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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严厉的德妃

  太子看了眼专心吃东西的程蕙心,想着她之前数次帮皇后解围,今时不同往日,有些话也不必瞒着,就捡起之前被打断的话继续说。

  “这群居心叵测的人,居然设下如此毒计,”皇后又是紧张又是愤怒道:“幸好你与陛下交换了披风,不然......”

  说到后面皇后已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听了一耳朵,得知原来大皇子真正想害的是太子的程蕙心莫名觉得昭帝有些可怜。

  皇后最在意的还是太子。

  不过,听太子这意思目前也仅仅是查出了披风的不对劲,但是药粉是谁下的,而猛兽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运进骊山之中,都暂且没有眉目。

  季玉泽的效率可真差,程蕙心神色懒散地下了判定。

  至于提醒皇后和太子?

  算了吧,就仅凭她的片面之词,又没有证据,就算说出去了又能怎么样,而且有些事情不用她提醒,太子自然也能想到。

  “孤听说在回宫的途中,大皇子身边的贴身内侍林冲突发恶疾死了。”

  皇后一脸嫌弃,“不过奴才,死了便死了。”

  太子有些无奈地摇头,“母后难道不觉得太巧了吗?”

  在关于梅贵妃的事情上,皇后的脑子明显灵光很多,“那贱人想要害你!”

  这个怀疑显得毫无根据,却奇妙的能和围猎的事情搭上。

  “肯定是这样,她一直就想将你从太......”接收到太子略带警告的眼神后,皇后慢半拍才记起还有个程蕙心才一旁。

  她咽下诸多不能言说的话,气得不行,“卑鄙!”

  竟然想出如此毒计来暗害她的三郎,她现在恨不得直接将那贱人也扔到深山野林之中,尝一尝恐惧的滋味。

  太子的视线扫过程蕙心,老成的问道:“那日蕙娘也在现场,可曾有见到什么不对劲之处。”

  程蕙心扔了个眼神给皇后,她以为以皇后对太子的重视和拳拳母爱,肯定第一时间就将八公主特殊能力的事情告诉太子了,现下看来,皇后没说啊!

  皇后干笑了下,“那日二娘和八娘都被侍卫护着吓得不行,哪里还能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倒不是她故意瞒着太子,是昭帝不让她说。

  太子脸上挂着一抹失望,“是孤急躁了。”

  面对如此猛兽连七尺儿郎都会退缩,更别提两个小娘子了,恐怕早就被吓哭了。

  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的太子向皇后告退,比起在这浪费时间,他更想从季玉泽那探出点消息来。

  要是能利用这件事将大皇子和梅贵妃按死,也算削减了梅家在朝中的几分势力,也能在他来岁时出阁执政,培养心腹省下波澜。

  程蕙心吃了会点心,又喝光了一盅茶,才提出今日的目的,“叔母,八娘的病可好了点,我想去看看她。”

  之前在行宫时她去寻过八娘,但都被皇后以八娘受到惊吓生病、怕过了病气为由给推拒了。

  皇后眼神闪躲,捏着菩提子手串的手一直在不停的转动着,“八娘刚喝了药,睡下了。”

  程蕙心皱眉,“我远远看过一眼就好,不惊动她。”

  侯嬷嬷见皇后脸色为难,忙道:“郡主还是别为难娘娘了,御医说了八公主的病要静养着才行。”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程蕙心再强求就显得过分了。

  侯嬷嬷知道若是旁人程蕙心才不会管什么谁说的话,想做就做了,不过程蕙心对皇后和八公主总归是不同的,不管多少次都是率先退让的那头。

  从凤鸾殿里出来后,程蕙心总觉得皇后的样子有些奇怪,却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现下已是九月入秋,柔和的日光打在人身上半点不觉灼热,乘着凉风,反而有种慵懒之意。

  雨浓在程蕙心不在宫里的这段日子里憋坏了,李嬷嬷知晓她粗心又莽撞,怕她在程蕙心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惹事、得罪人,就拘着她,不让出来。

  “郡主,桃园的桃子肯定熟了,”雨浓想着桃子清脆酸甜的口感,忍不住咽口水道:“我去摘些给你尝尝吧。”

  程蕙心懒洋洋地走着路,“我看是你嘴馋了把。”

  雨浓笑着,“宫里的桃子很好吃,往年我总是和祥云趁着天黑偷偷爬树去摘,那滋味......”

  现在想想,她都觉得美味。

  程蕙心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觉得骨头都快生锈,听雨浓说起爬树登时兴趣就来了。

  两人顺着御花园的鹅卵石小道,一路过桥,经过百兽园时程蕙心恍惚间听到了一声哀嚎的兽声和凄惨的哭声。

  雨浓不解地看着站在原地的程蕙心,“郡主?”

  程蕙心甩了甩头,“没事,走吧。”

  那怎么可能是八娘的声音,她听错了吧。

  “郡主,从这边穿过去再翻过一道墙,就可以直接到桃园了。”

  雨浓指着破落的庭院,一脸笑容,眼神带着点怀念。

  程蕙心仔细一瞧,这不就是上次碰见七皇子的那处院落,也怪不得雨浓去偷桃没被发现,这是不走寻常路啊!

  院子内荒草丛生,廊柱腐朽坑坑洼洼的,屋子破败的像是一阵风就会被挂倒一样。

  程蕙心随着雨浓踩着杂草一路前行,两人一前一后地翻身上墙,雨浓率先跳下来,仰头叫到:“郡主?”

  “雨浓你先去摘桃子,我等下就来。”

  程蕙心挥手让她先去,然后就坐在墙头上看着院落里小小的七皇子举着笨重的木剑在练习。

  那木剑明显比较大不合手,七皇子不过才六岁,两只稚嫩的小手合握才堪堪将木剑拿紧,笨拙地挥动着。

  小家伙明显刚哭过,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扎着马步的腿正抖得厉害,每一次挥剑都让人觉得下一刻他是不是就要这么摔下去。

  “马步扎好,剑举高!”

  严厉的呵斥声从一旁的廊檐下传来,程蕙心看不到人,只隐约见到黛蓝色的宫装衣角在隔扇处若隐若现。

  七皇子努力地憋着,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心里的害怕让他再也坚持不住,木剑啪得一下子掉在地上。

  德妃眉眼一厉,冷声道:“捡起来,掉一次就多加一百次的挥剑,继续!”

  冷酷严厉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七皇子幼小的心灵,他委屈地抹眼泪,“母妃,我手好痛......”

  “闭嘴!”德妃以极其挑剔的眼神看着七皇子站得东倒西歪的身体,“身为儿郎怎能如此弱,简直丢我的脸,站好!”

  程蕙心忽然出声,“德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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