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嫡女在上:殿下,请自重!

第七百二十三章 下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这一群群的议论声,给了白秋艳足够的勇气,此刻让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此刻,又直接一个跨步拦住了李长歌的去路,委屈巴巴的说道:“皇后娘娘,我知道错了,您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这话说的,为什么她就偏偏这么厚颜无耻?难道看不出来自己不待见她吗?

  带着几分无奈的气息,周围的声音也越发的浓烈,此刻目光都锁定在这边,似乎是想要用大众的目光,来强迫李长歌接受面前的白修燕。

  不过,她李长歌又岂是这么轻易的向众人妥协的人?更何况,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

  这微微的扬起嘴角,此刻提着脚步,一点点的靠近着白秋艳,即使是已经接近了对方的脸庞,也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熊熊的气势,将白秋艳逼得步步后退,此刻倒是有些茫然无措,“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我……”

  白秋艳看不到身后的情况,这样盲目的后退反倒是心里没底,没来由的多了几分害怕的气势。

  听到这一番话,李长歌却不由得冷笑一声,“你刚才不是这么想要靠近我,这么想要获得我的原谅,你现在在害怕些什么?是在心虚吗,你不是很委屈吗?”

  一连串的逼问声,白秋艳一时间没有话可以说,此刻蠕动着嘴唇,心里实在是有些沉不住气。

  这一只脚故意,不宜交叠着,想要将自己判到在地,营造一个李长歌欺负自己的假象。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付出行动,却见对方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毫不客气的一把甩到了自己的旁边。

  “有什么小动作,不如在白天坐着大晚上的,众人的眼睛都一片昏暗,看不清楚你那卑微拙劣的心思,不过本宫可不瞎!你若是想要摔倒,回头本宫有一万种方法,你要不要试一下?”

  赤裸裸的讽刺,威胁的声音不言而喻,不由得让白秋艳心中猛然一颤,惶恐的看了一眼,李唱歌带着几分纠结,“这个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霸道了?”

  之前,还算得上是和蔼可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做的过分,居然直接将她逼到这一种程度!

  也不想再去多加揣测白秋艳心中在想些什么拙劣的伎俩,李长歌看上了那些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的围观群众,此刻大手一挥,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有什么话不妨大方的说,本宫经历了两次皇后什么风浪。无论是那些千年的狐狸,还是那些居心不良的,奸臣逆子,无一不是我登上后位的垫脚石,你们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掷地有声的话语,在漫漫长夜之中不变的回荡起来,深深的映入在场所有人的心里。

  这一个个的此刻微微蠕动着嘴唇,泛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却没有人再敢议论刚才李长歌这么仗势欺人,目中无人的事情了。

  就连站在李长歌身边的白秋艳,也同样被惊艳了一把,这样的气势,那是浑然天成,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根本压迫的人不容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绝美的面孔上带着坚定的神情,一双如同月色一样清明的眼睛,仿佛已经看淡了世间风雨,俨然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而在远处,拓拔桁愣愣的站在那里,方才的李长歌,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长歌,这样的你,还真的是别有一番不同之处呢。”

  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李长歌,以前的她温柔如水,可如今霸道的,却又让人忍不住引起了一丝涟漪,或许这就是她独特的魅力所在。

  欢喜之余,拓拔桁也跟着凑了过去,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李长歌的手,无视了周围的一糟人,难道是柔声的说道:“你知道吗?刚才的你真的是格外的惊艳八方,朕都有些心动了!”

  面对着对方的调侃,李长歌那一副浑厚的气势瞬间就消散了半分,此刻犹如一只软绵绵的羔羊,轻轻地笑了一声,“皇上过奖了,若是连这一点魄力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成为你的贤内助?怎么坐稳着后宫的位置呢?”

  这番话,不仅仅是说给拓拔桁听的,但是说别在场所有人听的。

  她李长歌,起起伏伏经历过两朝变迁,后宫之争是格外荒唐的事情,能够将拓拔桁的心拿捏的死死的,自然就没有旁人插足的余地。

  其他人再度哑口无言,尤其是身边的白秋艳,此刻却像是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忍不住微微的蜷缩起拳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甘心几个大字。

  “可恶,这个女人究竟是用了什么本事?为何能够将皇上迷成这个样子!”

