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望着吴颖那认真样子,感觉好好笑,但反过头来一想,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叹了一声,笑道:“没有怪谁的意思,只是着急嘛,不说那边了。这里的军事学习怎么样了?”
韩幼说:“军事有八千人在学,其中有约三千人是学两个专业的。”
“还能学两个专业?”公子不解为什么一个专业还没学好,要去学两个专业,所谓艺多不养身嘛,什么都会一点,什么都不精,那不是废才?
车宁笑道:“不是每一个人都可能当职业将军的,那么多军官,要是打完仗了,这些人干什么去呀?”
“这个在理!那有多少人是能干活了的?把前一百名给我调来看看?” 公子不由得会心一笑,暗赞这婆娘想得真远,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那学法律的有多少?学科技的呢?学技术管理的和行政管理的呢?商学院是不是要建立了?”
车宁见韩幼出去了,没外人在,便笑道:“都当了这么多年的王爷了,还这么性急,按比例在搞了,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从哪说起呀,回去慢慢跟你讲吧。”
“现在也没事做,与我说说呗。”
车宁便把办学情况,跟公子介绍起来。要建立制度管人,不能人管人,法律是头等大事,但总不能是我们六个人去立法吧?一部法律出来,谁来起草,要走什么样的程序,这个得有人做,还得要大家都同意才行,所以优先开了法律专业。
科技是第一发生产力,没有这个,效率就起不来,效率起不来,大家就都穷。要实行在统一之后,五年内让农民交税降到一成,十年内取消这一目标,要让一人种地够两百人吃,要有基础工业系统,所以后面的办学便是为绕着这个开展的,就都是围绕这个着手的。
整个工业体系的建立,少不了技工,各地办技工学校,总部办高级技工学校,这个目前也正在进行,有些的,把研究课题开到工厂去了。
总之一句,该有的学科,都开始办理了,虽然规模尚小,但已经有基础了。公子听罢大喜,又问印刷、金融领域怎么样了。
车宁又将国内金融情况作了简要说明,货币已经可以批量生产了,各种原材料都有了,已印几千亿金,只等时机发行。估计是明年年底了,等董卓废坏通行已久的汉五铢钱,改铸小钱流通。他一破产,就可以在自己的领土上发行货币。如果要去打董卓,打不打不管,作为公子得去一次,表示一下反对他嘛。
公子听完夸道:“这才是我们的女王,什么都给我们安排好了,我就是个保架的大将军。而不是吴颖天天叫的,我是女王。”
吴颖听到公子夸车宁,还来挤兑自己,便忍不住接话道:“我也很努力地好不?我做自己的女王总行了吧。”
马静道:“只怕你儿子都不承认。”
“明年开始,立法保护专利发明,提高大家的创造积极性和挣钱的心里,确定在现有框架下的私有财产保护措施和制定相关法律,让国民安心。”
众人商量一番,决定让沮授来制方案,毕竟他是外人,不代表我们的利益,相对公正些,再由我们来讨论,充分考虑穷苦大众的利益,然后再组织到学校、医院、军队、工厂、农村去讨论,收集相关意见,这样能极大的激发大家热爱这个国家的激情。
韩幼进来,笑着说:“前一百名在校场上集合了”。
公子带众人过去观看,发现张辽、赵云和甘宁都没在里面,问怎么回事。
“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来的时间太短,进前二百名都困难。”
谁都不是天生的将军,有一定的资质和潜能的人,训练与否就是不一样。看来自己手下的人,已经是真的战将千员了,公子大喜,决定让第一名介绍下自己的情况。
“到。郑菲,字厛,战友们送外号雪豹。22岁,蒙古人,善于骑射和套马,进来前读过三年私塾,后因大疫家中只有我一人活下来了,流落到此。小时候在芷嫣娘娘家当家丁。后参军,任队长,吴颖娘娘选探子,我便报名去了,训练一年,娘娘见我力大,狼牙槊使得好,便让我进特骑营跟主公打了几次仗,任队长,后来跟太史将军回来,受其所荐,到此学习。” 一小伙长得还真阳光,出列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便仔细打量这小伙,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黑亮的长发披散在两肩,藏青色的长袍随风飘拂,说不出的洒脱、俊秀,好一位翩翩少年郎.大概因为在江湖上飘荡日久,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不过这些根本无损于他的英俊,反倒给他身上平添了几分沧桑感,让人望去便觉此人不比凡俗。
公子见他经历丰富,心思这人可以用,正好去接手夷陵,自己手上好多能征善战的大将皆在守城呢。说道:“如果我调你去守一县,你能胜任么?”
