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让一个肥妞抢走,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李东阳不是一个喜欢被打脸的人,自然下手也是够狠。
围上来拦截的小斯被打的断胳膊断腿,月娘坐的马车也被李东阳一脚踢翻,看着一摊肉堆在地上,四周围观的人发出惊呼。
我的天哪,坐在马车里还不显,这一出马车看着太吓人了,之前还有人羡慕被月娘抢走的男人真好命,这会一个个闭紧了嘴巴。
这种事情真心羡慕不来,他们还是抱着平头百姓家的女儿过日子吧,高门大户不好攀啊,会要命的。
没有理会摔到地上的月娘,李东阳打马如飞离场,跟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而去,可惜那抹身影也是个脚步快的,等到李东阳转过巷口,居然失去了目标。
咦?李东阳骑在马上眼神四下看看,又回身瞅瞅,没有发现异常啊,那个人藏哪去了?
李东阳散开神识寻找,还是没有发现,难道是进了密室之类的地方?可是这才多大功夫。
李东阳骑着马转了几圈还是一无所获,心里把月娘骂了个狗血淋头,如果不是她指挥小斯拦路,这会已经找到人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李东阳也买不到早知道,只能放弃目标,改道再回吊脚楼。
再说乔欣然,昨夜从城外返回后坐在那儿左思右想,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是哪个同道中人帮的忙,寻找贾如海是上面的命令,难道是组织安排的人?
若是组织的人,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等到天色大亮,乔欣然躺不下去了,指挥两个小丫鬟变装探访,自己也重新回到了吊脚楼。
吊脚楼一片焦黑,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想要根据楼的成色判断修建时间,这个不用了,因为都是焦黑,啥也看不出来了。
这里是不是资料中的吊脚楼真心无法证明,想要找到贾如海生存过的地方取回东西难啊。
乔欣然又想到了信中内容,杜府杜家的老头,那个老头到底知道多少?真的有铜面具的人与他接触吗?
乔欣然很想去杜家查探,又担心打草惊蛇,正为难呢,就看到杜老头穿戴一新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过来。
乔欣然决定混在人群人好好的观察这个杜老头,因为吊脚楼起火的原因,路边站着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
这些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吊脚楼走水是凶宅,肯定是风水不对,还有人说这是人为,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在努力说服对方相信自己的。
但是只要提到贾如海的那片宅子,杜老头都会及时转移话题,再不然就是打断别人的话头,因为做的太明显,乔欣然很快也发现了这点。
李东阳来到吊脚楼时,正好看到乔欣然抱着膀子观察杜老头,顿时一阵挑眉,看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就是不知道他对那股神秘的势力知道多少?后面又怎么办?李东阳眨巴着大眼睛停在了路边,正要找个机会调戏乔欣然,远处传来喝道。
“就是他,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抓住赏银五十两。”
“哟,造孽啊,县令又抢男人啦,真是不要脸啊。”
“脸早就被丢光了,县令肯定忘记脸字怎么写了。”
“堂堂朝廷官员纵女抢人,国法礼制何存啊!”
......
李东阳回头看看追来的捕快,再听听这些路人的议论声,心里那叫一个好奇啊,县令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女如此。
就算是独生女宠爱也有个渡吧,李东阳摸摸脑袋真的看不懂县令,好歹也是读书人,做事真的太不讲究啦。
李东阳不等捕快赶到,打马就走,他又不是傻子站在那儿和等着被人抓。
“站住,别跑了,你跑不出去,城门已经封锁啦。”
在李东阳身后传来嚎叫,李东阳回又头看看,城门封锁就封锁呗,一道城墙能锁住谁呢。
李东阳骑马在大街上奔来跑去,很快把追兵扔到了身后,李东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马儿收起来,这才拍拍手站到了一棵大树上。
站的高看的远,李东阳站在树上打量这座城,城内的建筑虽然有点旧,但是用料却不多,多是青石垒成的院落,建筑风格与古代四合院有点相似。
在城中位置有一个广场,说是广场有点迁强,也就是一块空地而已,正对空地的是县衙,与四周的建筑相比,县衙显的十分破旧。
李东阳盯着县衙的方向看了好一会,怎么想怎么觉得有鬼,这个县令只要脑子没进水,就不会由着月娘破坏他的名声。
再说这个时代最重官声与名节,月娘的做派哪里还有名节存在,这丢的可不止月娘的脸,还有县令与他家族的脸.
这是一个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时代,在这种情况下县令的族亲们又怎么容下了月娘?一个个疑问升起来,李东阳觉得这事不现实,除非在掩盖什么秘密。
一个肥妞能掩盖什么秘密?李东阳握着拳头抬头看看天色,算了,他还是进山河鼎休息一会吧,等到天黑夜探县衙。
至于乔欣然那儿,呵呵,李东阳放心了,乔欣然的根在龙城,早晚会回去,到时候只要盯着乔欣然肯定会有所发现。
县衙内,月娘正在砸东西出气,她很生气相当生气,今天遇到了一位让她心动加脸红的公子,月娘告诉自己如果能抢到手,这辈子就他了。
月娘也不想十天半月抢个男人回来,谁让那些男人太没用,一个个看到跟个软脚鸡似的,真的找不到感觉啊。
感觉,呵呵,月娘冷笑,看看自己这身肉,长长的叹息一声,眼神望天天不语,很想问问老天为何赐她一身肉?
“宝贝啊,别生气,爹已经派人去抓了,肯定能把他捉拿拿归案。”县令劝道。
月娘看着父亲掉泪,她真的很委屈,为何老天赐她一身肉,看看父亲长的眉清目秀斯斯文文,为何她就没继承父亲的优点呢?哪怕一点也好啊。
月娘的委屈无人能懂,县令则是不遗余力的保证把人抓住回来,没有丝毫劝女儿回归正途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