  明明,自己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容貌才华,都一点也不输李长歌,可是偏偏在拖麻痹的眼里,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李长歌一个女人,其他的就恍若云烟,一般不复存在。

  带着内心的几分不甘心,白秋艳终究选择隐忍,此刻借着桌子倒了一杯酒水,直接站在了二人的面前。

  紧跟着双手恭敬的捧着茶杯,深深的鞠了一躬,我深感愧疚的说道:“皇上皇后,刚才是秋艳不识大体,无意间冒犯了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够原谅臣女这番无知行为!”

  看到对方这么真挚的态度,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

  本来是不打算原谅这个家伙的,可偏偏拓拔桁在此,又有这么多大臣都当面看着。

  若是真的就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不仅丞相那边说不过去,恐怕也只会落人话柄。

  带着几分无奈的态度,李长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拓拔桁,看对方微微的颔首,也算得上是明了局势。

  此刻无奈之下,只能够微微的勾起唇角,表现出一份大度的样子。

  提起了自己的酒,又看了她一眼,“既然你都已经知错了,那本宫自然是不好再执着下去,只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度发生,否则本宫执掌后宫,也就不会再轻易的原谅你了!”

  说完之后,便直接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众人纷纷散去,白秋艳也总算是找了一个台阶下。

  李长歌自顾自的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看了一眼身旁的拓拔桁,以及那满是人流的宴会,却又不由得叹息了一口气。

  似乎是注意到李长歌的情况,拓拔桁走了过来,带着几分疑惑的气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好端端的唉声叹气?”

  面对着这番疑惑,李长歌无奈的耸了耸肩,只能够说道:“还能是怎么了?刚才安阳就这么跑出去,现在也没有见到什么动静,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不如我出去找找,你在这里主持大局怎么样?”

  这么一说,这样的担心还是有必要的,拓拔桁点了点头没有,只是跟着叮嘱了一句,“若是实在找不到人的话,就派一些侍卫去到处搜寻一下。她一副刚烈的性子,若是受了这样的委屈,回头别想不开才是。”

  得了这一番话语之后,李长歌就悄然的离开了院会。

  看到李长歌离开之后,白秋艳微微勾唇一笑,盯着面前又是一杯酒,此刻已经显得微微有所醉意。

  又不由得冷笑一声,“李长歌,这可是你自己不识大体,要偷偷的离开,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带着几分玩味的态度,白秋艳端着酒杯,故作醉眼迷离的朝着拓拔桁直接走了过去。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靠近拓拔桁,拓拔桁却忽觉得身体略微有些不适,此刻微微蹙起眉头,一只手捂着肚子,半天都没办法回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肚子就疼起来了?”

  带着内心的几分纠结,拓拔桁将现在的事物交给了身旁的公公打理,这才又连忙离开了这里。

  看到这一幕,白秋艳连忙跨着脚步就直接追了上去。

  伴随着体内越发不适的姿态,拓拔桁深吸了一口气,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怎么回事?为什么体内会这么燥热,难道是被下药了吗?”

  这偌大的宴会,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不存在的,也难免可能会有人浑水摸鱼。

  拓拔桁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借着昏暗的灯火,自顾自的依靠在假山之上,努力的想要压制住内心的那股燥热之气。

  可是偏偏自己越努力,好像就越发的显得无济于事,微微的蜷缩起拳头,仿佛身体里五脏六腑都在被烈火燃烧,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处宣泄的地方。

  可就在这个时候,白秋艳提着酒壶却突然走了过来,直接一把就躺在了对方的怀中,微微的仰头看了他一眼,“皇上,好巧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着对方一言不合就投怀送抱,拓拔桁实在是觉得有些无言以对。

  偏偏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断的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搞得他如同烈火焚烧,着实难受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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