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专有男人
拓拔桁甩掉脑子里面所有的烦恼,这才勉为其难的撑起一抹笑容。
双手负背,迈着优雅的步子,一路朝着若离的方向而去。
看着女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悄然无声的到来,这才又轻轻的咳嗽两声,以作提醒,"不知道爱妃,为何观望与树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阵咳嗽声,直接让若离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不停的惶恐。
回头看到男人的身影,这才紧跟着摇头晃脑,"没,没什么,只是臣妾放风筝的时候,那风筝不小心卡在了树上,如今是取不下来了,有些为难罢了。"
这话说的,拓拔桁也跟随着哦的目光,朝着树枝上方靠看了一眼。
这是一棵有些年代的梧桐树,此刻落于庭院之中,枝繁茂盛,也算得上是不2的风景。
看着女人眉头紧锁的模样,拓拔桁却小小的叹了一口气,"你看看你,不就是一个风筝吗?"
说着,这突然脚下猛然一发力,只见他脚尖轻点,下意识的往上一抬,一只手抓住树干,顺势让自己的身子弱于树枝之上,将那风筝稳妥的拿在手中,这才又坠落下来,风筝小心翼翼,人也安然无恙。
一套操作,甚至连半片树叶都未曾沾染,但真是潇洒自己,恐怕这一系列的样子被别人看了去,必然是要迷倒万千少女。
随即,这才将风筝捧到了她的面前,微微勾起唇角,"这是你想要的东西吗?下次可不要在这种大叔面前放风筝了。"
若离微微一愣,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润生,这才又跟着娇羞低头点了点头,"多谢皇上。"
随即,将那风筝取下来捧在手心,心中止不住多了几份小小的惬意。
不过这风筝倒是完好无损,只可惜断了线的风筝,一时间也没办法玩个热闹。
随即,这才将目光锁定在了拖把横的身上,眼眸中多了几次期待,"皇上,之前臣妾让人特地备了一些美酒与风凉亭之中,你要不要一起品尝一下?"
拓拔桁自然是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随即便跟着他一起去了风凉亭,看着上面葡萄美酒,当真是闲情逸致。
只是可惜了李长歌,此刻在大牢里面无人问津,虽说是独处一间牢房,却也显得孤独无比。
"该死的拓拔桁,等我出去之后,一定饶不了你,让你也体验一下被关注的滋味!"
李长歌郁闷的都弄了一下嘴巴,这大牢里面似乎被人可以打扫过一番,虽然铺了些稻草,有些像模像样的,不过依旧避免不了内心传来的那种恐惧。
此刻,坐于风凉亭之上的拓拔桁,总感觉隐隐有丝不对劲。
喷嚏一直接连不断,仿佛有什么人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看着面前的人,若离却不自觉多了几分担心,连忙拿出一张帕子递到了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可千万不要是感染了风寒,这可不好,要不让太医过来看看?"
闻言,拓拔桁一只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行为,自己的身体难道还不清楚吗?
指不定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拓拔桁心中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郁闷,这才又笑着摇头,"没什么事情,让爱妃担心了。"
听到他怎么说,若离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心中却止不住的,荡漾起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欢喜。
方才进宫的时候,只是觉得这男人实在是美的不像话,可是没有想到接触久了,他倒还是挺贴心的嘛!
随即,这才又突然说道:"这美酒佳肴都已经有了,就是缺少了一点优美的声音,不如让臣妾为皇上弹奏一曲吧?"
拓拔桁点了点头也省得再继续敷衍他,这假笑的样子实在是太累了。
以前在李长歌的面前,笑容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情。
可是在后宫这两个女人面前,却变得如此的艰难,甚至让他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想想,这一把琴被丫鬟抬了上来,若离坐在秦邪面前,一双玉指在琴弦之上轻轻拨弄。
悠扬婉转的声音,伴随着鸟鸣的悦耳之声一点点的回荡开来,十分的让人动心。
"呵,弹得倒是不错。"拓拔桁就事论事,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听得若离心中却是美滋滋的。
就在两个人把酒言欢的时候了,平此刻正顶着一把遮阳伞从这里路过。
远远的看见那风凉亭之内,两个人语笑颜开,琴瑟和鸣的样子,当真是愤然无比。
"该死,这个女人表面上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居然背着本宫勾引皇上,当真是不想活了!"
