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红了双眼,也不知是风吹迷了眼睛,还是因为失望和伤心南义程的眼里溢满了泪水,虽说男儿有苦不轻言,有泪不轻弹,但这泪水却抑制不住他心中的痛。
曾经拥护他对他热诚相待的人都变了样子。
南义程随手将撕下墙上的画像丢进了路旁铁匠的火炉中,跟着生铁一同炼化在了他的心里。
“南义程来了!真看不出来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认识的人也转了心信,一路上的指点变成了刺扎在了他的心里。
南义程拔出佩刀两手狠狠的在地上拖着,地面被划出一道刀痕。
“啊~!”他扬手举刀朝着巡捕跑去。
巡捕见他迎面而来也拔出了佩刀迎刃而上,他调转刀背与巡捕拼斗,两刀相遇只见刀光闪烁,两人已经打的纠葛不开。
路边行人一看打了起来都纷纷闪躲而去,顿时街上空无一人。
南义程一看街上行人散尽便拉开了架势全力以赴。
他一式落影刀将巡捕手中的刀打落在地。
拼斗间一群人赶了过来,奋起一刀迎了上来,他转身挡回,没想看见来人竟是黑衣假面人,这时候所有人一拥而上,南义程见势头不对便不再相让,转回刀刃将之前的巡捕足一劈翻。
人们远远地躲着看着,看见抢掳女人孩童的假面人来到了面前瞬明白了事情真相。
“原来南义程是被他们冤枉的,快看那些穿黑衣的假面人,就是抢走我女儿的人。”躲在巷子里面的老者,认出了假面人说道。
其它躲着偷看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杀了他们!南义程杀了他们!他们就是掳走我们家人的匪徒!”突然中间不知道是谁嚷了一句,其它的人也都开始喊了起来。
慢慢地街上走了出来几个年轻人举着手大声喊着,“杀了假面人!为我们的家人报仇!”
叫喊声越来越大,人们在喊声中畏畏缩缩的慢慢走了出来,因为害怕不敢往前走,但又撞着胆子力挺南义程,便缓缓往前移步。
“南义程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喊声越来越大,聚集着的老百姓也越来越多,他们都远远地围着。
“杀了他们,杀了假面人!”所有的老百姓都出来在街上与南义程一起并肩作战。
南义程听了喊声,心中突然燃起信心,对着巡捕大喊:“请各位巡捕大人保护身后百姓的安全,他们几人交由我来处理!”
官府的人本打算要乘机捉拿南义程,夺得巫觞珠;
当听见老百姓的喊声,都不敢再有动作,即便乌县令下了令必须要将南义程就地正法,但现在的形势当着所有的老百姓也不便动手,免得落人口实,闹成官匪勾结就难以收场。
他转过身面对假面人,大声喊道:“来吧!你们这些匪徒!”
三个假面人将南义程围在当中,其中一人听了喊话举起刀劈将下来,南义程侧手将刀背过肩背,挡下来袭,他转身相迎一式单刀相会,一式落影流刀,一式破洪千刃,打得围攻三人节节败退。
“好!”围观的群众中一男子跳起老高的叫了一声,引出一片叫好声。
南义程将刀横劈使出一式一海万刃,左挡右攻,上攻下防,将三人震飞在地。
“好!杀了他们!”后面围观的群众又喊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三个假面人拜倒在地。
南义程听着群众的呼声,一式诸佛万宗,再一式动天劈地,将三人震杀。
“好!南义程好样的!”周围的老百姓都大声较好,“南义程杀了匪徒!太好了”
衙门的巡捕见此情形不好追究只得站在原地。
“各位官爷!”南义程明白,为了衙门的声誉他们现在是不会动他的,便乘机将三个假面人的尸体交于县衙,说道:“这三个在洛马镇掳走年轻女子和孩童的匪徒,已被我就地正法,刚才周围老百姓的话,大家都听到了,现在将这三名匪徒交给各位捕头处置。”
这时所有的老百姓都围了过来,“我们可以作证,这就是抓掳女子的匪徒。”
县衙的巡捕看眼下的情形也只得应了所有的人。
南义程便趁机抽身离去。
在场的巡捕当着所有老百姓的面将三个假面人的尸体,合力抬到了县衙。
乌县令拿着剪刀正在庭院中修剪花枝,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跑步声。
“大人!大人!不好啦!”师爷大喊着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乌县令看着师爷慌慌张张的样子,急着问。
“大人!请赎小人慌张之罪!”师爷上前凑到乌县令的耳边笑声说:“派去抓南义程的人被老百姓拥着巡捕给抬回来了,尸体就在县衙门外。”
“什么?”乌县令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
门外老百姓簇拥着几个巡捕来到了衙门外大声叫喊着。
“抓匪徒救家人!抓匪徒救家人!”中间突然有人喊了起来。
乌县令听到了叫喊声急急忙忙地出了县衙,想要安抚老百姓的情绪。
“请乌大人为名做主!”老百姓都喊着。
乌县令看了看地上盖着白布的三个人和受伤的巡捕。
“怎么回事呀!”乌县令故作镇定的大声询问,声音既严肃又带着温柔的说:“这是要闹个什么呀?”
“请乌县令做主,绞杀匪徒,救出我失散多年的女儿。”第一个发现黑衣假面人的老者说道。
“你怎么确认这三个人就是匪徒的呀!”乌县令想将此事掩饰过去,说道:“难不成你有见过这匪徒?”
“老朽不才,确实有见过这些匪徒!”老者拄着拐杖走上前一步说道:“当年我的亲生女儿被这些匪徒掳走的时候,我在现场,他们就是这一身黑衣戴着假面,闯入了我家的院子,将我的女儿用袋子绑走,只可怜我年老体迈争不过这些彪形壮汉,被踢晕在地,若不然怎会放任这些匪徒掳走自己的女儿。”
乌县令听着老头说的话,急得满头大汗,心里想着可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衙门与这群匪徒有所来往若不然可就得亡命于此了,他便假装震惊的说:“洛马镇,竟然有这等事情,这些匪徒这么大胆。”
乌县令拱手说:“我一定将此事禀明上头,查出匪徒的所在之地,将他们绳之以法,救民与水火。”
“乌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大伙都散了吧!”师爷走上前对着面前的老百姓说。
“我建议将匪徒的尸体挂在城墙三日,以示警城中所有的人小心匪徒来袭。”中间一个男子大声的说着。
在场的人们听说话又熙熙攘攘的议论开来。
“吊起来!吊起来!吊起……”人群中有人带头喊了起来。
这乌县令岂会不知这死了的人若再吊起来,那不是等于得罪了鸠洛渡,今后的事情不是就难办了,他突然面色凝重的说:“等等!等等!这人死已矣何故在吊起来!”
“这样才能显出乌大人为民的心,这匪徒在洛马镇横行多年,若能平了匪徒,那乌大人不是就功德一件了吗?到时候救回失踪的人,皇上必会重赏大人您的呀!”老者觐言道。
乌县令听此一说眼睛一转,心想若事不成那自己至少撇清了关系,若事成那么也是为民所愿没有办法的事情,主意一定,于是做了个安抚民众的手势,说道:“好!这三民匪徒因为非作歹大势行使抢掳之道,实属大胆狂徒,今毙命于此也是咎由自取,现令将其三人尸体悬挂与城墙之上,以示警戒。”
民众轰然,叫好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