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羞涩的看着曹昂,她没想到的是,曹昂居然会这么说。
“公子。”大乔佯怒的跺了跺脚,语气倒是有几分撒娇和可爱。
曹昂淡淡地道:“你这个衣服不错,什么料子的,我来摸一摸。”
大乔脸红不已,她没想到的是,平时对方还是很温文尔雅的,居然这么的不正经。
大乔幽怨的看了一眼。
曹昂也没有继续调侃对方,正好有些口干,旋即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下去。
“公子,刚才怎么回事,我感觉到我浑身无力,接着后面就不知道了。”大乔忍不住问了一句。
曹昂淡淡地道:“这里的掌柜做了点手脚,你们中招了,我并没有中招。”
“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大乔很是意外。
若不是说,变相的是曹昂救了自己一命?
“多谢子溴公子救了大乔一命,大乔无以为报。”
“你可以以身相许。”曹昂再次的来了一句。
大乔娇嗔道:“子溴公子,你莫要说笑了,我现在的身份,怎么可能配上你。”
“没有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我喜欢就行。”
曹昂微微一愣,他大概明白了大乔内心的纠结了,原来是因为此事,他立马握住了大乔的手,一副很温情的说着。
可能是孙策很少对大乔这么的调戏过,大乔当听到曹昂如此含情脉脉的话语后,害羞的将头埋进了曹昂的怀里。
“子溴公子,我担心我的名声,我们可以私下幽会,我不想让天下人知道。”大乔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她唯一在乎的是自己的名节,她怕被天下人拿这个话题指指点点。
曹昂讶然,这金屋藏娇,他最擅长用了。
“好。”曹昂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有了曹昂这句话,大乔也放心了不少。
“多谢子溴公子。”大乔再次的将头埋进了曹昂的怀里。
曹昂也是趁势搂住了大乔,可能是因为大乔空虚寂寞冷的原因,他刚搂住对方,大乔浑身一颤,整个身躯娇弱的躺在他的怀里。
不得不说,大乔身材发育还是很不错的。
若不是这里人太多,不然的话,曹昂真的想要擦枪走火,最后,他忍住了,因为这样太不明智了。
“我们还是松开吧,我怕被人给发现。”大乔怕小乔和孙尚香醒来看到这一幕,到时候她也无地自容。
曹昂非但没有松开,拉着大乔到了屏风后面,旋即用嘴堵住了对方的嘴巴。
两人拥吻在一起,眼看战火就要浓烈的时候。
接着孙尚香和小乔有动静后,大乔连忙的推开曹昂,同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幽怨而纯情的看着曹昂,显然,她也希望继续下去,没有人打扰。
这样的感觉,莫名的有一种刺激,让大乔一直难以忘怀。
曹昂看到大乔这慌乱的样子后,顿时拍了一下对方的臀部。
大乔惊呼一声,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吧。
她连忙的捂住嘴,略微眼红的看着曹昂。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孙尚香看到曹昂出来后,她一脸不解的问了一句。
曹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原来这是一家黑店,我不能绕了这个黑店。”
孙尚香听到这里后,立马就不淡定了,她的脾气是几女当中脾气最为火爆的,加上她是东吴的大小姐,也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
她哪里吃过大亏,如今她听到这件事后,果断的抽出剑,一副要找掌柜算账的架势。
曹昂没有阻拦,其实他也想要杀死那个县令,但他既然在这里住下了,他也没有理由,但孙尚香可以。
“夫君,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孙尚香听到那些人冒犯自己的夫君时,顿时打抱不平了起来。
曹昂心里暖暖的,孙尚香如此的护夫,有这样的夫人,一生何求?
自从掌柜给曹昂安排完包间后,他的内心一直就咽不下这口气。
加上他听店小二说曹昂身上有这么多钱,他内心的欲望也是愈发强烈了起来。
他马上让店小二去通知衙门,他跟当地的县令关系很是不错,之前也打点不少好处。
他相信只要请求县令,县令必然会来帮忙。
果然,县令刚好来此,此刻那个县令还带了不少衙役。
“县令大人,你来的太好了,有个人来我的店内捣乱,简直是太霸道,你以为要为我做主啊。”这个时候掌柜连忙开始对县令求救,仿佛自己是受害者一般。
那个县令早就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所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放心吧,此事交给我处理就好。”那个县令淡淡的开口。
看在对方一直交好处的份上,不管是黑是白,他都帮定对方了。
而此刻,曹昂几人从楼梯上下来。
“就是他们,县令大人。”掌柜连忙开口。
县令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就在他准备要让自己的衙役动手的时候。
结果他看到了孙尚香。
因为黄河郡曾经是东吴的,之前孙尚香曾经来黄河郡游玩,他也是见过一次的。
他看到孙尚香后,他就傻眼了。
这可是东吴的郡主,也是曹昂公子的夫人。
他一下子双腿就发软了。
他古怪的看着那个掌柜,怀疑那个掌柜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孙尚香你都敢惹?
“将军夫人。”
县令连忙对孙尚香尊敬的称呼。
“将军夫人?”
这一下掌柜的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这结果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王县令,没想到你还认识我。”孙尚香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
“当初夫人的天颜,我一直都铭记在心。”王县令大气不敢出,不敢抬起头看孙尚香的眼神。
孙尚香笑了笑:“此人是我的夫君。”
王县令抬起头看向了曹昂。
虽然他没有见过曹昂,但他听说曹昂年轻有为,如今连孙尚香都亲自承认了,这必定消息不假。
王县令听到这里后,浑身冒起了冷汗。
他内心开始后悔了,他过来这是干什么?早知道他告假,也不至于趟这个浑水,他内心恨死了酒楼的掌柜,都是对方害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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