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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信口开河

听说我的夫君很甜 小颖同学 4404 2021-11-30 11:41

  大河不耐性地道:“我在外婆家里都会自己烤红薯了,外婆也没阻截我。赶紧退下,真是聒噪!”

  小宦官这才一步三回头地退下,还想从门缝里偷偷看看,大河特意把门关得严严实实,把他急得在里头直转圈。

  大河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上头写满了杨玉的名字。

  这是他从秦谢舟书桌上顺来的,这种纸张,秦谢舟桌上堆了厚厚的好几摞。

  大河便认识这三个字,他看着杨玉的名字,叹了口道:“母后,宫里没人管您了,我给您烧点纸。您也别诉苦父皇,父皇其实很想您的,对我也最好。您回不来了,也要有人陪着父皇。”

  他心境有点难过。

  “我会连续想着您的。”大河流,“嗯,也会孝敬外公外婆的……”

  杨玉正在翻看从前的条记,悲剧地察觉她连起劲掌握的新常识都忘个洁净,此时还得重新学习,好在是她感乐趣的平台,因此倒也没有那么抵触。

  “娘娘,东宫的人来说,太子殿下在玩火,谁也劝不住!”里头传来了宫女焦灼的回禀声。

  杨玉:“玩火?”

  这么小的孩子便开始玩火了?这宫殿一旦失火,结果不堪设想。

  她有些杨忌,怕大河和她太目生不听她的,想到秦谢舟此时尚未下朝,杨玉便硬着头皮,带着薛鱼儿和宝儿急忙赶到东宫。

  她去的时候火盆经被挪了出来,里面依稀能看出烧过纸张的轮廓。

  在玩火。

  杨玉皱眉看着站在廊下的大河流:“这是怎么回事?火能随便玩吗?”

  大河流:“从前我想母后的时候便时常烧纸。”

  此时和以后想的时候,他还烧。

  便使他用秦谢舟劝了自己一百万次,面对杨玉这个“后来者”,他或是气不顺,掌握不住地想要和她对立。

  杨玉:“……你这习惯不好,得改。”

  她又没死,烧哪门子的纸?

  “我父皇都不管。”大河鲠着脖子道。

  杨玉:为什麽觉得大河在针对她?莫非是因为她失踪那么长时间而闹性格?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好像也可以反应,孩子太不幸了。

  想到这里,她耐着性质道:“大河,你年纪太小,不可能以玩火。你要是真有这个爱好,那……那身边也得留人陪着你。”

  大河别过脸去不睬她。

  杨玉倏地觉得她有一种修理熊孩子的感动。

  “如果被烧伤了,会很疼的。”她耐着性质道,恨不得此时立马找出个烧得凄切的案例给他看看。

  “我不哭。”熊孩子欠揍地道。

  杨玉:“……”

  她其实黔驴技穷,此时她都没代入母亲的脚色,怎么能请求大河承受她这个母亲?子母干系不可能以得以重新确认,她如何管教大河?

  最后她只能虚张声势地道:“你要是再如此,我便报告你父皇和外公外婆了。”

  大河嗤之以鼻:“我才不怕呢,起诉精!”

  这么大的人了,还用周嘉懿那一套,真让人不齿。

  他真是越来越烦这个后娘了。

  他转念一想,他是太子,便算是后娘也不敢对他如何,他务必得阐扬得不好惹能力让她愈加顾忌。

  因此爱脑补的熊孩子道:“有本事你去找外婆起诉去!”

  外婆不好惹,虽说暂时委屈求全,后娘敢闹到她眼前,惹恼了她,外婆翻脸可不是茹素的。

  哎呀,她还没说什麽,他便一句接一句的了?

  杨玉这个气啊!

  她叉腰怒视看着面前的小屁孩:“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大河后退两步,小脑袋一仰:“你尝尝!我让我三娘舅来打你!”

  卫三郎天不怕地不怕,在大河内心那便是仅次于他父皇的存在了。

  杨玉反应了一下子才清楚他说的是卫三郎,对卫三郎真没什麽印象了,气焰上却不可能以输:“你此时便插上党羽去南疆找去!”

  大河:“……”

  这个后娘有点可憎,说她。

  杨玉见他不说话了,眼睛转了转,这才道:“玩火的孩子夜晚尿床。到时候太子殿下尿床,我看你羞不羞!”

  大河面红耳赤:“我才不会尿床呢!”

  他才不会说,上个月他吃多了西瓜,梦中以为找到了马桶,结果……华美丽地尿了床。

  此时他质疑,有人通风报信,把这件糗事报告了杨玉,简直岂有此理!

  杨玉还不晓得自己歪打正着了,以为他只是相信说法,内心还想着个好骗的小孩子,愈加用肯定的语气道:“不信你便尝尝!”

  她想好了,今晚便让人偷偷往他床上倒盆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大河气冲冲地跑进自己房间,把门一关,不睬杨玉了。

  杨玉也不生气,反而觉得自己赢了一局。

  小样,还跟你娘斗!

  她很快收起脸上的笑意,冷声交托东宫奉养的人性:“以后不许让太子殿下凑近火盆,不然出了事,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是。”众人都惶恐地答应,内心却叫苦不迭——这位小祖宗自己那么有主张,别人何处能说得动他?

