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刘表就已经走到了城楼。
只不过在刘表走到了城楼上的时候,刘争所率领的大军进攻城池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太史慈在率领一万兵马,发起了一轮的进攻之后,发现这城楼守军十分顽强,并不是轻松可以打下城池之后,就按照刘争的吩咐,主动退却了。
刘表走上了城楼,看着刘争这边的兵马,此时已经缓缓的从城楼下撤退,然后退却在距离城下几百米远的地方。
因为距离远,刘表看不清楚这城下的人,倒是谁,不敢确定是否就是刘争的兵马,其实就算他能够看清楚人脸,他也没有见过刘争,不认识刘争。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找来了李严,想要通过李严的嘴,询问询问关于城下的这些敌军的消息。
“正方(李严表字),现在是什么情况了,那些敌人怎么就退军了?”
上了城楼,刘表急忙找到在城楼上指挥战斗的李严,李严才刚刚打退太史慈的进攻,此时还有一些心有余悸,被刘表这么一问,倒是稍微平缓了一些,趁着敌军没有进攻了,这才回答刘表的问话。
“主公,末将也不清楚,只是在不久前,突然在城外传来大批人马来袭的样子,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自己的人,谁知道那些敌军一出现,就直接二话不说发起进攻,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我只能命令手下的人开始防守。”
“不过才进攻了片刻功夫,这些人,就自己退了,你看,现在他们就在城外驻扎了起来。”
李严用手指了指,外面的那些敌人,刘表顺着城外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能够看见,城外密密麻麻的人马,正形成一个阵法,在布置围城的军阵。
一看这个模样就知道,对方并不是撤退,而是想要准备包围襄阳城,进行长久的攻打。
“快快,立刻给长沙的蔡瑁传令,让他来救援襄阳,趁着敌军还没有将我们襄阳城四面城墙都包围的时候,让人出城去求援!”
刘表根本不管,城外的这些敌人,到底是来自哪里,是谁的人马,但是只要他攻城,就代表着这些人,根本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既然是敌人,而且拥有两万之众,这个数量,根本不是现在的襄阳可以抵抗的。
唯一能够对付的,就是让在长沙的蔡瑁抽调援军过来。
毕竟江夏的人,是不能够动了,只有长沙的几万兵马,才有可能抽调出足够的人手来。
只需要从长沙抽调两万人马,就足以解决这城外的两万大军围城。
“是,主公。”
刚才的李严根本就没有想到求援的事情,就算是他想到了,他也没有这个权力去派人求援,只有刘表开口了,才能够做主的,所以此时刘表下令,李严当即就冲着身后的几个传令兵开口,分批安排了三波人马,分别从三个方向,前去长沙求援。
这些传令兵是有马匹的,借助战马,从其他城门出城,同时往长沙郡的方向过去,大概也就只需要两三日的功夫,就能够到达长沙。
而长沙的蔡瑁收到了消息之后,集结兵力,赶过来也需要三四日的时间,算下来,最快也就是五天时间,襄阳城,就能够 有第一波援军。
不过想要在这两万大军的围攻之下,坚守两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城楼上的守将李严,此时心中都没有太大的把握。
虽然李严在三国后期的蜀汉之中也算是二线武将,算得上文武双全,能够和黄忠单挑斗上几十 个回合不分胜负,也算有些能力了,可是现在的李严毕竟还年轻,没有经历过太大的风浪,难免有一些不太自信。
“主公,我们去找蔡瑁求援,可是长沙的人马,到这里最少需要五天的时间,五天时间,现在仅仅依靠我们城中这五千守军,想要守住城池,并不容易啊。”
李严将自己的担忧冲着刘表说了一句,可是刘表却并不担心。
“别怕,我们先看看敌军想要干什么,你负责镇守城门,我去城中招募勇士,协助守城,只要能够坚守到援军到来,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刘表其实自己心中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可以挡住这些敌军的进攻,可他毕竟是主公,总不能够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先放弃,只能给李严一些鼓励。
同时,刘表往城楼上走出了两步,冲着城下继续看了起来。
“来人,冲着城外喊几句,让这些敌军的头领出来说话,我要先问问,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刘表就算是要守城,也得先要搞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
左右两边的守卫,当即就冲着城外开始大喊了起来。
“城外的人听着,让你们主事的人出来!”
左右两边的守卫,一直喊了好几句,洪亮的嗓门,合在一起,声音终于传荡到了城外,有人报给了刘争,刘争其实自己也隐约听见了城楼上的呼喊。
不过没有听清楚对方喊的是什么罢了,如果见到手下的人来报之后,刘争倒也不介意出去和城楼上的人聊上几句。
反正,刘争告诉对方自己的身份,也能够个引起对方的一些恐惧,让守城的将士明白,大名鼎鼎的刘争来了,到时候刘争的名气响彻整个襄阳,只怕刘表也会害怕。
在城楼上的人,喊了几句之后,刘争很快就随着左右护卫的保护下,出现在了城楼下。
太史慈 和祖郎二人护卫他刘争的身边,毕竟这个距离,对方如果放冷箭的话,还是有一些几率可以射中刘争的。
需要几个武艺上的好手,来帮助刘争监视一二。
“我就是主事的人。”
刘争走了出来,站在了城下,顺着城楼上看了一眼,他很快就发现了,城楼上有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文质彬彬的模样,一看就很有书香气息,按照刘争对刘表这个人的了解,多半,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驻守襄阳的荆州牧刘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