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和跟林淼淼两个在接到圣旨以后,只能够跪在祠堂里,哪里不能去直到贤柔皇贵妃袁初夏下葬。
林淼淼陪着李延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贤柔皇贵妃袁初夏下葬以后,林淼淼和李延和才重新回到了村子里。
宫里自从贤柔皇贵妃袁初夏死后,皇宫里你满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没有人敢惹怒这位帝王。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一个女人敢穿着妖艳的衣服走在永昌帝面前。
皇太子李瀚文跪在地上给永昌帝请安的那一瞬间,突然发现永昌帝似乎衰老了很多。
永昌帝抬头看着皇太子李瀚文声音淡淡的,像是马上要跟着贤柔皇贵妃袁初夏离开一样。
“太子,如今宫里宫外只要你一位皇子,如果朕把你废了,等到朕百年以后,恐怕真屁股底下的位置就没有人坐了。”
永昌帝说完这句话以后,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可笑的,哈哈大笑起来。
皇太子李瀚文就这样静静的跪在地上,良久之后永昌帝挥了挥手,皇太子李瀚文默默的退了出去。
皇太子李瀚文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的方向,皇太子李瀚文垂下了眸子。
长安公主李安易收拾好了宫里的东西,长安公主李安易看了一眼远处华丽无比的宫殿。
长安公主李安易良久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皇太子李瀚文看到长安公主李安易断那一瞬间,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父皇说,这宫里宫外只剩下我这一个儿子了,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
长安公主李安易在听到了皇太子李瀚文的话,默默的抬起了头看向皇太子李瀚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知道你指的是五哥。”
“虽然他之前也有做过陷害你的事情,但人这一辈子总是没有得选择,如今五哥已经成为了闲散王爷,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长安公主李安易说完这句话以后,长安公主李安易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皇太子李瀚文。
“皇太子殿下还跟以前一样,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四哥,对待别人永远都是那么的冷漠。”
长安公主李安易看了一眼皇太子李瀚文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你跟二哥之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仇怨。”
“但我希望太子殿下,记得四哥最难的时候,是二嫂过去帮忙的,是二哥的妻子敢做所有人不敢做的事情。”
长安公主李安易说完这句话后给皇太子李瀚文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皇宫。
长安公主李安易一边走,一边浑身发冷。
“我终于在这个皇宫里一孤身一人了吗?”
长安公主李安易默默的想着,随后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了下来。
皇太子李瀚文在听到了长安公主李安易的话,随后皇太子李瀚文叹了一口气,俊美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动容之色。
他终于要成功了,可是刚刚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李瀚文那一刻才明白,坐在这个位置上其实并不怎么开心。
皇太子李瀚文这一刻也明白了,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的父亲,甚至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皇太子李瀚文转身出了皇宫,在黑暗的夜色里,皇太子李瀚文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四皇子府。
四皇子李德仁看到皇太子李瀚文的那一刻,四皇子李德仁皱起了眉头,有些紧张的对着皇太子李瀚文说道:“哥,你怎么来了?”
“你要是被父皇的人发现了,到时候你又要被父皇责罚了,哥,你何必冒这个险?”
皇太子李瀚文听到了四皇子李德仁的话,叹了口气对四皇子李德仁一字一句的说道:“贤柔皇贵妃袁初夏死了,宫中宫外如今只剩我一个皇子。”
“父皇要是把我废了,他只能传位给老五那个瘸子了。”
四皇子李德仁听到了皇太子李瀚文的话,摇了摇头,对着皇太子李瀚文缓缓说道:“他可以下旨把老二召回京城。”
皇太子李瀚文听到了四皇子李德仁的话,嘴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对着四皇子李德仁一字一句的说道:“现在我才明白,老二,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开京城?”
