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十万禁军赴北疆
中平二年,岁次乙丑。
大汉,嘉德殿。
当张让的十万禁军刚刚出了洛阳城后,离开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嘉德殿内,已经是张灯结彩。
太子刘辨,皇子刘协两人身着红袍箭袖,尊贵无比。
作为太子储君的册封大礼,朝廷内外不敢有丝毫马虎,每一个人都兢兢业业,尽力奉承这个将来他们的新主子。
不多时,文武百官进入大殿,皇帝刘宏极其严肃的走到天子龙椅之上,接受百官的叩拜。
三拜九叩毕,太子刘辨缓缓走上大殿。
与之前的不同,现在他的眼神多了些许坚毅。
执殿官的行礼,让他明白,这些不是在梦中。
旁边的何皇后和何进笑得嘴都合不拢,这个日子,他们期待的太久了。
“太子正位,诸臣,跪——”
一声喊叫,在嘉德殿缓缓流出,流向了大汉天下。
……
与此同时,张让已经到达了北方最重要的关隘——雁门关。
张让命令停止行军,在关外安营扎寨。
他的身边,没有陈庆之,没有蒙毅,是一位青衣老者。
时间已是暮色时分,关在苍茫。
张让与青衣老者走到城墙之上,遥遥望去,山河秀丽。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张让慨然而叹。
老人肩头耸动一下,吃了一惊。不过没有说话。
两人相对而坐。
与此同时,陈庆之与蒙毅也被张让派人喊了过来!
“末将陈庆之,参见主公!”
“末将蒙毅,参见主公!”
“主公,行军一切正常,不知道主公这次寻我等二人何事?”
一见面,蒙毅和陈庆之在两名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城墙,两将看了一眼那坐在张让下方的青衣老者,对视一眼,彼此有了一些猜测,随后恭敬的朝着张让行礼。
张让摆摆手道:“子云,蒙毅,都起来吧,闲来无事,咱们好好合计一下,应该怎么做?”
陈庆之一拱手,道:“主公,已经派斥候四方打探,匈奴王和乌桓王的势力,现在还没有波及雁门关。”
“哈哈哈哈——”
张让爽朗一笑,道:“今日叫你们来,不是为了说这个,来来来,我给你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以后就是我军的军师,负责军中智囊一职!”
说着指着旁边的青衣老者。
老人微微一笑,没有起身,只是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道:“两位将军,不认识老夫,可老夫对两位将军,可以说上是如雷贯耳啊。”
只见蒙毅和陈庆之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对视一眼,神情严肃,冲老人道:
“陈庆之见过军师!”
“蒙毅见过军师!”
“伯温,这两位是如今军中的大将,分别是禁军的统帅和副统帅!”
伯温者,刘伯温也。本名刘基,字伯温,(今浙江文成)人。元末明初政治家、文学家,明朝开国元勋。
刘基精通天文、兵法、数理等,尤以诗文见长。诗文古朴雄放,不乏抨击统治者腐朽、同情民间疾苦之作。与宋濂、高启并称"明初诗文三大家"。著作均收入《诚意伯文集》。
当年,刘基辅佐朱元璋平天下,计划立定,人莫能测。朱元璋多次称他为"吾之子房"。在中国民间,也流传着"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前朝军师诸葛亮,后朝军师刘伯温"的说法。
这可是张让痛定思痛之后,花费五十积分兑换的天下奇才,现在,他的手中,只有五十积分了。
不过,他始终认为,这次兑换,是值得的。
沙场对敌,不仅仅需要的是杀伐决断的将军,还需要运筹帷幄的谋士。
况且刘伯温几乎就是一个全才,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让他和陈庆之在一起,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对于张让队伍以后的发展,可谓是珠联璧合,前途无量。
张让随后又将陈庆之与蒙毅介绍给老者认识!
“哦,见过两位将军!”
刘伯温闻言微微点头,那看似混浊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精光,朝两将看去。
当年,刘伯温曾机缘巧合下获得半部奇门遁甲,得缘学会其中的观气之术,能够看到人的命格。
不仅如此,还可以预测龙脉,窥探天机。
刘伯温一看到蒙毅和陈庆之两人,一眼看透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张让摆摆手,让蒙毅和陈庆之两个人侍立一旁,笑道:“刘先生,先生以为,让现在应该做什么?”
“哦,主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何必问我?”
刘伯温笑着顶回去,道:“主公所谋甚大,在下以为,应缓图之,不必急于一时。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退敌。”
“哦,如何退敌?”
张让顺着他的话问道。
“哈哈哈哈……”
青田先生刘伯温放肆大笑,指着张让身后的蒙毅陈庆之两个人,道:“有这两个人才,主公行事,何必问我?”
张让没有说话,盯着刘伯温的眼睛。
后者反向盯着他。
良久,二人开怀大笑。
各怀心思,张让心想这个刘伯温果然厉害,行事说话滴水不漏,看似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张让淡淡一笑,道:“先生,让不才,请先生做一件事,还望先生不要推辞!”
“哦,主公但说无妨!”
刘伯温似有兴趣的问道。
“去泗水县和昆阳县,寻找大汉最后一截气运,被其截断!
张让面露杀机,恶狠狠的盯着刘伯温。
此语一出,在场所有人无不面色一变。
天子龙气,高祖皇帝刘邦起于泗水县,光武皇帝刘秀起于昆阳县,斩断这两条龙脉,天下,不足为虑。
历史上的刘伯温,曾经奉皇帝朱元璋的命令,建立大明王朝后斩尽天下龙脉,让他去斩杀汉朝的龙脉,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只是刘伯温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公竟然如此猖狂,如此大事,或者说是大逆不道的事轻飘飘说出来,浑然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
在场除了张让之外的三个人全部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