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不好那么直接的问哥哥,毕竟人家有没有和哥哥抢女孩,也不关她张玉瑾什么事。她又不是人家什么人。但满心牵挂李胜华的她又忍不住想问。
因此,她琢磨了一下就赶快问道:
“那,那胜华他都做了些什么?”
张义军:“他李胜华虽然没做什么,可他夺走了我喜欢的人的心·······”
张玉瑾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就哭笑不得的嗔怪道:
“那你这就不能怪别人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有吸引力。再说了,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人家不愿意,你能有什么办法?”
张玉瑾没等哥哥在尴尬窘迫中辩解完,就赶快劝说道:
“好了。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先静下心把伤养好,然后再好好配合李胜华把审判谷寿夫的事忙完再说。你这一表人才的警察局长,还怕给我找不到嫂子?你就这么不自信?”
张义军边瞪着妹妹,边举手佯装要打。看见妹妹撒娇般的嬉笑着躲开,他就没好气道:
“谁说我不自信了?”
看着哥哥那有些痴傻的囧样,张玉瑾边忍俊不禁的乐的像朵美丽娇艳的牡丹花,边暗自嗤笑着,还好意思说自信呢。自信你还要死要活的闹成这样,还自卑又自负把被杨雨萌拒绝的责任往人家李胜华身上推。
因此,她就边止住乐边绷着粉嫩俏脸故作严肃认真的劝说道:
“自信你就不要再拿李胜华说事了,你就踏踏实实的好好养伤。”
张义军:“好,不说就不说。不说我的事,该说你的事了吧?”
张玉瑾一愣,瞬间就叫苦不迭,这怎么说着说着突然就切换到她身上了?都说女人善变,她哥这一个大老爷们也怎么这么变化无常的。
她在郁闷不解中就赶快追问哥哥道:
“说我的事?说我什么事?”
张义军打量着门外,压低声音说道:
“说你赶快离开这儿。千万别再让中统的那群狼盯上了。你说你这么冒冒失失的来到这儿,要是再让中统的人盯上了,那多危险啊?”
张玉瑾:“谁说我是冒冒失失的?我这次来这儿不仅经过了组zhi上的同意,并且还得配合他们的周密部署·······”
张义军有些懵圈的盯着妹妹,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到妹妹一脸认真的样儿,才确定,妹妹确实是说了一个什么组织;并且貌似还加入了。
他在诧异之余就赶快追问妹妹是什么组织?
张玉瑾:“这个,我一时半会儿给你说不清楚。以后我再找时间给你说。你就当成我的单位就行了。”
张义军:“那你们有什么部署?”
张玉瑾:“这个,具体的我不方便说。你只要看看这个就明白了。”她边说边掏出证件递给哥哥。
张义军再次一脸懵逼的看着妹妹递给他的,guo母的推荐信和外jiao部亲自给我核发的证件。就颇为惊诧的追问妹妹,她怎么会有这些?
张玉瑾能理解哥哥的吃惊和诧异,但她还不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她来南京的真实情况都告诉哥哥。倒不是她不相信哥哥,毕竟那是她唯一的亲人。
即使他知道了她的地下d身份,以及潜伏到这里的使命,都不会告发她、抓捕她。只是,组zhi纪律在哪儿摆着呢,她作为一名优秀的地下d同志,是不可能去违反组zhi的纪律。
更何况,她也不想让哥哥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一些情况后,整天提心吊胆的为她担心。毕竟她也不能把组zhi安排专人在暗中保护她的事给哥哥说。
因此,她只能避重就轻的告诉哥哥,这是单位派她来这儿执行特殊任务,给她办的证件。就在张义军依旧很是懵圈的追问妹妹的身份时,她就赶快劝说哥哥道: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只要明白我的身份,不要再赶我走就行了。”
张义军:“我没有要赶你走,我只是担心你······”
张玉瑾一看哥哥这就担心上她了,就有些不落忍的赶快安慰劝说道:
“你不用担心。有我的特殊身份在,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张义军:“可是,万一·······”没等他说完,外面明显就有了一些嘈杂和吵嚷声。他赶快异常警觉的追问妹妹外面怎么回事?
张玉瑾愣住后,也屏息凝神的听了一会儿,就分析道
“应该是来什么人了。我出去看看。”
张义军一把抓住妹妹的胳膊:
“你不能去。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不要冒然出去。”
门外的黄剑汉讨好的恭维道:
“没错课长,就是前面的那个病房。”
张义军一惊,暗自诧异纳闷着,那不是中统黄剑汉的声音吗?那帮家伙怎么来了?肯定是来者不善。因此,他立马劝说妹妹,特务来了,让她赶快藏好。
张玉瑾:“别慌,我有这个。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你赶快躺好。”然后就拿出证件给哥哥看。
张义军边上床躺好边叮嘱道:
“这些人来者不善。你小心点,别和他们硬来。”
张玉瑾:“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边给张义军盖好被子,边拿起一个苹果削着。
黄剑汉边一瘸一拐的,带着刘释怀和特务们朝张义军的病房走来,边厉声呵斥驱赶着围观的人群。
围观的人群边打量着黄剑汉和他身后气势汹汹的特务,边慌忙四散躲开。
黄剑汉:“课长,就是这个病房。”他边说边推开张义军病房的门。
刘释怀看见张玉瑾后愣在门口。黄剑汉则指着张玉瑾嚷嚷着,就是她。
张玉瑾:“谁这么不懂规矩?不知道敲门吗?难道你们都是土匪出身吗?”
黄剑汉立马怒斥着放肆。
刘释怀:“是人家放肆,还是咱们没做好?就敲门这种小孩子都会做的事,还用的着人家说吗?”
黄剑汉看着刘释怀,然后把脸扭向一边,不停的腹骂着
ima的,你他ma的就不能别不分场合的公报私仇,窝里斗吗?管秘书在刘释怀身后边打量着尴尬愤懑的黄剑汉,边幸灾乐祸般的偷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