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兵!”
一个斥候从远处纵马奔驰,来到近前才可见他后背插着一支箭,他用匈奴语高声示警后,一头从马上栽倒下来。
“右翼!准备!接敌!”一个虎背熊腰的匈奴壮汉,在马上招手一挥,三个千人队跟在他后面放马朝着斥候跑来的方向冲去。
万余匈骑渡过小小的界河,在北岸列阵,中军四千,两翼各是三千。斥候广布,很快发现,在小河的上游,果真有一支秦军埋伏。
“单于足下,此地凶险,不可久留。”陈平提醒道。
秦人能预先在界河这里布下一支伏兵,没理由会放着匈奴人殿后的两万人不理会。还好冒顿单于放了一多半的兵力殿后,否则陈平这会就该提醒他策马狂奔,逃到草原深处再说。
“赵先生神机妙算。但我就在这里等着,等卡萨和沮渠森佐来了再走。他们给我殿后,我不能弃了他们不顾。”冒顿眯着眼看向右翼。右翼三个千人队才奔出几百步,就远远地看到了敌人。
“看样子,伏兵不过一个千人队的样子。”陈平道,“不过也难说不是故意示弱。”
以陈平的性子,如果是他来搞,伏兵个四五千,拿一千人来钓鱼,稳妥!
“应该是一人三马,甚至四马五马,才能提前赶到这里。人不会特别多的,秦人也没有全国都是马。”冒顿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不是兵力有限,他们何苦还要给整条河下毒呢?”
陈平冷静地提醒道:“单于足下,万余骑走了半天,人不下马,马未饮水,这在中原的兵法中,属于疲惫之兵!对方伏兵虽少,不过千余,但使用得当,也足以成为大患!”
冒顿想了想,道:“赵先生言之有理,不过中原兵法,五十里争利,就要蹶上将军,还是太娇气了些。我草原上的健儿,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赵先生不必忧虑。”
陈平眯眼看着匈奴人不少骑在马上打盹,还有不少直接用随身的水给马喂上,走了那么久,没得喝水,阵列中也没有什么慌乱,点了点头道:“单于足下坐拥天下精兵,是赵某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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