  杨玉回来后便和薛鱼儿说了主张。

  薛鱼儿表示最好,主动请缨道:“泼冷水这种事儿,我干最合适了,娘娘您看我的。”

  杨玉:“……那可不可能!得用温水,还得赶紧叫醒他,别让他染了风寒。”

  薛鱼儿摆摆手:“我那是夸张!您安心便是吧,您不在这么久,都是我照杨他的。”

  月见道:“娘娘,我怎么觉得太子殿下好像受了谁嗾使一样,和您不亲呢?”

  “受人嗾使?”杨玉眉头蹙起,“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宝儿握剑环靠在柱子上,“我也这么觉得,有需要查一下。”

  杨玉声音骤然变冷,“要是真有这些人,查到之后,要重办不贷。”

  “我去查。”薛鱼儿又挺身而出道,“太子殿下他朋友我都熟识。我倒要看看,哪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嗾使他和娘娘的干系,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杨玉察觉她其实稀饭薛鱼儿这爽直的性格,虽说她也觉得,薛鱼儿有些观念其实太当代了,自己这个当代人都有些承受窝囊。

  月见的殷勤体恤,宝儿适可而止的关心和分寸,也让她最舒适。

  “娘娘,”月见又道,“这件事儿,您要不要报告皇上?”

  杨玉想了想后摇摇头:“或是算了。我经教训过他了,不需要那么多人充任黑脸。回头让皇上去哄哄他。”

  她其实想不到,秦谢舟不但对她好,对儿子也会那般宠溺。

  而且她觉得秦谢舟刚回来,积存的事儿经够他忙活了,也不忍再让他操心。

  夜晚薛鱼儿去偷偷往大河被窝里倒了水,后者醒来表情最丢脸,而且严令周围人不许说出去。

  杨玉第二天听薛鱼儿有声有色地学话,乐不可能支地道:“这下看他还敢不敢了!”

  她也不忘起劲和大河修复干系,做了几样点心让薛鱼儿送过去。

  杨玉以为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却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秦谢舟忙完之后倏地看到桌案上那厚厚几摞纸张——都是杨玉的名字,此时杨玉回来,写下这些东西时候的愁思也尽数散失。

  烧毁之前他希望给杨玉看看,让她晓得他是很想念她,虽说面前这些,只是他牵挂的冰山一角而。

  秦谢舟看了第一页便觉得不对。

  他清楚地记得,他写最上头这页的时候,第一个字写的是草书,后来想起杨玉总是诉苦草书看不懂,因此后来的都是行书。

  此时这一页,却是整整洁齐的行书。

  有人动了他的东西!而且是关于杨玉的!

  秦谢舟大怒,立马喊来朋友问怎么回事。

  宦官们吓得跪倒一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直喊委屈,说不是自己干的。

  这件事儿调查起来并不难,因为能进出秦谢舟书房的人比比皆是,并且有人还看到了大河前几日进入过。

  秦谢舟让人把大河叫来。

  大河提着用绳索穿着的一尾锦鲤进入,欣喜如果狂地道:“父皇,您看我钓上来了一条大鱼!给您熬鱼汤喝好不好?”

  秦谢舟瞥见儿子便笑了:“傻孩子。”

  奉养的人有眼色地端来温水,大河随意写了一把手。

  秦谢舟笑骂道:“你这般糊弄怎么能洗洁净?”

  他站站起走过来,拿着皂角亲身给大河洗手。

  等洗完手给大河塞了个桃子之后,秦谢舟才道:“大河,你是不是动了父皇桌案上的东西?”

  晓得大概大河畔的之后,秦谢舟便没有那么生气了,大河或是个孩子,只是当成废纸随便拿走玩了,他只和他说说,以后别这么做了。

  没想到,大河却下意识地觉得是杨玉起诉了,气得小脸都红了,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样!”

  秦谢舟惊奇,随便拉下脸道:“大河,你这是什麽态度!”

  大河别过脸去:“一张纸而,拿走便拿走。”

  便算秦谢舟想算了,听到他这种口也生气了。

  “父皇桌案上的东西,是能随便动的吗?”

  大河见他态度变凶,内心愈加委屈——有了后娘便有了后爹,后娘一起诉,父皇便帮她不帮自己了!

  从前父皇什麽时候舍得说自己一句啊!

  大河觉得委屈,自然便愈加刚正地不肯认错,小脸牢牢板着,眼光桀骜。

  秦谢舟险些不由得要愤怒,半晌后才抑制住,深吸一口道:“大河,你晓得你拿的是什麽吗?”

  “不是我母后的名字吗?”大河高声道,提起母后眼圈都红了,“我认识这三个字,我始终也不会忘掉!”

  才不会像父皇,不但忘了母后,还想找个人冒名顶替,简直是对母后莫大的凌辱。

  秦谢舟陡然意识到了不太合意,大河的这个态度其实太令人不测了。

  “大河?”他耐着性质问,“报告父皇,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儿?”

  大河看着他关切的眼神,险些掌握不住地想要把心中的心思信口开河。

  偏巧秦谢舟在这里时候又说:“母后都回来了,为什麽还哭呢?”

  这话捅了马蜂窝:“父皇,您以为我或是两岁的小孩子吗?”

  秦谢舟呆住了。

  大河这时候经不由得哭了起来,“我都三岁了!”

  秦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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