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鸨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的更灿烂了“这位官人,真是好功夫,我这就给你找五个,陪你耍一夜的花腔。”
“额~~~~”廖凡这时感觉自己貌似膨胀了,这五个蜘蛛精,不是要把自己吸干啊!
就在想反悔的时候,只听一声声惊呼,在大厅中不绝于耳,这时老鸨缓缓靠在这怪人身上,轻轻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官人,要不还是先看看我们花魁的风采?”
老鸨那丰满的身躯,一贴,柔软的触感,顿时传遍怪人的全身,那淡淡的兰花清香,更是让怪人无法自拔。
老鸨正奇怪,怪人怎么不说话,在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一杆枪,耸立天际,直戳天空,大有与太阳肩并肩的气势。
顿时老鸨咯咯之笑,那笑的真是,浪花一朵朵,一波接一波啊!
这怪人看的,更是膨胀了几分,眼睛都带着血丝了。
好一会老鸨止住笑意,又靠到怪人身边“官人,那您是先看那?还是及时行乐呀?”
怪人喘着粗气,犹豫再三缓缓说道“先看!”
没错这怪人便是廖凡,作为一个成年人,气血方刚,今天被挑拨成这样,不来逛逛那还是男人吗?
刚才还真有冲动,结束自己的童子鸡。可是有花魁要出现,廖凡觉得还是看看能不能搞定花魁,毕竟传说花魁一般都是处女座。(懂得都懂)这样也好对得起自己,珍藏了十八年的定海神针。
老鸨听到廖凡这样说了,便也不再多言,笑咯咯的走了,临走前还又在廖凡耳边轻柔细语的说“小官人,真吃不消,姐姐也可以陪陪你!”廖凡是大感吃不消,暗暗嘀咕“我居然被一只母鸡给调戏了,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就在廖凡憋的难受时,一个瘦弱的男子坐到廖凡身边,用手肘顶了顶廖凡。
廖凡正难受呢,没好气的说道“干嘛?”
那人也不恼,贼头贼脑的说“兄弟,你怎么勾搭上老鸨的,教教我呗?”
廖凡一听,有些奇怪这老鸨还要勾搭?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吗?愣了半晌,蹦出两字“勾搭?”
那人一愣“是啊,整个成都,谁不知道知道,听鸾轩的老鸨是最难搞定的,多少人都想一亲芳泽,我看你刚才和老鸨关系不一般啊?不过看你这打扮……难道你们是在外面好上的?”
“卧槽!!”廖凡暗叹,没想到这成熟的和水蜜桃一样的女人,居然这么受欢迎?“还行吧,凑合着,这位仁兄怎么称呼啊?”
那人挥了挥手“哎!什么仁兄,大家赏脸叫我一声猴哥,我原名叫胡车儿”
还好廖凡没喝水啊,不然非得一口喷出来。
这啥玩样?猴哥,我还美猴王呢,等会他叫啥?胡车儿?在三国演义中偷了典韦武器的家伙,不过正史中貌似没有偷,典韦是活生生堵门被弓手射死的。
不过现在看着家伙尖嘴猴腮的,廖凡更相信他是做贼的料,廖凡大叹,老罗有先见之明啊。
“猴哥好啊,怎么你想来一出?”廖凡把自制口罩放下了点,露出了鼻子。
胡车儿猥琐一笑“想~当然想,那也要人家愿意!”
廖凡好奇到“怎么?一老鸨还有来头不成?”
胡车儿赶忙摇头,一脸正色“兄弟,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事情,你情我愿的那才舒服,而且这老鸨人缘不错,手腕也玩的溜,这一亩三分地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闹僵不是。”
廖凡听得一身的汗啊“感情把我当强 暴犯了啊!没想到这一粗人,居然还这么有情调。”随后马上点头附和
不过随后胡车儿,脸色一转,又露出那招牌的猥琐笑容“兄弟说说呗,你怎么得手的,感觉咋样?”
廖凡很想告诉胡车儿“你原本也算一个二档的猛将,力气也不小,可现在你看看,沉迷女色,都瘦成猴哥了,还正天想着涨姿势,也不怕精尽人亡?好吧其实我压根也不知道,我TM还是两世处男”
但不能这么说,只能干咳一声“这感觉吧,如梦如幻,似那镜花水月,可看而不可亵玩焉!”
胡车儿想了半天,把懂的词汇全部都翻出来,最后来了一句“你的意思,你压根没上?”然后喃喃自语“浪费,浪费了,可惜,可惜了”可又马上想到了什么,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对廖凡说道“原来这老鸨,是喜欢你这样文绉绉的小羊儿!”然后又自言自语“那我岂不是没机会了?”
廖凡不得不感叹啊,有些人这脑袋转的是真快,和典韦那样的真是南辕北辙,在这一刻廖凡有一种直觉,胡车儿和屠长风肯定能成为一对好嫖友。
胡车儿感觉没戏,就有些惆怅的想走了,廖凡一把拉住,赶忙道“猴哥别走啊,这花魁还没上来呢?你就这么急着走了!”
