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子浮和常伯同时回到金陵,经过这一路的颠簸,把这罗子浮是累的够呛,本想着这次来个财色兼收,谁知弄到最后是陆豪也没被抓住,自己那五千两的事情也没人再提起,来回折腾一趟还累个半死。在这金陵城里同那常礼分开之后,罗子浮骑着毛驴向家中走去,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
“早知弄成这个样子还不如当初不去掺和这件事,陆豪这小子回头再想想这件事情肯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到时再过来找我报仇可怎么办?要不再搬一次家?唉,估计这次陆豪被那官军惊跑了,没有那么快回来,还是先休息两天再做打算吧!不知道那叶翩翩有没有跟他们一块逃走,这要是弄个人财两空可是赔大了,也是怪我,没受得了这钱财的诱惑!”
这罗子浮的母亲一见罗子浮突然回来了,心里是又高兴又害怕,急忙将白天那徐州叶府来人找叶翩翩的事情告诉了罗子浮。罗子浮一听心中纳闷儿,问道,
“不可能啊?我们搬到金陵这里,那徐州叶府的人不可能知道啊?难道是那周宏回去说的?!那来人长得什么样子?”
罗子浮听他母亲将这陆豪的长相一描述,当时吓得这罗子浮心惊胆战,心说,
“没想到陆豪这小子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不好,我得抓紧时间换房子了,万一让这陆豪知道我回来了,还不得过来要我的命吗!”
这罗母一见罗子浮脸色大变,也是面带恐慌地问道,
“怎么了,子浮?此人你认识?!”
“啊,是,在徐州我见过他,这人是叶府的打手,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蛮不讲理,母亲,我觉得我们还会换个地方居住吧,既然这里被他们找到了,只怕以后的生活都不会安生了。”
这罗母听罗子浮如此一说,当时又是一脸的愁容,随后悲从心起,用那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
“唉,你我孤儿寡母的真是命苦啊,来到这金陵城中刚过了两天平静的日子,谁知道还是与那徐州的叶府纠缠不清,早知如此,那叶大小姐过来找你之时,我就不赶她走了,将她留在此处,等那叶家过来要人之时直接将那叶大小姐交给他们也算交差了,那叶府估计就不会再难为我们了!”
罗子浮一听这叶翩翩曾来找过自己,一脸急切地问道,
“翩翩曾经来过?何时过来的?你为何让她走了啊?她又去哪了啊?”
罗母看这罗子浮一脸焦急的神色,便把那叶翩翩当时来过的情形又说了一遍,当时把这罗子浮气得冲其母亲喊道,
“娘,你为何让那叶翩翩离开啊,我们二人本来情投意合的,徐州一别又能在这金陵城里相见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子浮,你醒醒吧,咱们娘俩因为这叶大小姐吃的苦头还少吗?咱家现在不仅是无钱无势,而且你连半点功名也没有,那叶大老爷怎么可能会看上你?不要在这里做白日梦了。听为娘一句劝,趁着你现在还年轻,还是安心在家里好好读书,将来参加科考,谋个一官半职的,到时候那没成婚的女子多了去了,还不是任你挑吗!干嘛非要迷恋这个叶翩翩呢,她一个大户人家里的小姐,居然会自己主动跑上门来找你,真是…”
“好了,娘,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操心了,我今天刚刚回来,有些劳累,想早点休息,此事以后再说!”
罗子浮说完气冲冲地回到自己房间去了。罗母看着这罗子浮的态度,不由地苦着脸摇了摇了头。
第二天,这罗子浮顾不上一身的疲惫,起了个大早,不是为了勤学苦读,而是为了怕陆豪再找上门来,出去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出租房屋的,好趁早搬出去。
忙活了将近一上午,罗子浮才从外面走了回来,眼看这快到自己家了,路边一个女子迎了上来,冲着罗子浮深施一礼,说道,
“恩公,你可算回来了,奴家在此等候恩公多时了!”
这罗子浮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女子,感觉有些面熟,脑子里忽然想了起来,说道,
“哦,你就是那日想去卖身葬父的那位女子吧?如今你父亲可曾安葬好了?!”
“多亏公子那日给我的银子,我回去不仅好好安葬了父亲,而且还将家里的债务也一并还上了,奴家心里惦记着公子的大恩,记着上次就是在这里遇到恩公的,所以今日一直在此等候,希望能再与恩公见上一面!”
“哦,呵呵,那个,我记得你是叫郑月娥是吧?”
“是,亏得公子还记得奴家的贱名,只是奴家如今连公子的大名也忘了请教,真是愧对恩公。既然奴家家里的白事已经料理停当,所以今日特来感谢恩公,还想请恩公到我家中一坐,奴家略备薄酒,以谢公子大恩!”
罗子浮前一阵子见到这女子之时就感觉颇有几分姿色,今日再见更是觉得妩媚动人,而且这女子边说话还边用眼神不停地撩拨这罗子浮,弄得罗子浮有些春心荡漾。本来上一次见这女子之时,罗子浮心里就想着等忙完了这一阵就去这女子家中找她,没想到接连又发生了这许多事情,直接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今日又见这女子,不禁又把罗子浮的这番心思勾起来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灾星未退,色心又起!”
罗子浮看着这女子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色眯眯的神情向这女子问道,
“你让我去你家只是为了喝酒吗?跑这么老远只是为了一杯水酒,那我看就不必去了,你的谢意我心领了!”
罗子浮说完这句话,那女子脸上一红,低着头羞答答地说道,
“恩公说哪里话,奴家初见恩公之时,就已经对您言明,既然公子肯给奴家银子让奴家回去料理后事,那奴家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到了奴家的家中之后,想怎样便怎样,奴家,奴家一切都依着恩公!”
这女子的话说到最后,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脸上红的像那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直看的罗子浮有些欲火难平,上前拉住这女子的双手,问道,
“你说道可都是真的?!”
这女子一见罗子浮拉住了自己的双手,羞得把脸垂得更低了,说道,
“恩公怎么不相信奴家说的话呢?奴家如今孤身一人在家,感觉总是有些孤苦伶仃,恩公若是去了正好与奴家作伴,你我二人正好凑成一对,届时恩公想做什么还不是由着恩公来吗?!”
罗子浮一听这话心中大喜,忙问道,
“你家在何处?何时邀我前去?”
“回恩公,奴家住在那金陵城西郊的郑家庄,恩公到了村口打听一下那郑月娥的家就有人告诉你了,今日奴家我暂且回去准备一些酒菜,待明日恩公上门之后再与恩公把酒言欢,不知恩公意下如何?!”
“好,月娥,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正午之时我定当去你家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