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河鼎内溜了一圈,李东阳这才开始准备炼丹材料,三星祛火丹需要药材一百三十种,如果不是抢了上元宗的仓库,他还凑不齐药材料呢。
一开始没有炼祛火丹,而是炼破境丹练手,一连炼了十炉破境丹,炼出四十一颗破境丹,这才开始炼制祛火丹。
炼制过程是磨人滴,李东阳手里只有一份材料,相当小心,在成丹时险些炸炉,好在有惊无险。
李东阳看着炉中三颗散发着莹润光泽的丹药,相当满意。
除了给六长老一颗外,还有两颗剩余,目前这丹药用不到,说不定哪天就有大用,还是收起为妙。
随后李东阳来到灵泉内打坐修炼,在灵泉里打坐修炼可比外界快了十倍不止,而且还能借着灵泉水不停改善身体。
等到精神力与体力全部恢复后,李东阳并没有急着出关,而是再次炼丹,这次他要炼的是烈阳丹。
在李东阳炼丹时,香草与小魔女疯狂买买买,对于花李东阳的钱,小魔女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这引得香草频频侧目,小魔女对此无视,每进一个铺子都会两眼放光。
这也不怨小魔女,海上的好东西实在太少了,来到龙城就跟村姑进城似的,看什么都稀罕的不行。
石头跟在二人身后,不停的怀里摸出银票,对小魔女的购买力表示佩服,脸上却没有半点肉疼。
别人不知道小魔女的身份,石头知道啊,这位可是魔宫的人,魔宫是一个可以与剑派平起平坐的势力。
能与魔宫交好,那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好事,至于花点钱,呵呵,钱能解决的事还叫事吗。
世子爷手里一点也不缺钱,这个石头是相信滴,世子爷想赚钱,只要丢出一颗破境丹就够了。
二女的疯狂买买买落入有心人眼里,大街上开始上演偶遇,当然了,他们的目标不是小魔女,而是香草。
基本上都是哥哥陪着妹妹逛街,然后不小心相遇,然后就是一番介绍,然后就是求同行。
一开始香草还没发现不同,倒是精明的小魔女感觉事情不对劲,哪有那么巧的事情,遇到的都是兄妹组合,而且个个求同行。
这是想勾搭谁呢?小魔女站在香草身边仔细打量,然后就发现香草的行情真好,这一个个都是奔着香草来的呢。
这不,在打发了第十对后,她们面前又出现一对,小魔女看的直翻白眼,香草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头,脸色不大好看。
上次谢家兄妹算计她的事情已经带来阴影,这会再看到兄妹组合就没好感,脸色也就越来越臭。
小魔女拉过香草到一边,兴奋的问道:“你不喜欢这些男人追求你吗?”
“不喜欢啊,你们都是奔着阳哥哥来的,想通过我攀上阳哥哥,寻求好处,这样的男人我又怎么可能喜欢。”香草说到最后都带着委屈。
小魔女眨眨眼睛,追求香草她没意见,但是敢算计帅哥,那可不行,帅哥可是她的人,算计帅哥就是算计她啊!
小魔女整清关系不高兴了,再看这些出现偶遇的人就没了好脸色,眼珠转了两圈,看着香草问道:“你想教训他们吗?”
“怎么教训?不可以给阳哥哥惹来麻烦。”香草提出条件,小小教训一下对方,香草也想这么做。
只是想到自己是借住镇国公府,总不好给人家带来麻烦,这也是香草一直自卑的原因,喜欢一个人都不能理直气壮表现出来。
“放心,我要教训人怎么可能给帅哥带来麻烦,你不心疼帅哥我还心疼呢。”小魔女打了一个响指,自信满满。
这个打响指的动作还是跟李东阳学的,感觉打起响指特别带劲,小魔女现在想做坏事就会打个响指,别提多兴奋了。
香草眼带怀疑,怎么感觉小魔女发起疯来很可怕呢,真的不会给阳哥哥带来麻烦吗?
看着走过来的那对兄弟,香草突然决定支持小魔女的决定。
走过来的这对兄弟是老熟人,大学士范兴安的儿子范学亮与小女范明丽,范兴安的父亲是谢守仁的师傅范增。
范家是书香世家,靖国公造反后,范家第一个叛变,变成了保皇党,因为他们转变太快,所以逃过一难。
这会看到镇国公府兴起后,范学亮又打起了联姻的想法,只可惜李家的姑娘对范家不假颜色。
至于原因自然是靖国公带来的,当初范家可没少打压镇国公府,现在靖国公倒台,他们想与镇国公府攀上关系,也得镇国公愿意。
反正林氏就明着对府里的小姐说过,不许与范家的人走近,才不管他们是名儒还是名士,反正就是不许与他们亲近。
李家的小姐们没有意见,现在林氏掌家,出嫁时多少陪嫁都握在林氏手里,自然是听话的。
再说当初范家做过什么事儿她们也知道,更加看不上范家的人,哪怕是满腹才华的范学亮也不行。
眼看李家的小姐勾不到,范学亮转移了目标,把主意打在香草身上。
在范学亮看来,香草就是一个爆发户,一个大字皮不识的爆发户,本着对读书人的敬重,勾搭香草那是手到擒来。
当然了,身为才子,他是一个识礼数的,自然做不出冒然与香草相遇的戏码,与是把妹妹范明丽带上,只为遮人耳目。
远远看到香草正与小魔女聊的欢快,范学亮眯起眸子打量香草。
不得不承认香草长的极好,精致的瓜子脸,皮肤白嫩如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笑时露出一对小虎牙显得十分娇俏可爱。
“哥,渡南郡主长的不错呀。”范明丽说这话时嘴里冒酸气,没想到山野村姑居然长的这么清秀,越看越嫉妒。
“确实不错,不愧是皇上的干女儿,就冲这长相一点也不逊色公主。”范学亮邪邪一笑,心里补了一句:比公主还好看。
“哼,也就是运气好一点罢了,听说她还在兽斗场待了许多天,也不知道身子是否干净。”范明丽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