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转眼就到,这最后三天以内,红柳不好意思,并没有与松林见面。
郑惜觉得松林有一点太可怜了的同时,也是想有些地方就有这样的风俗习惯,成亲之前不让两人见面,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松林是非常理解红柳的,同时他因为操心有些事情,也比较忙,就在心中期待着,反正三天很快也能过去。
在这一天来的时候,虽然他们俩只是两个下人,但因为郑惜和千夜的重视,也参与了他们小小的仪式。
正如松林所说的那样,他并没有弄得太过于复杂,简简单单的,但在简单的同时却又让人可以在一些细节地方,感觉到他的用心。
因为他们俩新婚,所以郑惜和千夜又特许,他们可以休息上一个月。
但都被两人给拒绝了。
松林非常的清楚,自己平时还有多少的事情要忙。
“王爷,我猜到了你可能是想让别人先顶替一下我的工作,但我不是说在意别人会夺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只是不想他们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最后松林跟红柳商量了一下,决定休息七天就可以了。
红柳也可怜兮兮得跟郑惜撒娇,“王妃,你就答应了我吧,你想想看,你成亲的时候也没有休息很多天,不做事啊。”
反而,那么快的就又到铺子里面去查看事情了。
郑惜一想也是啊,她不能因为自己和红柳不一样,就自认为做一些对对方好的事情。
他们现在说的很好,最终红柳也没能休息上七天,在第四天的时候就又重新回到了郑惜身边,照顾她。
只是因为郑惜突然的不舒服了。
看到郑惜疲惫地躺在床上,千夜非常担心,“不要想太多了,一定没事的,松林已经去找大夫了。”
虽然郑惜也懂一点简单的医术,但俗话说得好,医者不自医,还是得靠别人。
红柳给郑惜端来了水,让她先喝一点,“王妃,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刚才郑惜不知是太热了还是怎么的,突然的恶心都快要晕倒了,被他们扶到屋子里面来。
郑惜摇摇头,看自己突然这样让大家担心,她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感觉稍微好了一点点。”
她说完话后,红柳有一点疑惑,“王妃,你还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结果她就听在这种时候,郑惜竟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可见或许是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
“我看你成亲之后,哪怕短短几天的时间,已经变得非常不一样了。”
红柳不好意思的笑了,大概明白一点郑惜所说的意思。
“可能是因为成亲之后,就连发型也做得不一样了吧。”
郑惜觉得虽然也有这个原因,但并不全是,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经历吧,但千夜在这里呢,也没有再开红柳的玩笑。
很快的,松林就把大夫给找过来了,因为要给王妃看病,大夫很紧张。
但他明白,要是治好了王妃的不舒服,就会得到很多的奖赏,很认真。
在具体看出郑惜是什么毛病之前,他还有一点害怕,怕自己无法解决,枭王会怪罪于他。
但检查完之后,他却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恭喜枭王,贺喜枭王。”
千夜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显得有一点生气。
“王妃现在都已经难受的躺到床上起不来了,你竟然还恭喜我,有什么好恭喜的?”
红柳与松林也跟他有一样的疑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郑惜自己笑了出来。
“大夫,多谢你了,不用跟他一般见识,你去领赏吧。”
既然自己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那么郑惜就没有再为难大夫,其他的她自己有经验,也懂。
大夫的话千夜可以不听,但郑惜这样说了,千夜才是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因为看出了郑惜高兴的样子,明白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千夜比起之前也放松了一点。
果然,接下来他就听郑惜说:“你这个傻子,我这是怀孕了呀。”
千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好像并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他没有听清,红柳和松林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赶紧恭喜郑惜。
“这真是太好了。”
红柳觉得这真是上天保佑,前几日还有人说郑惜不能生孩子,现在就打脸了。
她们说着话,千夜也反应了过来,赶紧握住了郑惜的手,非常感动。
“好,真是太好了。”
看来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就这样,大夫被松林送出去领赏,而千夜只和郑惜高兴的待在一起的,单独说话。
虽然红柳也是很想给郑惜分享这份喜悦,但她知道这种时候,郑惜应该更想跟千夜单独待在一起。
那么她只好跟送完大夫回来的松林说话了。
“这真是太好了,我相信等小姐怀孕了的消息传出去,大家一定会觉得很对不起之前以前自己说过的蠢话。”
现在有了自己的小家,松林更关心红柳一点,他走过去,仗着无人偷偷拉住了她的手。
“王妃是怀孕了没错,你什么时候也要给我生个宝宝呢?”
红柳脸色红红的转过了身去,有一点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才成亲几日啊?”
松林故意挠了挠她的手心,并不这样放过红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我并不厉害吗?”
红柳没想到,他竟然不要脸到在光天化日的说这些问题,有一点生气了。
“你赶紧闭嘴吧,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我要不要做人了?”
看红柳还是脸皮太薄了,松林也没有再说,他想等她们关系再好一点,日子久了,红柳就可以习惯。
要是说红柳已经很高兴了的话,那么现在跟郑惜在一起的千夜,则称得上是异常感动了。
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很厉害,“没有想到有了孩子的感觉,会是如此的快乐,早知道的话我应该更早的努力。”
郑惜有一点无奈,“说什么呢?你在以前分明也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