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翻的不是天上的云,也不是天下落下的雨。
云开雨去,韩信从地上坐起来,双手撑着冰凉的地板,还意犹未尽地咬咬嘴唇,回味那销魂的味道。
唇彩!这销魂的味道来自唇彩。
是她的唇彩,用神秘的配方调配的浅色唇彩,几乎没有气味,但尝起来清凉可口,而且跟那瓶同样神秘的高度数果酿混在一起,立即成了强*效*催*情药!
他就是这么不知不觉间,着了她的道的。
也许并非不知不觉,不然就不会莫名其妙凑过去亲第一口了。
旁边的地板上似乎还遗留着她的温度,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她的少女身体的香气,但她在韩信醒来之前,就悄无声息地走了。韩信摸着她曾经躺着的地方,感受着那已经不存在的温度,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了又一个不真切的梦,唯有这手上的温度,能让他回忆起那张清纯可爱的俏脸,还有那火热滚烫的身体。
她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眼前,怎么可能是梦?
韩信的目光在桦木地板上游走,试图勾勒出她躺着的样子,勾到一半眼中精芒一闪,全部焦点对准了地上的几滴血渍。看到这几滴血,他的脑中“嗡”的一声,蒙了。
只要是在地球上生活过的中国大学教授,哪怕再怎么榆木疙瘩老实巴交,再怎么只谈恋爱不上床,起码都能知道一个常识,女生只有在第一*次的时候,才会出血!
昨晚的事情像是一个不真切的梦,已经很难想起来,一想就头痛欲裂,但韩信依稀记得,自己在离开鬼谷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中过白雪的**散,和她……
无需细想,韩信已经能感受到这其中的蹊跷之处——他甚至不愿去细想!他有点慌乱地站起身来,逃避心理占了上风,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这心态,更像是他被睡了,而不是他刚刚睡了一个女孩!
目光四下一扫,很容易看到他的青铜剑就倚在放酒菜的桌案上,剑鞘与桌案相接处压着一张小小的帛纸。韩信拿起青铜剑和那张纸条,看到上面用工整的隶书写着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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