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柳心里边也明白她为什么想这些,因为眼前的人是一个坏人,她清楚这件事情,所以不会觉得可怜,反而只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明白的大家都能预想到,这男人悲惨的下场,但男人自己却不清楚。
与大家相反的是,他脑子都在想着,等自己的亲人来了之后,帮他教训千夜,他就能出去的事情。
之后千夜就带男人一起,回到他们居住的酒楼里面。
然而问题来了,掌柜的看到他们把男人五花大绑起来,竟然不敢让进去。
掌柜的看起来也挺为难的样子,“这个,诸位好汉,实在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让你们进,而是我今天要做了这种事情,等你们走了之后我的店也就完了啊。”
看他这样,千夜让松林过去谈话。
松林拿出能够证明枭王身份的令牌,然后非常自信的说。
“你放心吧,从今天过后,这男人一家都将不会存在在这里了,不用担心任何的问题。”
掌柜的仔细的查看了松林手中的令牌,顿时哆嗦的赶紧把大家请了上去。
同时他的心里边也在想着,或许他们这个地方真的要迎来好事了。
大家盼着这一天,真的已经好长时间了啊。
等上去后不久的时间,千夜派出去的人也查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显然他们抓的这人,还跟她们找到那人有那么一点关系。
是那老头子的女儿嫁给了这个当地为官的人,所生的儿子。
他爹在这个地方是老大,所以说也怪不得他没有人敢欺负呢。
王文晓在边上听了也非常的气愤,他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普通老百姓,每次听到这种欺压百姓的事情,都无法控制的住自己。
“真是太可恶了,我看一定是那老头一家就不是好东西,她的女儿那教出来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似乎是郑惜看到王文晓第一次这么生气,以前知道她要嫁给枭王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伤心而已。
她在被换回郑家之后,作为一个身份也挺低下的人,对于王文晓的这种感受还挺能理解的。
她的愤怒现在并不比任何一个人所少。
所以她也就激动的问出了,王文晓特别想知道,却又不敢跟枭王所问的话。
“我们有没有办法,把他们一家给处置了呢?”
千夜看着郑惜笑了,“你一定是现在太过于生气了,所以才会忽略一件事情,你没有看到我现在挺有自信的样子吗?”
郑惜一想也是,不过她还有另外的疑问。
“既然你想要去治罪他们的话,为什么不去他们的府内,而是坐在这酒楼里边。”
听郑惜这样说,千夜更是觉得郑惜现在因为太过于激动,而忘了这件事情。
“我想这有可能是因为你对官场上的事还是不太了解的原因吧,你放心,我没有骗你,等一会他们听到消息,就会自己找来了。”
郑惜和王文晓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不愧是枭王。
处理起这些事情就是比较的专业,不用他们两个门外汉说什么东西。
就像千夜所说的,毕竟自家儿子被抓的这种事情,在大街上闹得也挺大,有那些人愿意报信,很快的就被知道了。
等那官员赶过来的时候,千夜他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用午膳。
郑惜有一点生气,不瞒的说:“这父子两个怎么回事啊?早上儿子骚扰我们,父亲又在中午骚扰我们。”
王文晓听她说的话,在边上也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
“那在晚上的时候,会不会是他夫人又来打扰我们?”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都觉得郑惜和王文晓说的话挺有意思,却也没有想太多。
既然来都来了,那自然是要开始想办法解决了,千夜还是没有自己出面,把事情交给了松林去做。
这是郑惜和王文晓第一次,这样夸张的见识到千夜的权力。
只要拿着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甚至都不用他本人出场,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在加上在预料到这件事情的之前,千夜也派人去附近军队的地方,请人过来了,所以最后就算这些人想造反也没有办法。
这两天对于这座城里的人们来说,可算是看了好大一场热闹,而且都是他们特别乐意见到的。
只因为迫害了他们好长时间的官,终于被非常英明神武的枭王发现,给赶下去了。
因为这个,郑惜就算不出门,都能够在外边不间断的听到有人大喊着枭王,赞叹他的事情。
郑惜有点无奈,但事情没有处理完,还必须得再忍上一天。
千夜想了想,还是心疼郑惜,就派人出去告诉大家不要打扰他休息,果然激动的人少了很多,就只是想在外面看他一眼,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至于他们进展为什么会这么慢呢?则是因为要收集一些犯人另外的犯罪证据,还是有一点需要时间的。
这次千夜和郑惜分工合作,千夜调查这里的官员贪污问题,而郑惜就去调查和她有仇的那位商人。
果然,那个老头子原本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所做的账目也有很多问题。
虽然过程是挺累的没错,刚好在最后的结局,很能让人满意。
晚上终于处理完了一切的事,郑惜靠在千夜的怀里说。
“太好了,明天我们就能够离开了,要不然再这样下去,一想到有很多人堵着,要见你一面,我就觉得心中不安。”
这种不安有真正的为了千夜的安全所考虑到,也有郑惜心里边,怕有其她女人跟自己抢千夜。
千夜听了自然又是安慰,以他来看,这次的事情处理的还挺简单的。
“坏人自己撞上门来了不说,调查的时候也没有遇到很多的困难,现在我已经写了奏折去给父皇,随后让他派其他人过来就行了。”
明明劳累了两天的事,却经过千夜风轻云淡的一句,确实好像很简单似的。
要不是郑惜知道千夜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恐怕又该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