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个女婿半个儿
“这么说,这秦烈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大帐之中,董卓抚着胡须,看着李儒,疑惑着说道。
李儒捏着胡须,两只眼睛眯着,笑道:“是不是人才,还要一见,是资质平平,那他的功绩就不乏时运,若是真的如传言所说,主公若是不见,那这样的人才就错失了!”
董卓的想法是要秦烈成为他的人,虽然自己是朝廷的中郎将,可是这样的局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天下可能要大变了,在天下间广安心腹,自然不是一件坏事,在着说,中山郡虽然距离并州遥远,可是若是自己想要做一些别的事情,这个地理位置可是很好的,董卓的野心可是很早就已经萌芽了。
“嗯!”董卓认可道,又有些不放心,冲着李儒又道:“此人这样勇武,老夫料想不会轻易归顺我。”
能人自然是有他的傲气,这一点,身为人主的董卓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目的就是要收揽人才,即使不能收揽,也不能让他成为自己的敌人,即使是非要成为敌人,那也要远远不如自己才行。
李儒捻着胡须,思考了一阵,道:“阅其人,若是可收入帐下,那再好不过,若是有着傲气,那也无妨!”
董卓眼睛一亮,对于自己这个智囊,他一向是很满意,对着李儒问道:“有何法?”
李儒一笑,对着董卓说道:“此时的秦烈只带来了三千兵马,虽说在各郡汇合的兵马当中也是不少的,可是对于秦烈来说,他可以带来的,或许不止三千!”
董卓一皱眉:“难不成是他有所他图!”
李儒摇摇头:“这不是主公该考虑的,属下说这个的原因就是想让主公不要以这个作为理由,也不要吧这句话说出来,不然想要收服此人就更加难了。”
“那要如何?”董卓又问道,对李儒表现的言听计从。
李儒道:“以我之见,不如借军务之言,将秦烈所带来的兵马分出去,不让他掌管自己的兵马,以补充兵力为由将这三千人分到诸营,如此一来,这秦烈就成为一个没有军队统领的将军,主公想让他带领多少人,就让他带领多少人,想让他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此这般,此人就会不得已而听从于主公,到了那时,秦烈手中无军,恩威并施,则不愁此人不归附!”
董卓一乐:“如此甚好!”
李儒又道:“若是此人不归附,还望主公即刻杀之,留则必有后患!”
董卓一点头,表示明白,到时候秦烈的军队全在自己手中,就连他的人都在自己军中,他一个郡守,自己随便安排他一个罪名,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还不用承担什么后果,毕竟身为统率,自己完全可以决定手下将领的生命,建功很难,但是捏造罪名很简单!
“如此这般,主公可以接见了!”李儒一躬身,道。
董卓心中敞亮了许多,他对于人才的向往是尤其的热衷,他知道,这个世道,天下不稳,多多积蓄自己的力量才是王道,所以自己在并州的军队自己只带来了一点,剩下的都是北军五校的军队,换句话说,就算打光了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若招揽到一位大才,自己收入帐下,那可要比这千军还难得。
退一万步,就算用不得还可以杀嘛。
“主公,一个郡守而已,怎值得主公亲自接见?”这时,董卓大帐中的一位将军站起身来,身穿黑色铠甲,显得壮硕异常,这便是董卓手下大将,牛辅。
牛辅同样是董卓的女婿,自己这个老丈人往往不能一碗水端平,在计策上,对于那个李儒是言听计从,可是对待牛辅这个女婿,虽说也不赖,是仅次于董卓和几位将军的,也算的上是董卓军团的上流人物。可是牛辅这个老丈人对待牛辅就没有向李儒这样好了,对于牛辅的话,董卓也很少听,只是让他作为领兵的将军。虽说牛辅是武将,可是这种不平衡也让牛辅心中很是不快。
这不是军务,更像是家事。
牛辅自从当兵以来,就向着做一位帅才努力着,终于到了这个能展现自己能力的时候,董卓就有了李儒,牛辅一直想不明白这个李儒有什么能耐,长得比自己老丈人还要老,脸上的褶子放上水都能划船了。
这一点上,牛辅越看李儒越来气,他说什么都想杠一句。
“不如末将与李参军共同接见?”牛辅又道,其实牛辅这句话并没有错,对于各郡前来汇合的郡守有很多,若是一个一个接见,董卓怕就没有处理军务的时间了。
“不!”这个时候,董卓说话了:“我要见见这个秦烈!”
说着,董卓站起身来,将自己肚子上的肥膘往上挪了挪,道:“你们两个侍立一旁,替我观察这个秦烈。”
“诺。”
。。。。。。。
军营外,秦烈一行人正赶到了营门口。
“什么?”秦烈听到小校的话心中一阵恶寒,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传令的小校愣了一下,料想秦烈没有听清楚,有重复道:“董将军有请!”
秦烈端详着着这座军营,摇了摇头。
“主公,你这是?”陈宫看见了秦烈颇为厌恶的表情,心中很是疑惑,因为在陈宫看来,是不能以这三兄弟的话来以偏概全的,陈宫也没有接触过董卓,也不认为秦烈有和董卓交际的机会。
秦烈叹了口气,道:“走吧!”
陈宫看了看身后的刘备关羽张飞,又道:“玄德三人于董将军有隙,不然就留在营门出,我和叔恶前去陪主公前去。”
秦烈表现的这样,陈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烈对于董卓这样的不看好,但是谨慎起见,陈宫自己还是要跟过去的,以防秦烈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按照陈宫对于秦烈的了解,虽然几率极小,但是并不是没有。
刘备三人对于董卓也是很不看好,尤其是那个张飞,性情暴躁,嫉恶如仇,陈宫看在眼里,就觉得这不是一个省心的主。
“无妨!”秦烈摆摆手,道:“玄德三人随我进去,在大帐外等候便可。”
陈宫点点头,道:“也好。”
“那就请几位将军下马,解下佩剑,虽末将前去东中郎将大帐。”这时,一旁的小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