乐平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胆小如鼠的若离,此刻与皇上相处甚佳!
旁边的宫女看了也是一阵来气,连忙跟着问道:"娘娘,您看我们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他们想要过逍遥快乐的日子,本宫可没有允许!"
就算了,平心中装着其他的男人。
可是自己对皇后的位置,却是势在必得的,任何威胁自己地位的人,自然是不能放过!
这言语之间提着裙摆就跨着快速的步子,一路走入了风凉亭之内。
一见到面前的拓拔桁的模样,连忙收了起来,这才紧跟着多了一丝温婉,"皇上,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呀?当真是巧合了呢!"
……
拓拔桁看着突然到来的乐平,一看就不知道,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所谓的巧合,恐怕也就是她故意制造的吧?
随即,这才也紧跟着莞尔一笑,反而是面前的嗵,看着突如其来的她,心中止不住多了几丝不快。
手中盘着的琴弦,瞬间微微骤停,双手放在琴弦之上,嘴角却还是挂着一副坦然的笑容,"姐姐来了。"
"呵呵,妹妹真是弹得一手好琴,刚才我站在那里都快听得入迷了呢!只不过可惜了,我寝宫之中,为皇上准备的一壶上好的春花景。"
这话里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乐平想要带走皇上,可是碍于某个人在这里,她不好动手。
若离微微抽搐嘴角,一时间陷入小小的纠结。
这皇上也不是他们的私有物品,怎么可能推来阻去,又不想在这个时刻得罪了平,难免多了几分涟漪。
可就在这个时候,拓拔桁又怎么看不出他们其中的端倪,紧跟着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这春花景,朕可得好好品尝一下了!"
说着,微微瞥了一眼旁边坐在七弦琴面前的若离,这才又跟着乐平一路离开。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若离的宫女连忙跑了上来,却多了几分愤愤不平的意味,"这个熹妃娘娘真的是一点都不懂事,明明就是故意来破坏你们两个的!"
何止是宫女忿忿不平,若离的心中女人多多少少有几分不自在,不过却冷笑一声,"无所谓啦,反正她也得瑟不了多久!"
说着,坐于琴台面前继续弹琴,倒是多了几分悠然自得。
不过隐隐约约听着这琴声,与她温婉的性格俨然不符,多了几分犀利的锋芒。
而琉璃宫之内,乐平将自己准备好的春花景拿了出来,"皇上,您可细细品,这可是增长了将近十年的酒,绝对会让您喝出不一样的感觉!"
为了能够破坏他们两个独处的机会,乐平此刻也是下了血本。
拓拔桁接过一杯,小小的品了一口,却微微皱眉,"你这酒虽然不错,可是好像多了一丝浓烈,不如第一些姜汁,岂不是更好?"
这话说的,乐平小小的浅尝一口,果真如他所说,这才连忙点了点头,"皇上说的在理,容臣妾去准备一番!"
说着,就提着那壶酒就直接转身离去,将拓拔桁一个人晾在屋子之间,多了几分清冷之意。
拓拔桁倒也不纠结,自顾自的在她的书桌面前转悠。
昨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在这书桌之前慌忙藏匿着什么东西,拓拔桁倒也不是个傻子。
看着画缸里面多存放着一处画圈,拓拔桁随意的拿起了几幅查看。
却突然发现,其中一幅画像的人甚是眼熟!
"这不是凌夜吗?怎么才会收藏他的画像?"
这笔锋婉转有礼了,平向来擅长于绘画,此刻画得更是栩栩如生,一眼都能够看得透彻,拓拔桁却多了几分小小的纠结。
不过,这突然之间就听到脚步声匆匆而来,这才连忙将画卷原封不动的还原到画缸里面,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坐在作案之前,自顾自的书写起来。
"呵呵,皇上今日当真是闲情逸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乐平看到他如此情况,也跟着好奇的凑了上去,却看他面前一张宣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平安喜乐。"
这4个字里面就包含着他的名字,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又夹杂了一些对她美好的寓意,。
乐平看了,心中自然是欢喜,这才又多了几分娇羞,"皇上真是好才情,这就已经加了一些姜汁,皇上可再品一下。"
闻言,拓拔桁放下手中的笔,小酌一口,果真是多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是心中,依旧对那幅画卷难以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