“若是王爷给我两百人,我便天天挖石头,若敌人来一千,我便吃之,收他五百兵为已用。若来五千人,我便以宣传、投石机、建设兵、招集民夫为手段,予以破之,收其三两千人马为己用还是有把握的。若敌来一万,我将拒之,能破则破,不能则等待救援。”
“又一魏延。”公子大笑。
第二名是一十七岁的小子,姓单名轩,字晰,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米八几的个头,一头弯发,两弯霜眉,一对铜铃眼,塌鼻子,血盆口,水桶腰身,一双猿臂。
公子问:“你有什么特长?”
“吾双臂有千斤之力,别人用的脚-踏-弩,我可以马上手开,射三百箭不累,准头在校第一。行军下营皆不在话下,破阵铺桥也是常事。不过肩上没力,步战马战皆不行,在校进不了前十。”
第三名是冷无殇,剑法第一,其他学科排第三。
“冷无殇,听闻你剑术天下无双,人品高贵,可为何用邪?”
“愿为一剑客耳。”
“若是凭心而为,法不依心,必为以武乱法之事,是为法之不容也,那就只能跟着本王了。”
“然也。”
公子留他在身边当副将。
公子细问才知,单轩原是单峦台的儿子,难怪说破阵铺桥是常事。遂又着众姐妹考查,调五十名备用。他最后对单轩和郑菲道:“你们毕业了,跟我走吧。”
公子带众人去选装备,各自选中意适用的挑,命单轩和冷无殇留下当副将,张信、郑菲到夷陵接张豹的手。
公子眼观天下纷纷扰扰,知道天下将大变,便让小欧哥将所有圣旨带回岳阳来。
小欧哥道:“我还是不回,我在这里很安全,我要走了,这里的线就断了。”
他说的也在理,公子同意他不撤退,让他加倍小心,并且安排人把圣旨全送回来。
公子在这边忙得不亦乐乎,笑看天下纷纷扰扰,你方唱罢他登场。
晚上车宁带着吴颖来找公子,说:“甘宁安排好了,不过你这里又要修城,在这个时候这样大动土木,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这里是战略要地,就算岳阳城建慢点,也要把这个建好。再说,多个好的城池,我们就多一个发展基地,目前看来是苦点,但将来会好很多,没有后顾之忧嘛。你要尽快着手,安排人在此修码头,修条能排着过八辆马车的路通四川,物资要是出不来、进不去四川便是一块飞地,便是麻烦。”
车宁想了想,说:“先建要寨,有存兵之所,为立足之本。此处建好,路拉通了,蜀中之地,西南数省便是囊中之物了。”
“娘子之言有理。”
夜深,月明。车宁笑道:“洗洗睡吧!”
二女洗过澡来,却不准公子上床,吴颖笑道:“我才不便宜他呢,老是挤兑我,来首诗或对,才准上床。”车宁也跟着起哄道:“血色之中尚有浪漫,更何况这战休时节,岂容他偷奸耍滑?”
公子无奈地叹道:“不学点东西,还觉都不让睡了!”
胡乱题得一首《夜思》吟来:
泉涤心尘尽,花开阁第香。
和风应有梦,帘卷月盈床。
吟罢,公子一个猛虎扑食,二女嘻嘻笑躲,无尽温存。
正月,初三,有旨来宣:董卓借帝命孙坚为长沙太守,公子为渤海郡太守,企图让各路人马自相残杀。
公子命杨茂彦起草一道檄文,以告天下,揭穿他让各路人马自相残杀的用意,大数董卓之罪行,从此便不再听圣旨的了。
关东诸州郡牧守起兵,讨伐董卓,北方推渤海郡太守袁绍为盟主。董卓进京后任命的冀州牧韩馥、兖州刺史刘岱、豫州刺史孔伷、陈留太守张邈等都于此时参加讨卓。诸州郡牧守各拥兵数万,袁绍自封车骑将军,与河内太守王匡屯于河内;韩馥屯于邺城;孔伷屯于颍川。刘岱、张邈、东郡太守桥琩,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行奋武将军曹操等屯于酸枣;南方,长沙太守孙坚也起兵北上,和后将军袁术在鲁阳结盟讨董卓。
袁绍请公子北上讨伐董卓。公子命魏延、郑菲、罗过和太史慈,各带二十营人马,将江南全部扫清。车宁问:“南皮怎以办?”
“谁敢动我南皮!”公子霸气回答。
次日张豹回,关羽也到了,公子见关羽还真用一青龙刀,两条龙一对角在刀背,刀口不开刃,却是百炼打法,公子问其因,关羽却说是看了自己的这甲,双刃破不了,便加厚刀背,一双角可破甲,一面可刃敌。
领关羽和张豹,带二营特骑兵便北上抗董卓去了。
董卓迁都长安以避众人锋芒。
公子到时,不紧不慢,先到南皮,加强了城防情况,组织加强挖煤运煤等事,又命人到太原各地征兵和抽调人口南下。
公子带着黑白双斧、冷无殇,让关夫子和张豹领着六百重甲骑士乘船北上。到了目的地,却遇着袁术的刁难,公子大怒,欲斩袁术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