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水逆流的质疑,李东阳相当不屑的撇撇嘴,什么叫他能有什么客人,他的客人可多了。
“那个水大侠,虽然你是大侠,也不意味着你可以如此无礼,我堂堂世子爷怎么就没朋友了?你这话还是问问你自己吧,你有朋友吗?”
李东阳不客气的反击,水逆流脸黑如炭,他不过是随便问一句,这小子怎么就诈毛了。
“水夫人,讲真的,你找男人的眼光真不怎么地,怎么就看上眼前的冰块脸了呢,那一脸的冰能把桃花冻死。”
好吧,李东阳一言不合就告状,还是当着水逆流的面告状,气的水逆流的脸更黑更冷了。
水夫人嘴角再次上扬,这次水逆流也发现了,忍不住瞪大眼睛,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唉,看来冰块也有人爱啊,也对,夏天抱着冰块可以降温解暑。”李东阳感叹一声,起身准备离开。
“你就走了,你得想办法让她醒过来啊。”
水逆流急了,一把抓住想走的李东阳,他已经看到夫人醒来的希望。
“想让她醒啊,那得她愿意啊。”李东阳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偏偏这次水逆流不信,他相信李东阳有办法让人醒来,这小子邪气着呢,不想出办法别想离开。
李东阳被水逆流缠住,不管怎么解释水逆流就是不放人,李东阳这下子傻眼,怎么大侠也能变无赖啊。
连医药费都不付的家伙,居然还有脸理直气壮要求他想办法,这人脸皮如此厚好吗?
突然李东阳脑海里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一个办法,至于有没有办法就看美女的造化了。
想到这儿,李东阳推开水逆流的手,不爽道:“行了,这事我会看着办,有没有效果可不敢保证。”
只要肯出招就行,有没有效果水逆流表示都能理解,反正十多年都能等,还在乎这点时间吗?
李东阳这才得以脱身,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世上什么东西最臭,要不要把人扔粪坑。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李东阳忍不住打个哆嗦,他觉得自己真要这么做了,会被水逆流打死。
来到客厅,乔欣然还坐在那儿等着,刘婆婆在旁边陪同。
看到李东阳进来,刘婆婆关心的问道:“水夫人身体可有好转?”
“她的身体已经大好,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她刺激醒。”李东阳坐到椅子上,似是无意扫过刘婆婆。
刘婆婆对水夫人相当关心啊,自打回到镇国公府,还是第一次见到刘婆婆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当然他自己除外。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两个聊,我去让厨房给你准备午餐。”刘婆婆笑着道,施了一礼退出客厅。
李东阳眨眨眼睛,目送刘婆婆远去,这才看着乔欣然说道:“乔姐姐,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臭吗?”
“臭果吧。”乔欣然不确定的说道。
“臭果?”李东阳转动脑筋,居然没有想起来那是什么玩意儿。
乔欣然一看就知道李东阳不知道这是何物,赶紧解释。
原来在吴国旧地,现在的云洲城西南,有一片山脉,山脉不算大,却很有名,不是风景美如画出名,而是以臭闻名。
别的地方是香飘十里,那片山脉却是臭传百里,据说就是因为山脉中生意一种树,此种冬季开花,春节结果。
每当果子成熟时节,就是臭传百里的日子,住在云洲城的百姓每年这个时节最是难熬。
李东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怪闻,前世有个鲱鱼罐头臭的世界有名,没想到这一世还有臭果这种东西存在。
“没有人进山砍掉此树吗?”李东阳问道。
“他们倒是想啊,问题是不敢进山,那片山脉虽然不大,却极为危险,里面毒物遍地走,普通人进入难有活命的机会。
就是那些专门研究毒物的人,也不敢深入百里,根本无法达到臭树生长的地方。”
乔欣然说到这事一阵唏嘘,当初也有人想深入砍树,可惜每次都是有进无出,时间久了,大家也只能息了那份心。
反正那果子也不是天天成熟期,一年也就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臭气熏天,忍忍也就过去了。
“那臭果有人带出来山脉过吗?”李东阳又问道。
“这个还真没听说完,谁没事带那玩意啊。”
乔欣然一脸嫌弃,离老远都臭的难忍,要真是进去采一颗带在身上,乔欣然不敢想像。
那么臭或许有用啊,李东阳心里默默想着,决定找个机会去云洲城一趟,见一见让世人讨厌的臭果。
至于里面的毒虫,李东阳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说不定还能提取不少毒液呢,就算现在用不到,以后也能用来坑人。
“那个水夫人长的好看吗?”乔欣然一脸八卦,“听说水大侠长的特别帅,她是怎么迷倒水大侠的呀?”
“这事你问我?”李东阳呵呵,“怎么迷倒水大侠的我不知道,有一点我确是知道,那就是水大侠一点都不帅,至少没我帅。”
李东阳得意挑眉,乔欣然捂嘴点头,开始称赞李东阳帅气无边,天下第一美男子。
夸的李东阳飘飘然,乔欣然这才继续八卦,问道:“你知道水大侠与水夫人是怎么相遇的吗?水夫人又是怎么受伤的?”
这八卦内容很引人,可惜李东阳也不知道,他也想知道二人是怎么相遇的,更想知道水夫人是怎么受伤的。
那么漂亮的女人也舍得下杀手,那心不是一般的狠啊。
李东阳十分遗憾的告诉乔欣然,这八卦可以息了,因为水逆流嘴巴太紧,一个字也不往外吐。
乔欣然挺失望的,又关心了李东阳几句,中午留下来用餐,林氏作陪,香草与小魔女也出现了。
看到小魔女,乔欣然又开始八卦,对小魔女那叫一个好啊,频频帮小魔女挟菜,还追问两人什么时候认识的,发展到哪一步。
也就小魔女皮厚能跟乔欣然聊下去,居然还聊的十分投机,李东阳真心服了这二人,明明第一次见面,搞的跟十年老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