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欧哥讨马,这打胜仗才能拒敌于京都之外,是太监们的共识。
张让老脸一扬,满脸呆笑,躬身道:“圣上呀,难得这样一位忠心的王爷的,放眼朝廷上下,能每次带一点点人,以少胜多的有几人呀?并且每次打胜了一不找圣上要官,二不找圣上要权的,实则独此一人也。”
帝曰:“我们还有多少战马可以给他呢?”
张让当然巴不得皇帝多给,他再卡点油水,便凑道:“让各郡出力,凑一万头牛给他,发战马一万,奶马一万,只要唐王能获胜,在那边还能捡点奶马的,着其出兵一万。圣上,我朝原来平乱,就是那神一般存在的卫青与冠军候二人,就牺牲了十几万匹马和十几万士兵。哪次只用了这么点东西?所以奴才认为,这个就算赏给唐王了吧。”
帝叹道:“哎,让唐王好生爱惜这些牧力吧,若是得胜归来,我也封他冠军候吧。可是他在长沙,这些牛马怎么送过去呢?”
小欧哥:“唐王命我安排人送过去,不过我手上没人,得找圣上借几千赶马的军队,我再着人带着这军队送到陇西去,唐王计划先到北海,再转到龙城,若是能够,回首打赵信城,若是天气问题,就直接往再往回打,反正要将南匈奴老巢捣了,圣上再命白马将军公孙瓒灭张纯,这样其乱自平。”
张让也进言道:“若是南匈奴老巢被毁,外面的这点兵和张屯的步兵,王爷既然推荐公孙瓒,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帝问:“你底下的人靠得住不,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小欧哥:“圣上呀,我哪里领得了兵呀?是娘娘传旨给唐王让张安元帅到我手下卖丝帛,说是有保架奇功等着他做。我也不明就里,就让他在店里当个掌柜。”
帝大笑道:“又是娘娘出面,看来这次唐王出征是天意呀,准其凑,具体的张亚父去办吧,并加封唐王为靠山王。”话说张让左拼右凑,一时之间哪里凑得起这么多马?
北边连连告急,帝当然也怕死,自是不敢拖延时间,可是京都哪里有那么多牛马,帝以圣旨命周边各郡拼凑,又动用羽林军的,才凑齐这个数,质量好坏就不知道了。大环境如此,他唐王又怎能独善其身,不得已让小欧哥少不得又送了张让大量的礼物钱财,有后人念唐王隐忍之德,题诗曰:
一分水流无限好,千花结实不由枝。
贪求野客宁非我,欲见清风且与时。
小欧哥报与公子,公子升殿议事:“朝廷给我牛、战马、奶马各一万,质量可能是不怎么样。我想按霍去病行军路线进军,从出陇西,越乌鞘岭,进击河西走廊的匈奴,翻越焉支山(今甘肃山丹大黄山)再到皋兰山,再拿下龙城、赵信城,收拾一下右部的,再回来。各位怎么看?”
关羽进言道:“现在去,北方天寒地冻,如何打哦?”
车宁道:“这个倒是没问题,我们怕冷,但东西齐,还早有准备。而敌人也一样的冷,并且还没有这么好的装备。只是,行军路线得改,这大雪天的要翻山怕是有困难。”
公子笑道:“暂时这么定,到时候打到哪算到哪,我们又不是非要去那里不可,只要去了,能夺个数万人,圣上那里就能交差了。”
杨茂彦进言道:“你还是带关将军去,让他水军送你们到那边,你们就能直接过去。然后要他找一个不结冰的港口,将来东西回来也方便。”
公子问:“我要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杨茂彦:“我办事,你放心。”
说完便送上一份报表,唐王看过报表,弹着纸张又问:“将军训练和学员怎么样了?两栖兵呢?”
军师回答道:“基本上营长都是将军级别的了,朝廷的将军,懂的不会比他们多,战力和防力不会比他们好,有些队长都可以当营长了。在训的人员,已经可以进军队的,有三十个营的骨架了。你找朝廷要的那个谁,刚来时还不愿意学习,现在不愿意上班了,说是明年再为主公做事。”
唐王想了想,心思这治蛮族还得用蛮子,便说:“管家兄弟,我调过去接张豹的位子的,你着他们招蛮兵,带山上训去,过两年我们要是要平南方,要这样的兵呢。”
军师沉默了一会,拿笔记下,回答说:“那行,我调十个营的编制给他。”
唐王道:“行吧,你要调几个特种训练教官去,再找吴颖要几个教官。”
军师问:“一处安排特种训练的和侦控训练的教官各十名吧。”
唐王答道:“差不多了。安排好这个,你去黄忠那整顿吧,带足人。”
军师道:“那我把那二十个营的也带去,到他那,把差点的下调,回来重新训练、学习。或者硬是不行就转建设兵去。”
唐王叹道:“还是让罗过和张豹给我带本部兵。”
军师点头说:“好的,罗过已经在码头上了。”
唐王问:“战争那么多,又停战办学这么久,应该有人才了吧?”
军师答:“能当营长的有一千多人,我把他们编在一起研讨、训练,队长有万把人了,开始对其进行地方工作培训了。将来各地的工作要开展,少不得他们。”
车宁说:“那些个能到地方工作的,到地方挂副职,有的已经轮岗几次了。”
此时,进来一小将,抱拳作揖道:“见过王爷、娘娘,禀军师,校场已经准备好了。”
唐王一行人到校场检阅,看着英姿焕发的儿郎们,心中甚喜。一人双骑,一骑冷锻玄铁甲内衬皮棉,一骑皮甲。高桥马鞍,包铜马镫,左挂箭两壶,水一壶,右挂弯刀一把。身着裱铜盔甲,左侧挂有手-弩,背上一支箭壶,手持火凤凰,鞍前鞍后各有一牛皮盒子。
公子风状,心中大喜,就是不知道,实战能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