胡车儿沧桑的一叹“不走又能如何,最想的人儿,心都飞走了,我又何必再次肝肠寸断”
廖凡高呼大才,这写下来就是歌词啊,也就爱情能把一个大老粗,变成了一个满怀情爱的老学究吧。
“哎!此言差矣,猴哥你要想一亲芳泽也不是没可能”廖凡直接把自制口罩摘了下来,这闷的怪难受的。
胡车儿一听,眼睛一亮“兄弟快说说,成事了必有重谢!”廖凡正准备开口,突然所有人在场的公子哥,都高呼起来“莺儿,莺儿!”
廖凡转头,一打量这听鸾轩,才发现刚才脑子装满了动作片,忽略了这听鸾轩的格局。
这听鸾轩,在大厅中间放了一个高台,四周都是桌椅,当然现在桌椅上坐满了荷尔蒙爆发的群狼,中间只有一条路,直通后台。
而他们现在正处在一楼,上面还有雅间小座,都开了一个窗口,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那高台之上的表演,那当然是看的更清楚了。
关键最妙的是,终于知道这为什么叫听鸾轩了,现在廖凡仔细的听,除了那些公子哥的高呼,还能听到那略微的颠 鸾 倒 凤的声音。
上面有些窗口是关着的,声音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貌似都很亢奋,难道是这莺儿,刺激了上面正在办事的一对对妙人?
不得不说,这设计的真是妙,都是淫才,这样的淫 声浪 语,怕是唐三藏也要退避三分。
很快廖凡就见到了那传说中的莺儿,只见一曼妙的人儿,从那条唯一的小路上款款而来。
这人儿,穿着橘黄色的绣花衣衫,胳膊上还挽着粉色披帛,头顶正戴着金凤钗,这金凤钗上还顶着三颗透明晶莹的大珍珠,这在额头中央坠着一只金蝴蝶,发髻后面左侧还有一朵粉红色的大花。
就这样看,廖凡觉得还行,只要不感觉头重,问题是这女的脸上还有一块轻纱,这让廖凡很不爽。
这不是典型的做那啥,还要立那啥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清倌人?
廖凡正细细的评价着,胡车儿碰了碰廖凡“兄弟瞧你来的也不多,我给你说说,这女的应该对你胃口,她可是听鸾轩的顶梁柱。”
“想要做她的入幕之宾可不容易,他每五日才出来一次,也就献曲一首,然后就是出一题,让各位才子答,这答的好就能和她聊。”
“可问题到现在,一共也就两人答的能让她满意,关键是没聊多久,那两位大才子也就离开了。”
“所以啊,现在所有人都想争着把这女的拿下,我看兄弟你可以一试。”
廖凡听得有些发愣,没想到这女的逼格这么高,好奇的问道“难道没有权贵用强的吗?”
胡车儿不屑的一哼“怎么没有?兄弟原来你真是个雏啊。你想想,这争的人多了,那是不是什么人都有了,那权贵也就不止一个了,他们为了各自的面子,你说是不是反倒不会用强了?”
廖凡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道理,好东西一个人也就拿走了,问题在场人多了,那就变成了公平竞争。
这时候那莺儿已经在台上唱起了小曲,还是用的琵琶,这声音确实好听,而且特别。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沙哑,不过又很柔弱。
让人感觉有些矛盾,不过特别让人容易记住。
不过说实话,现代人真没多少人能欣赏的了这个,节奏太慢了,那些曲调还有词,完全听的是云里雾里,都不知道在唱啥,就和催眠曲似。
还是十 八 摸这样的好听,通俗易懂,节奏感还好,在这场合唱就应该唱这样的歌,廖凡一边吃着桌上的果盘,一边暗暗吐槽
终于一曲结束,大家纷纷叫好,甚至还有傻缺喊着再来一首,廖凡恨不得上去踹这人一脚,来你妹啊!大家都很忙的,分分钟几十万上下,搞快点,好进去脱裤子这不香吗?
莺儿仿佛知道了廖凡的心声,说什么也不再来一首,而是开始出题了。
要开始出题了,听鸾轩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二楼的人都停止了动作!
廖凡大呼高手啊,这也能停?
只听莺儿缓缓出声“今日,小女子有一疑惑,希望在座官人,才子能为我解答”
所有人顿时让她快出题,都显得是那么的迫不及待。
“请问,冰用什么办法,能最快的融化成水呢?”
这问题一出,廖凡是被雷的里嫩外焦,你确定这不是最简单的脑经急转弯?随后各大才子那是各显神通,什么太阳暴晒,什么扇子用力的扇,还有一个直接说,先含嘴里然后人出去晒太阳。
听的廖凡的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非得被这些人笑死不可。尼玛火都没把我烧死,居然要被你们这水给笑死。
果然,这些答案听的莺儿是连连摇头。
廖凡轻轻碰了碰胡车儿,轻身问道“想不想上老鸨?”
胡车儿一愣,脸一红,轻轻说道“别这么直接嘛——————想!”
廖凡真想把果皮扔他脸上,居然还装纯“那就按照我说的做!”
胡车儿一脸激动“兄弟你说,我都听你的!”
廖凡在胡车儿耳边说了一句,胡车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对老鸨喊道
“春儿,我想喝你的那两滴水~~~~~~~~~~~~~~~~~!!!”
顿时听鸾轩是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