提拔亲信,你们不知道么?温体仁又举荐了两个辅臣,全都准了!”
“什么,是他们两个?他们何德何能,竟然能直接进内阁!国家重器,被小人操纵,国将不国也!”
“……”
于是,有的人表现得义愤填膺,开始上奏本弹劾温体仁。更多的人则是躲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出头鸟去试探温体仁,去试探皇帝的反应。
京师上下,基本上都在关注着朝局的变化。似乎就没人记得,建虏还在京畿之地。
“老爷,温体仁还想孤而不党,自视清高,如今成为众矢之的,是不是该我们动手了?”曹管家一脸幸灾乐祸地把外面的情况做了禀告,而后征求意见道。
曹于汴对于朝局自然也很清楚,想了下后摇摇头道:“先等等,再看看反应再说!”
另外一边,胡广虽然待在兵仗局中,谁也不见。外面的人以为他和天启皇帝一样沉迷在了泥瓦匠的活计中,可他却能通过东厂提督曹化淳把外面的情况掌握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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