“那个位置对于我们来说是好的,对于别人来说,那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是一个不幸的开始。”
“人家压根儿不在乎那个位置,只希望跟自己的妻子过上平淡的生活。”
四皇子李德仁听到了皇太子李瀚文说的话,沉默了半响后对着皇太子李瀚文缓缓说道:“有人跟我说,冬天过去了,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皇太子李瀚文听到了四皇子李德仁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对着四皇子李德仁说道:“我猜那个人一定是林淼淼。”
四皇子李德仁点了点头,对着皇太子李瀚文说道:“自然是他,因为没有人会说出如此豁达的话。”
皇太子李瀚文昨天晚上和四皇子李德仁喝得铭酊大醉,而皇宫中的永昌帝也同样喝的茗酊大醉。
永昌帝抱着贤柔皇贵妃袁初夏的排位,永昌帝做了一辈子的皇帝,在这一刻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失声痛哭了起来。
永昌帝从来都没有感觉到痛苦,教练,他当年做太子时,他父皇的不信任他都能挺过来。
可这一刻永昌帝才明白,自己爱的那个女人,终于离自己而去。
这个女人离开的时候,将自己一直所在意的东西留了下来。
那个虎符,那个拥有着十万兵马的虎符成为了贤柔皇贵妃袁初夏留给自己的东西。
他给所有的人都留了一封信,唯独给自己留下了一个虎符。
永昌帝声音有些沙哑的哭着,那种压抑到了极点的哭声让在外面侍候的白裘都有点心疼。
永昌帝在哭过之后,直接躺在了地上,就这样抱着排位缓缓的睡了过去。
永昌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后,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花白的头发,永昌帝有些病态的对着牌位说道:“你等着我,我们来世还做夫妻。”
永昌帝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像没事人一样。
白裘看着此时此刻的永昌帝,白裘重重的叹了口气,李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种,可惜……
林淼淼和李延和也不知道京城里的情况,此时此刻林淼淼和李延和回到村子以后,村里的人都议论纷纷。
林淼淼这次已经决定在李家村开一个砖厂,所以林淼淼带人去了看了地。
林淼淼和李延和两个人来到了村长的家里,村长听到林淼淼和李延和两个人在村子里开砖厂,当即就有些高兴的点了点头。
林淼淼和李延和当然也花了不少的银钱,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盖一个砖厂。
胡氏当得知林淼淼要和李延和两个人在村子里开工厂,当即酸溜溜的说道:“还不知道,真的假的呢?”
林淼淼请了村子里的人,让村子里的人帮忙盖工厂,每天不但有工钱,中午还能吃一顿午餐。
这个待遇让村里的好多人都羡慕,但林淼淼请的人都是当初对林淼淼释放善意的人。
胡氏的男人想要去,结果就被同村的一个男人拉住了,“我说你要是现在去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家女人嫉妒人家,撬了门进去偷人家女人的衣服,你说这个谁谁乐意?”
胡氏的男人听到以后,脸色当即就有点黑了,回到家里又把胡氏给打了一顿。
林淼淼和李延和两个人其实已经了解到了附近村子里的情况,如果想要这么多贫穷的村子能够富裕起来,还是要靠村子本身。
林淼淼笑着和村长缓缓说道:“我这边开了一个厂子,但是厂子要招的人手有限,我们也在其他的村子开了厂子。”
“目的就是为了让所有的村子都富裕起来,所以除了我自己的工厂,村子里也可以集中起来。”
村长在听到了林淼淼说的话,当即对着林淼淼露出了比较诧异的目光,因为林淼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像一般人。
而跟自己谈生意的人是林淼淼而不是李延和,这就说明了做生意的人是林淼淼。
林淼淼看的出来村长是一个聪明人,当即笑着对村长说道:“我这里有制糖的工艺,如果村子愿意开办这样的工厂,我是很愿意帮忙的。”
林淼淼笑着对村长说道:“当然,我也出了一份简单的规划,如果村长觉得可以的话,我认为可以实行。”
李延和听到林淼淼让村长开糖厂,当即从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村长。
当村长看到了圣宣王的章后,当即捧着那个文件跪了下来,林淼淼连忙对着村长摆了摆手说道:“村长不用如此”。
“这个文件有官府的性质,所以村子占六成,官家占四成”。
“每年村子的盈利要拿出四成来给官府,让官府进行修路,修桥。”
“用于规划建设,和保护每个村子里的权益。”
“如果有个别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侵犯村子里的利益,那么这些人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林淼淼说完这句话以后,村长看李延和的眼神就有点不一样了。
“小老儿,想问一句。不知道两位是……”
村长没有问出口,林淼淼把了把手对着村长说道:“我们的身份没有多么高贵,只不过是希望漠北这一块地方能够变得富裕起来。”
“前期的准备工作,我会照常进行的。制糖厂也会如期开起来,官家前期投入的资产,后期也会通过分成的方式拿回来。”
村长听后点了点头,林淼淼和李延和两个人就这样手牵着手回到了家。
村长看到林淼淼和李延和两个人离开以后,当即跑到了祠堂里,跪在列祖列宗面前磕着头。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本以为这是两位落魄的外乡人,没有想到这两位竟然是天上的龙凤。”
林淼淼当然不知道村长是怎么形容自己的,林淼淼和李延和两个人已经决定将李家村作为试点村。
林淼淼和李延和两个人在镇子上,演员救出了一些法律规范,所以林淼淼做了一个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