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烟被两位家丁架着拖了出去,而后吊在了院的大树。随着阵阵惨叫声传来,屋里的众人一个个吓得直打哆嗦。司徒空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知道天朗被这紫烟欺负,却都当作无事之人一般,难道你们为了一个丫鬟不惜得罪我吗?到底是谁给你们饭吃?!”
司徒空再次拍桌子瞪眼,把这些人吓得全都跪下连呼知错。那管家王林走到司徒空身前,躬身说道,
“大人,这次让天朗少爷受委屈全都是我的过失,我对这些下人的行为监管不严,甘愿领罪受罚。他们这些人经过这件事情后相信都会长记性的,我看这次饶过他们吧!”
“饶过他们?哼,王林,你说的好轻巧啊,昨日若不是我发现这件事,不知道天朗还要被这紫烟使唤多久!你一个管家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留你何用!”
王林听到此话不敢再做声,低头站在一边。司徒空又是沉吟了片刻,说道,
“今日站在这里的所有下人,包括管家在内,所有人杖责二十,当月工钱全部扣除,以后若再有类似事情发生,与那院的紫烟同样下场。还有,这三天内谁要是敢给这紫烟喂半口水半点饭,立刻乱棍打出府去,都听见了没有?!”
众人齐呼听到,随后便陆续退出了书房。杨天朗头一次见这司徒空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敢多说什么,跟在众人身后想要离开,不料被那司徒空叫住,和那管家王林一同留在书房。
待王林将那房门关后,司徒空面带不解地对杨天朗问道,
“天朗,那紫烟如此对你,你为何不早些告诉管家或是告诉我?再说你有武功在身,我也吩咐过这些下人该如何对待你,你怎么会让一个小丫鬟欺负成这样?”
杨天朗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说道,
“司徒叔叔,我,我并没觉得紫烟是在欺负我,我在陈家庄的时候彩月姐也是让我做这坐那的,我都习惯了!”
“胡闹!天朗,我让你到这来是让你来当下人的吗?我是要在这里将你培养成一个武双全、气度不凡之人,这样你将来才有机会见到你的生身母亲。你要是一直以一个下人的身份来定位自己,那你这辈子不会有什么长进了,更别说跟我进入宫去见你的母亲了!”
杨天朗默不作声,那司徒空想了一想,试探地问道,
“天朗,你该不会是喜欢紫烟这丫鬟了吧?”
“哎,没有,没有,司徒叔叔,你不要乱猜,没有的事!”
司徒空看着杨天朗的脸并无害羞之意,觉得也不太可能,又问道,
“天朗,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等过了生日十六了!”
“哦,十六岁,应该已经成人了吧?”
杨天朗没听懂司徒空的意思,那管家王林趴在杨天朗的耳边解释道,
“天朗,司徒大人的意思是现在你晚睡觉的时候,下身有没有”
杨天朗听懂了这管家的意思,觉得既尴尬又害羞,轻轻地点了点头。司徒空也是会意地一笑,说道,
“天朗,这里暂时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记住,有人再欺负你马告诉管家,自会有人给你出气。”
杨天朗应了一声,随即出门向自己的屋走去。屋门再次合,管家王林有些不解地问道,
“大人,你问这天朗有没有成人是什么意思啊?”
司徒空若有所思地说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多少英雄豪杰栽倒在女人身。天朗刚刚成人,对于男女之事还未曾涉足,一点经验没有,以后定会在此事吃亏。我不想让他在男女之事栽跟头从而耽误我的大事。
他必须学会如何与各种女人相处,如何应对女人的花言巧语,如何不受女人的控制和拖累,王林,你说该此事如何引导天朗?”
王林捋着胡子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走前来对司徒空耳语了几句,那司徒空听完之后眉头皱了起来,考虑片刻后又舒展开来,说道,
“嗯,此事也许可行,那这件事由你去办吧,只是注意不要伤了天朗的身体!”
“大人放心,我自有分寸!”
转过天来的傍晚时分,那管家王林借口要带天朗出去走走,便将杨天朗带出了宅院。路杨天朗问道,
“管家,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天朗,司徒大人吩咐了,说让我有空多带着你出去转转,熟悉熟悉这长安城!”
“哦,那干嘛不白天出来逛而要等到晚呢?”
“呵呵,天朗,这你不懂了,这长安城白天和晚的景色可是大为不同,白天有白天的热闹,晚有晚的繁华,有些地方可是只有晚才开门迎客的!”
杨天朗没有理解这管家口所说的只有晚才开门迎客的是什么地方,便不再多问,跟着管家一直向前走去。
时间不长,二人来到一处灯火通明之处,门口车马较多,穿着华丽之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不时传出有女人迎来送往的声音。
杨天朗好这是什么地方,走近一看,只见这大门方的牌匾写着“花月楼”三个字,再看着门口这些迎客送客的姑娘,杨天朗心明白过来,这里便是世人口所说的青楼妓院。
杨天朗不明白这管家带自己到这里做什么,便问道,
“管家,我们来这青楼干什么?”
“哦,我约了个朋友到这里饮酒畅谈,欣赏一下歌舞,也顺便让你了解一下这长安城里的夜生活!”
杨天朗跟随王林走了进去,果然有人从桌旁站起身来迎接这王林。三人在桌旁落了坐,台轻歌曼舞开始表演起来。王林和那人说的话杨天朗听不太懂,聊得都是官场的事情,而台的歌舞也尽是些靡靡之音,听得杨天朗困顿无。
正在杨天朗打瞌睡的时候,那管家王林叫醒了杨天朗,说道,
“天朗,不如我给你找间屋子先去休息一会儿,等我走的时候叫你如何?”
“嗯,那最好不过了,我可能是下午练武练得有些累,此时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呵呵,好,我让人带你去休息吧!”
管家招手将这青楼的鸨母叫来,对其悄声说了几句,然后过来个小丫鬟将这杨天朗领走了。随后那王林从怀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和十两银子对这鸨母说道,
“我们家少爷还是个雏,这是头一次,给我们家少爷找个年轻一点的,最好是刚来的,注意别染病。他要是害羞不从的话,把这包药给他下到酒里,量不要太多!”
那鸨母笑嘻嘻地接过这银子和药包,说道,
“放心吧,王管家,这种事情找我们那是再合适不过了。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个顶个的漂亮,你这药包能不能用都两说呢,只怕你家少爷以后不要瘾才好啊,呵呵呵呵!”
这鸨母拿过银子转身去安排姑娘了。
杨天朗被带进一间闺房之后,只觉得这屋内处处生香,一股脂粉的香气不停地往自己鼻子里钻,弄得自己鼻子里痒痒的。四处扫视了一下,觉得也没什么稀的物件,便快步来到这床合衣躺下。
躺在这绵软的床,闻着满床的脂粉香气,杨天朗觉得舒服无,刚要歪头睡去,只听得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未等杨天朗开口,一个女子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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