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继薇拍了怕皇帝的手,“皇上,苏落柔的舞蹈也算是精美,只不过出了差错,也是美中不足,那下面我们就来欣赏一下苏小姐的舞蹈吧?”
苏落柔暗暗咬牙,看向了坐在一旁安静吃糕点的苏羡月,双眼怨毒,她虽然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也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是她心里就是觉得,这件事和苏羡月逃不开关系。
众人听到白继薇的话都纷纷看向了苏羡月,大家本来是不对苏羡月报有什么希望的,毕竟她之前还是一个傻子,那些需要从小就开始学起来的东西,就算是苏羡月现在已经病好了,那些拉下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学会的?
所以在场的众人,绝大部分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大家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看法,但是他们会等着添一把火,这就是淡然的冷漠。
有一些人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们或许和苏羡月都有一些渊源,但是相交不深,有些人和苏羡月甚至都没有见过,他们却讨厌这个女孩子。
有些人是十分担心的,他们虽然和苏羡月关系并不是很好,有些人甚至都没有见过她,但是他们却都对这个女孩子充满了同情,曾经他们也曾嘲笑过她,但是如今都在担心他。
苏羡月眨眨水灵灵的眼睛,缓缓抬起头,就看到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嗯?怎么突然被CUT?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吧?他不是一直在呆着呢?怎么突然之间就被点到了?她不是看戏么?这里应该有她的戏份么?
苏羡月拍拍手里面的糕点碎末,起身行礼,“既然妹妹已经发起了挑战,做姐姐的就一定要接下来。”
白继薇弯了眉眼,让人看不出喜怒,“很好,那苏小姐就先下去换衣服吧。”
然而苏羡月却没有动,反而是向皇上行礼,这才落落大方的开口,“皇上,每年都是这些舞蹈,相比皇上看的舞蹈也不少了,说不定比臣女都多,况且妹妹刚刚已经表演了舞蹈,不如接下来就看些别的?”
皇帝倒是起了兴致,这倒是不错,他确实是看这些舞蹈看的很厌烦,虽然舞蹈优美,但是若是让你天天看,也会有看厌烦的一天,所以当苏羡月提起这个建议的时候,皇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苏丫头这个建议不错,朕允了,你需要什么,直接说就好!”
苏羡月微微欠身,随后走到景修寒身边,伸出了右手,“臣女只需要一把剑。”
怡荷看到苏羡月直接奔着景修寒就过去了,气的她浑身发抖,直接就站起来了,指着苏羡月,语气微凉的质问她,“苏家小姐,你可知我表哥的宝剑一般不会拔出来,拔出来是药见血的,况且这大殿上,
哪里是你可以随便玩闹的地方?”
白继薇淡淡的撇了一眼怡荷,发现她只是很生气,但是情绪隐藏的很好,没有外露什么,这一句质问也是十分的有脑子,没说景修寒会不会拔出宝剑,而是直接用大殿上,皇上不能见宝剑做借口。
苏羡月并没有说话,而是弯了眉眼,笑盈盈的看着景修寒,伸出来的右手并没有收回去,而是继续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好像是星星撒在了里面。
景修寒无奈的笑笑,直接把宝剑放在她手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没有一点的犹豫,好像是根本就不担心他会做什么,对她似乎是十分的放心。
皇帝看着这把宝剑,微微惊讶,双手暗暗地抓住了龙椅,这把宝剑她是不可能认错的!这是景珏的宝剑,这是他年少就留在身边的,这一把宝剑曾经陪着他征战沙场,也曾送自己登上宝座。
这宝剑没有什么过多的花纹,但是上面却又一个图腾,这个图腾像是一朵金浪牡丹,但是细看又像是龙和凤凰盘旋,两个人在争夺一颗明珠,这把宝剑贵就贵在这个图腾上,这是慕容家的图腾。
这把宝剑本来是慕容当家人的,也是慕容家的镇宅宝物,后来因为慕容家的小姐喜欢,就带走了,这把剑也就沉寂了很多年,直到慕容未央嫁给了景珏,这把剑作为陪嫁,这才到景珏手里。
但是实际上却不是这个样子的,实际上,这把剑早就在很多年就失踪了,当时慕容家一个少爷呆着宝剑离开了,但是在路上却遭遇了山匪,宝剑也就被抢走了,后来慕容家端了那个山匪卧。
众人四处去寻找,却都没有找到这一把宝剑,宝剑似乎是失踪了,毕竟是慕容家的镇宅宝物,当时的家主没有办法,就派人封锁了这个秘密,后来景珏当时还是一个孩子,他偶然之间救了一个道士,这个道士为了感激,要给他算一卦。
当时景珏还不信,只说不用算卦了,她不信这个,但是道士却执意要给她算一卦,景珏拗不过道士,道士却说不给他算其他,要算姻缘,给了他一把宝剑,并说这就是姻缘。
宝剑锈迹斑斑,好像是被水泡了很久,上面都腐烂了,还有没有弄掉的泥浆,总之这把宝剑就算是不拔出来,也知道已经很多年了,可能都已经钝了,实在是说不是是宝剑了。
景珏笑笑,只觉得这道士神神叨叨的,但是还是收下了宝剑,并支付了费用,道士却在离开的时候,还送了她一句话,“要小心身边人。”
景珏并没有在意,回到家中将宝剑擦拭干净,才发现这宝剑十分的锋利,不仅如此,宝剑的做工精细,用的都是上等的材料,景珏立马觉得不对,赶快让人去寻找道士,然而这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景珏派人去问过,所有人都告诉他,在城南的桥边从来没有什么道士算命,哪里一直都是荒废了,人烟稀少,怎么可能有道士呢?后来景珏也找了其他的道士,和他们描述这个人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