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长衫的特务刚举起手枪,一个警察就边开枪边大喊着有刺客,抓刺客。
王贤强边开枪边大喊道:
“给我狠狠的打,不许放跑一个。”
高工头、焦副局长、假新娘、假新郎以及扮作赴宴宾客的便衣警察,和高工头带领的西装男手下纷纷向特务们开枪。特务们边还击边四散隐蔽。王贤强随即大声喊道:
“执行一号方案。”
大厅里的灯瞬间熄灭。王贤强和高工头带领手下迅速隐蔽。整个大厅空无一人时,大厅里的灯突然亮了。躲在一边的特务们就试探般探出脑袋观察着大厅,然后小心翼翼的边举枪聚拢边往外走。
突然,大厅的二楼和一楼枪声大作。王贤强和高工头分别在大厅的一楼和二楼边带领手下开枪还击,边包围着特务。特务头目边躲避还击边厉声命令道:
“中埋伏了。全体突围,快!快突围。”然后就边开枪还击边带领手下慌忙往一楼大厅的角落里撤退。
特务们边开枪射击边纷纷翻窗逃跑。埋伏在酒店旁边的老梁,立即带领手下向逃跑的特务们开枪。突然,酒店旁边不远处的花坛后边,窜出一群特务边开枪射击边向老梁这边走来。
队员甲边开枪还击边大声质问着他们中埋伏了,腹背受敌,现在该怎么办?
老梁边还击边厉声命令道:
“别慌,先隐蔽。全体隐蔽,快!”他边说边带领手下迅速隐蔽。
小油子边带领手下射击边大喊道:
“赤fei们都给我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再负隅顽抗,你们就死无全尸。活捉赤fei的重赏,放跑的严惩不贷。”众特务们跟着小油子举着枪慢慢的向酒店旁边靠近。
躲在轿车后面的老梁盯着逐渐走近的特务们,回想着他之前和李胜华商议的方案。
李胜华:“尽管咱们还不能确定,特务们会不会在酒店外设伏,但咱们还是得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以防万一。”
老梁边点头边附和着,是得防着点。这帮特务们可是够狡猾的。
张玉瑾:“那你们准备采取什么措施?”
李胜华:“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这个酒店周围树木葱郁,咱们就利用这些树木作掩护,兵分两路。一部分埋伏在酒店外边的地面上。一部分埋伏在树上。
一旦埋伏在外边的同志遭到敌人的伏兵或援兵袭击,埋伏在树上的同志就可以立即增援。”
老 梁:“这个好!这就叫兵不厌诈。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埋伏在树上的同志不能轻易暴露。”
李胜华:“没错,埋伏在树上的同志,是酒店外围同志们的最后一道护身符,可不能轻易暴露。”
回过神后的老梁才暗暗佩服,这留样喝过洋墨水的就是不简单。别看,李胜华才三十还不到,但那富有远见的预测和周密的某略,还真是普通青年所不能比拟的。
到底还是人家游历欧美,见多识广;要不然,换做一个没有这么有远见的,那他们今天可就腹背受敌的要被特务们包饺子了。当然,有他这老将在,也不可能会想不到这些。
只是,作为同龄人,李胜华的某略才智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这不,小油子带领的特务们逐步靠近时,不就验证了李胜华的周密谋虑了吗?当小油子和众特务靠近酒店旁边的大树时,老梁突然大声命令道:
“执行二号方案。打,狠狠的打。”
埋伏在树上的队员纷纷向小油子带领的特务开枪射击;老梁带领的人则向逃出酒店的特务射击。特务们边还击边躲避逃跑,老梁边带头追击边命令道:
“赶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小油子和一个特务慌忙向隐蔽在大酒店后面的轿车跑去。
小油子边上车关车门边惊慌道:
“课长,咱们中埋伏了·······”
刘释怀也很是惊诧的质问道:
“什么?咱们中埋伏了?怎么回事?”
小油子:“那、那些赴宴的人都是假的,都是他们的人。”
刘释怀:“都是假的?那李胜华和张玉瑾呢?”
逃跑特务:“他们根本就没来。新娘、新郎都是他们的人假扮的。”
刘释怀依旧难以置信的厉声质问道:
“假扮的?你确定?”
逃跑的特务和小油子一再确定后,刘释怀才若有所悟道:
“那就是说,这次行动就是假扮的新娘、新郎和他们那些人给咱们设的一个圈套。”
小油子和逃跑的特务才在惊魂未定、诚惶诚恐中,回想着刚才被老梁和焦副局长他们屡次包饺子后打的屁滚尿流、狼狈不堪的情形中肯定,那就是给他们设的圈套。
刘释怀黑青着脸盯着眼前的小油子和逃跑回来的特务,气的他有些怀念管秘书和黄剑汉了。尽管黄剑汉那家伙阴险,但不至于像这小油子这么废柴。
那怕就是管秘书,都不知道要比这小油子强多少倍。都是张义军那家伙,害的他刘释怀稀里糊涂的除了黄剑汉,还搭上了他的爱将管秘书。
就算是张义军也遭报应的一命呜呜呼了,但他刘释怀现在还是很恨他。
毕竟,管秘书那小子虽然无知圆滑、溜须拍马,但至少不这么无能。要是有他俩在,绝对不会发现不了老梁他们设的这个圈套,那也不会这么狼狈的被包饺子。
一想到这里,刘释怀的气就更是不打一出来。这么多人的圈套,他手下的这些废柴们怎么就发现不了呢?他边愤懑的琢磨着边怒斥道:
“一群废物,那么多大活人埋伏在你们身边,你们都没发现。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一直垂着头战战兢兢的小油子,赶快硬着头皮劝说道:
“课长您息怒。既然李胜华和张玉瑾没露面,那咱们还有机会除掉他。我就守在他们家门口,看他们能跑到那里。”
刘释怀并没有搭理小油子,他也被气的不屑于搭理他。尽管,小油子讨好的表态建议还是有些道理的。但他刘释怀还是爱答不理的在闭目不语的沉思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