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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悲怒绝望至自戕

重生将军心尖宠 岁冢 2449 2021-11-30 11:27

  听闻如此,沈安雁脸色一白,霜华秋华二人更是惶骇不已,直顾将沈安雁揽在身后,讪笑道:“这位公子怕是说笑,瞧你长得如此俊秀得体,哪会是什么阶下囚。”

  虽然如此说,但眼前男子虽举止矜贵,身着粗麻褴褛,很难不令人想象是某个被抄家而对沈安雁怀恨在心的贵公子。

  这般说着,霜华便朝沈安雁低语,“姐儿,只怕等会儿子要吵醒将军了。”

  沈安雁听罢沉然颔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话未讫,忽而闻得那男子惊讶一嗤,“你真失忆了?”

  沈安雁粗秀眉紧拢,戒备地对上那男子既惊又怒的双眸,直接一哂,“未必还有假不成?”

  那男子手托下颌,一双俊眼上下打量着沈安雁,似乎在想些什么。

  而那厢秋华却是被如此情景骇得双眼直泛出眼泪,觳觫地直齉鼻子。

  那男子想了须臾,却是恍然过来,朝着主仆三人一嗤,“不过,你失没失忆,也没甚关系,你害了人,便要偿命。”

  这话落下,那男子手掌一翻,露出刺目的光直朝沈安雁而来。

  秋华惊声失叫,霜华沉眉敛目,一边沈安雁护在身后死死的,一边大喝,“我劝你莫要妄动,即便如今人手不够,但只要我们大喝一声,也是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并未引得男子停顿,素手一翻,便是扬起利器刺过来。

  霜华带着沈安雁险险躲过,好不容易喘息着,却闻那男子讽刺笑声,“你说说你,为着这么一个丧尽天良的主子舍生求死,你觉得大义,可能对你这个主子来说,根本禁不起波澜。”

  霜华不为所动,依然将沈安雁护在身后,虽因力竭而呼吸困难,更致使喉咙疼痛,但她仍是道:“我并不是为大义才舍身求死,奴才替主子本应如此.......”

  这话引得男子眉目微动,手下却更加利落,“既是如此,那便去死罢。”

  说着,便又是举刀直刺过来。

  明晃晃的刀光,似如天光粲得沈安雁双眸一疼,脑海却如走马观灯般闪过数多片段,犹如针扎似的,直刺得她呻.吟一声,手上却紧紧攥着霜华往身后一扯,自己则往前直面那利刃。

  这样的举动落入男子眼底双目剧缩,那擒在手上利刃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沈安雁却没察觉,只感劲风拂面,腰上一紧,目不暇接似的将四下景致转看了一遍,才听到一声沉斥,“林笙,你反了!”

  沈安雁讷讷抬起头,正对上沈祁渊那双忧愁过甚的目,“三姑娘,可是有手上。”

  许是她久久不回,令沈祁渊更为担忧,“可是伤着哪处了?”

  沈祁渊正想说着,那边被他唤作林笙的男子从地上挣扎而起,怒极讽极道:“你的三姑娘还能担心是否受伤,而容止呢?他再也不能感受这些了.......”

  沈安雁听他道容止,只觉得脑中一阵刺疼,却是忍耐着问:“容止?”

  林笙猩红着眸,恨眼望来,“三姑娘是觉得熟悉?也是,毕竟这人为你而死,你要是再不记着一二分,怕是连佛祖也见不下去了。不过何必管佛祖如何作想,死后会不会入泥犁,也不甚重要,毕竟享受着现在才是主要的。”

  说着,他将沈祁渊与沈安雁来回张望,眸底情绪更是难言的凄楚绝望。

  沈祁渊感受着怀中人儿的觳觫,俊眼厉望过去,“容止心甘情愿护三姑娘,这点我不容辩解,但我也同你说了,容止尸首还未找到,生死不为可知。”

  林笙眉睫动了动,眼角泛出晶莹的光,“什么心甘情愿?不过是因为我在你手中,是故他不得不俯首与你罢了!”

  “再则,”林笙说到此处已然勃怒,其声更是凄楚得厉害,“你说容止生死未卜,那我想问你,既是被他周护着的三姑娘都已掉下悬崖,他们同处,岂会好到哪去?旁人或许会因三姑娘而手下留情,但容止不过是个你手下谋臣,他们凭何放过他?”

  他说得振振有词,沈祁渊却是将眉一凝,沉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何况我也叫夏侯思去寻了他,周遭皆是没有看到他的踪迹,更无尸首,这点岂不是好事?这些我也同你说了,为何你还要觉得他死了?”

  林笙听闻此话,那双俊眼泛出泪,淌得面上神情模糊,“若他没死,他怎会不来找我?”

  这话引得沈祁渊默然,而林笙双手捧住脸颊,呜咽几声之后便援袖拭泪,再次将那双猩红的目投向沈安雁,“我今日来本是想先问你容止到底在何处,没想你却是失忆,真真好极了,有一人为你死去,你却忘了她,安然享受如今的生活,和你心上之上双宿双飞,若不是为了护你,容止为何会死去......”

  “你倒是说得信誓旦旦。”

  沈祁渊瞥了一眼面色惨白的沈安雁,冷冷一哂,“也不细想想容止如此奋不顾身追根溯源到底是为谁。”

  林笙一怔,那张悲痛欲绝的脸庞竟是显露出狰狞之色,径直起身,擎着那把利刃朝沈安雁划过来。

  沈祁渊见状揽着沈安雁便是后退。

  沈安雁被沈祁渊护在身后见不到情势,只听到那利刃破风之音,心头不禁惴惴难安,“叔父小心。”

  伴着此话便听得铿锵之声,沈安雁垂眸一看,见是那把被林笙紧握在手中的匕首坠在了地上。

  而林笙逶迤在地,宛如软泥,唯是扬起那双恨眼紧锁着沈祁渊与沈安雁,“为何?为何沈安雁就能安然无事,为何容止不能脱险?”

  他喃喃自语,落寞垂眸,直望自己双手,“是的,你说得没错,是我害了他,若非我,他何至于如此牵绊,全是因为我.......”

  林笙闭上眸,热泪从他眼角划了下来,滴在土地,一霎干涸。

  沈安雁望着,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见林笙已睁开眸子已迅雷之势捡起匕首。

  沈祁渊以为他又要来害沈安雁忙抱着她后退几步作防备状。

  却没想林笙只是将匕首反握径直捅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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