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华一看上峰尽管在用玩笑的口气在和他说这事,但那犀利的眼神和满脸的严肃,就知道上峰误会他了,就赶快解释道: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处座。我是说,这个行动的具体执行方案是我制定的,换了别人无法领会其要点。
另外,我是搞法务的,也是审判谷寿夫的参与者;搜集证据方面,我有能判别证据重要性的优势,这也是其它部门人员所难以替代的。更何况现在是收集证据的关键阶段,各个方面都疏忽不得。”
佟副处长:“你的安全,也是不能疏忽的。你这每次外出都会被不明武装袭击。由此可见你面临的安全形势还是相当严峻的。正因为这样,上峰才决定让别人代替你去。”
李胜华才明白,上峰为什么要换掉他。他在感念上峰为他的安全考虑的同时,就赶快据理力争的解释道:
“我知道我的安全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但不能因为这些,就一朝被蛇咬终生怕井绳的,不做工作了啊?现在已经到了准备审判谷寿夫的关键时期,收集证据就显得格外重要,那我就更不能离开了。”
佟副处长:“可你的安全更重要啊。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牵挂着你的安危吗?”
李胜华掩饰住欣慰,依然据理力争道:
“我很感谢大家对我的牵挂和照顾。但我收集证据的行动不能停下来。处座,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尽量减少外出。外出的时候,尽量做好周密的安全保障措施。
另外再麻烦您多给我加派一些警卫人员。这样,我的安全问题不就有保障了吗?上次就是您派来的警备队保护我平安无事的。
解决我安全问题的有效办法,就是不能一味的躲避。关键还是得麻烦您督促一下军统那边,让他们早日查出幕后黑手。”
佟副处长:“我这边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还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己吧。这样,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我把你的意见给上峰汇报一下,看上边怎么安排。”
李胜华在欣慰中感激般的给上峰敬了个隆重的军礼后,才转身离去。
一辆轿车缓缓的停在李胜华家大门口。杨雨萌下车后快步走到李胜华家大门前,准备敲门时犹豫了一下。然后边徘徊边沉思回想着,张义军、李胜华和她在病房里吵吵翻脸的情况。
回过神后的杨雨萌凝望着李胜华家门口,一声叹息后转过身快速上车,轿车缓缓离去。如果,她知道此一别是永别,相信她杨雨萌是无论如何都会进李胜华的家门。可,造化弄人,她杨雨萌也不可能会知道那些。
李胜华拿着文件走进赢大法官办公室,赢大法官抬头看着李胜华边放下手中的文件,边问道:
“听说你又遭不明武装袭击了,你没受伤吧?”
李胜华:“我没事。他们只是准备袭击我,结果被保护我的特勤小组提前发现了,然后就把他们全击毙了。”
赢大法官边打量着李胜华,边和蔼的安慰道:
“没事就好。那些人真是丧心病狂。你去搜集证据碍着他们什么事了,怎么总是没完没了的袭击你。”
李胜华:“他们不只是冲着我来的,他们的最终目标很可能还是想阻止破坏咱们对谷寿夫的审判;甚至还想救出谷寿夫。”
赢大法官:“那这些袭击都是日本人干的?他们是谷寿夫的残部?”
李胜华琢磨着分析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目前还不能确定,还有待进一步调查确认。”
赢大法官随即就有些忧心的叮嘱道:
“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可不能轻易外出了。”
李胜华:“我会注意的。不仅我需要注意安全,所有参与审判谷寿夫的人都得注意安全。特别是老师您。”
赢大法官慈祥的苦笑道:
“我你就不用操心了,毕竟我很少外出。主要还是你。对了,军法处那边准备另派人代替你收集物证,被你给拒绝了?”
李胜华:“哦,佟副处长给我说过这事。但我觉得,收集物证这事一直都是我在负责,另外我学的专业也有利于收集物证。换了别人可能会对收集物证产生很大的影响,特别是在即将要审判谷寿夫的关键时期。”
赢大法官:“话是这样说,可你的安全更重要啊。没有了安全保障,什么工作都没法做了。”
李胜华赶快劝说般的表态道:
“您放心老师,我会注意的。佟副处长已经答应我,在我外出的时候,会增派人手加强对我的保护。”
赢大法官:“那就好。那些不明武装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一直都查不出个结果。”
李胜华有些无奈的踌躇道:
“没办法,他们每次都采取同归于尽的方式自我了断。在案发现场几乎就找不到证据。”
赢大法官:“找不到证据也得想办法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不能总这样让他们逍遥法外,他们这些不法分子必须得受到应有的制裁。”
李胜华依然有些无奈的惆怅着感慨道:
“是得尽快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不能让他们再这样逍遥法外了。不过,他们都被炸成灰了,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话是这样说;但这些顶多也就是能给他李胜华等的一些自我安慰罢了;说心里话,谁不想尽快揪出那帮亡命徒的幕后黑手,一劳永逸的解决了屡遭亡命徒袭击的事。可,现实总是那么无奈,甚至无奈的有些无助;到现在了,几乎所有的调查部门都没查出那帮亡命徒的幕后黑手。而留给他李胜华的除了无助就是一声叹息。
神秘头目带着墨镜坐在大遮阳伞下,边收起钓上来的鱼边问站在一边的神秘特工队长。他看见手下匆忙走来,就不动声色的低声质问着,有事?
神秘特工队长:“咱们的人和答应给咱们调法官档案的张义军,谈崩了。”
神秘头目尽量压制住诧异、懊恼和愤懑,厉声质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