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他王贤强所料,老大这边还真有急事了。并且还是他预料的那个寻找杨雨萌的事。尽管他和属下还没找着杨雨萌。但已经找到她的新住址了。
要不然,他没法向眼前这个急躁的上司交差不说,还会让他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一看老大急躁的快要火大,就赶快汇报道:
“哦,找到了她的新住处,但是没见到人。我就准备亲自去核实一下,看手下找的那个地方对不对?”
张义军:“好,那你赶快去核实一下。要确定是她家的话,就赶快查清楚杨雨萌在不在家。一旦确定,马上向我汇报。”
王贤强边打量着态度缓和后勇敢的赞许和期盼的眼神打量着他,的上司,边郑重的应答着立马就赶快去找。然后就匆忙走出办公室。
杨雨萌斜靠在后车座上边挣扎边不停呜呜的叫着。坐在她一边的神秘特工甲厉声呵斥她老实点。
杨雨萌则边瞪着神秘特工甲边脸涨的通红的叫着。坐在前座的神秘特工乙回头看了一眼杨雨萌赶快说道: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她的脸都憋成那样了,可别把她憋出什么问题,影响了咱们的计划,就麻烦了。”
神秘特工甲:“放心,憋不死她。谁让她不老实的哇哇乱叫。”
神秘特工乙:“还是拿掉吧,万一把她憋出问题,影响了咱们的计划,那咱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你那不是有枪吗?有枪还怕她乱叫?”
神秘特工甲边掏出手枪指着杨雨萌边厉声呵斥道:
“不许乱叫啊,再敢乱叫,我让你永远都叫不出来。”他边说边一把拽开塞在杨雨萌嘴里的手绢。
杨雨萌边喘着气边打量着神秘特工甲问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你们要多少钱,咱们都好商量。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我父亲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你们的要求的。”
神秘特工乙:“你看我们像绑票的吗?有不主动提钱的绑匪吗?要真是绑票的就好了,今天指定能发一笔小财。”
杨雨萌有些懵圈的打量着阴着脸诡笑着的特工们,就有些紧张的吱唔道:
“那、那你们不要钱,你们要什么?”
神秘特工甲:“我要你闭嘴!”
杨雨萌平静了一下后,就鼓起勇气质问特工们,到底想干嘛?
神秘特工乙:“这你问我们干嘛,你应该去问你的相好,警察局的张局长啊。”
杨雨萌有些懵圈的赶快追问那俩货是什么意思?
神秘特工乙:“我什么意思?我还能有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的相好的,那个张局长在出尔反尔的玩我们,你只要·······”
杨雨萌:“什么相好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这下该神秘特工甲一愣,然后就随即冷笑道:
“真是撒谎不带眨眼的。你不认识他,那是谁给你送的鲜花礼物?是谁在医院照看那姓张的那么长时间?你还敢说你不认识他?”
杨雨萌:“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了,那你们就应该明白。他对我怎么样那是他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尽管杨雨萌说的都是实话,但在这帮亡命徒眼中,那就是狡辩。杨雨萌也想到了,就凭着这帮亡命徒的狡猾多端,是不可能相信她的话的。
只是,即便如此,她该解释的也得好好解释一下;最起码的据理力争还是得有。就算是对牛弹琴般的徒劳,也没有让杨雨萌沮丧、泄气的再次解释道:
“我和他只是简单的医患关系,你们不要把我和他扯在一起。你们赶快把我放了,我爹晕倒了,我还得去医院看我父亲·······”
神秘特工乙:“行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吧。你现在该操心的是怎样劝说那姓张的好好配合我们。你父亲那边一点事都没有······”
杨雨萌一愣,在满脸的懵圈和诧异中狐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满不在乎,又不屑一顾的家伙;就不断的暗自琢磨着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有几分可信度?在琢磨之余就不由得嘀咕般的质问,她父亲那边没事?
神秘特工甲:“实话告诉你吧,报信的那个小青年是我们派出去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不仅你父亲没事,你也会平安无事的。”
杨雨萌:“我配合你们?配合你们什么?”
神秘特工乙:“配合我们劝说张义军与我们合作·····”
杨雨萌一看眼前这家伙又在强调要她配合张义军,就无语般的苦笑着暗自嗔怪,又来了。他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不都告诉他她和张义军之间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吗?
她边盯着面前这个满脸狐疑、不屑的家伙,边不由自主的强调道:
“我不是都告诉你们了,我和张义军之间只是简单的医患关系。我劝他有用吗?”
神秘特工甲:“你和张义军是什么关系,我们心里清楚的很,用不着你在这里狡辩。你只要好好的配合我们就行,其它的不用你管。”
杨雨萌明白了,劫持她的这些家伙不仅来者不善,并且还是有备而来的。那他们肯定门清张义军纠缠她的事。那再辩解她和张义军的关系,不仅无济于事,并且还有可能会激怒他们。
一旦激怒他们,这帮不择手段的家伙,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因此,她就琢磨着,得想个办法智取,至少得和他们周旋一下。
想到这些,她就赶快随口说道:
“那你们把我放了,我就答应你们。”说完这句话后,她都觉得有些可笑。如果这些亡命徒会相信她,会把她放了,还会这么不择手段的劫持她吗?
果然如她所料,一个神秘特工边有些诧异的打量着杨雨萌,边冷笑道:
“你以为我们会像你这么天真吗?”
杨雨萌也在苦笑自己,病急乱投医的随口说了那么一句不可能又没意义的话后,就也在琢磨着该如何拖延时间,找机会逃脱自救。因此,她就想到用她父亲的声望震慑一下这帮亡命徒。
就算没用也得试试,至少也比坐以待毙的等死强。因此,她就迫使自己平静下来后厉声质问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最好赶快把我放了。否则我父亲和军队方面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告诉你们,我父亲可是委员长器重的军医。你敢动我一下,你看委员长怎么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