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静叹息道:“你也不能全怪他们,那个时候万事伊始,我们一没人,无没物,当时组建部队,哪能像现在一样去调查人家的祖宗八代?当时有个合情理的理由,便收了。我们不也收了个徐韸么?”
唐王笑道:“是哦,当时救他徐韸,却不曾想他有如此野心,目前也不知道此人身在何方,只怕他日后有所作为,免不得要费我们一番工夫。”
马静笑问:“何以见得?”
唐王答道:“此人心机挺深的,加之他处事非常圆滑、隐忍不言、表里不一,又能明察洞悉世事,此人必成大患。你看他做事的方式,是不是非常谨慎,一眼看去,他在人群中,并不起眼,经过这些事情发现,此人为人处事滴水不漏,不会给别人留下一点的把柄,在相处时,谨慎程度,甚至能让你感到怀疑人生的地步,别人想不到的地方她却考虑得非常全面,但这种谨慎的心理也让她们在和朋友相处时,给人一种感觉,无比复杂。”说到这些,令众人吹嘘不已。
到章武,此时南皮主弱,唐王进南皮,他便迎了上来,问唐王来干嘛?唐王说:“我到山西去打黄巾军。”
那太守大怒道:“无知反贼,去山西跑我这儿来了?左右与我砍了。”
唐王拿出那逍遥剑,厉声说道:“无知小辈,你可认得此物?逍遥剑在此,看谁敢乱动?”那太守大怒,大喝道:“敢不动的都灭三族。”
唐王心中觉得好笑,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来这叫阵?你那叫找死。那太守在帐中夹层里伏了几十名刀斧手,那太守摔杯为号,这些个刀斧手便一声大吼,全数冲出帐来,一齐冲向唐王。
黑子与白瓜持斧相向,正面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砍一双;剑奴从右边而出,一把剑上下翻飞,左右游动,她杀了几个;马静从左边而出,一通匕首操,放倒数人,冲到太守前面,那太守来不及逃,便往桌子底下钻,其帐下士兵持枪来刺,马静一闪,顺势一带,那枪刚好插入太守喉中,说是一命呜呼也好,与世长辞也罢,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那些个普通士兵,什么刀斧手之类的自是惶恐不安,那师爷更是像筛糠似的。此时,在外面的唐-军卫队冲进来,拿住众人。
马静怔怔地问:“如何收场?”
唐王见马静表现如此,心中暗笑,你当我还是当年的小李?堂堂的靠山王,杀个为命犯上的小太守,还有什么可惧怕的不成?笑着安慰她道:“有什么如何收场的,刚好给我祭旗。”话毕,着人把那师爷提过来。
那师爷听唐王如此安慰这女子,以为是要杀他,吓得裙摆湿了一大片,宁轩公子逼他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签字画押,一式两份。又写个公文,连这一众人犯送到刺史那里。
唐王出布告安民,招过来郡里部队,全数改编,带往前线守营。吴颖来报:“太常刘焉以天下兵寇不息,上书灵帝,建议改刺史为州牧,以重其职。帝准其凑。”唐王心里明白,从此拉开军阀战争的那道帘子——群雄争霸赛正式开幕。
小欧哥也报来此事,这下唐王心知是有人走自己前面,做了手脚,却不把这个当回事,在绝对实力面前,这一切只是虚云罢了。
唐王暗中交代太史慈将这一县之名全数迁走,省得惹麻烦。又对张信说,前面便是代县,有的是煤,你和太史慈安排那五千士兵去挖吧,多建营房食堂,有降兵就送过来。交代完这边的事务,带兵投代县而去。
唐王到代县,县令司马问迎接,行过礼,入座,司马问笑问:“不知王爷到此是平反还是另有公干?”
唐王心想,他娘的这些什么人,这边都不知道我来干嘛的。才杀了一个,又来一个。说清来意,并威胁他道:“我持天子所赐的逍遥剑到此,平此叛乱,天子口瑜,授予便宜行事之权。前些天到南皮,那太守不问来由要灭我官兵,被就地正法。”
司马问低头道:“下官已有听闻,知道这么回事,州牧大人传来消息。”
唐王问:“县令大人可知道前方战事情况?”
司马问说:“那边离我这里太远,我不是很清楚。”
唐王叹道:“我人在巴陵,北上要走陆路路程遥远,辎重难运,所以走水路到此。我从长沙而来,相隔几千里,不可能带太多粮草牧力,着你征集牛、马、粮草、民夫,交给太史将军,没问题吧。”
司马问有点为难地说:“目前正是快要农忙季节,连年征战,粮、民夫怕不会有很多,不过我尽力而为。牛马,我找在保证耕种的条件下,我能征收多少就尽力征多少,耕作完毕,我全部调来。”
唐王笑道:“只要你能供得了草料,牛马牧力,我保证只收你三成,七成退给你,但目前运输量大,没办法,你这里有多少兵?”
司马问答曰:“五百人。”
唐王笑道:“好,你让他们全力备草料。”
话说唐王一到章武,那太守在南皮城中,便对唐王发难,唐王拿他不当回事,斩了一干人等,把罪名给他做实了,也不报京城,直接找州牧,那州牧没办法,表面文章不敢不做,上表,灭了那太守三族。
那太守听了上面的,为难唐王,不但刺史没有帮他,反而夷了三族,这消息一传下来,代县县令司马问心思,太守尚且如此,自己不过是个小萝卜头,他唐王要灭自己,还不像打个蚂蚁似的?
两边都得罪不起,他夹在中间真是上下不得,于是惶惶不可终日,没办法的情况下,便召集左右商量对策。
县里的师爷拱手道:“老爷,他唐王现在是如日中天,不如率我等投了他,全力为他做事,至少能到江南无战之地安身,定然不会枉丢性命,若我等听从别人的,站错了队,前面南皮太守便是例子。”
那县主薄进言道:“若是如此,这一县百姓之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