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军赶快讨好的安慰心爱之人,没事,大多是皮外伤;还有些轻度的脑震荡以及惊吓过度。她不用担心,他已经请了这里最好的医生来给她治伤了。
面对张玉瑾生分、客气的致歉张义军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他还是赶快安慰劝说她不用客气,然后就讨好的询问心爱之人渴吗?医生强调要让她多喝水。并且赶快吩咐佣人给她做好吃的。
不难看出,张义军不只是献殷勤,更多的还是发自内心的心疼张玉瑾。毕竟,一整天她都没吃东西了,更何况还受了伤。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上张玉瑾了。
他挂了电话后,起身给茶杯里倒水并端到张玉瑾面前道:
“韩妈去做饭了,马上就好。来,你先喝点水。”没等说完他就用勺子舀着水边吹边开始喂她。
张玉瑾似乎已经看出来,张义军是真的喜欢她。因此,在感激之余就没有那许多的紧张了。尽管她很感激张义军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但她还是接受不了张义军喂她,就边挣扎着伸手去接勺子边说还是她自己来吧。
张义军:“别动,别动。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呢。我来喂你。”
张玉瑾坚持着要自己喝,并伸手去接勺子时,张义军就有些失落的放下茶杯,帮张玉瑾斜靠在床头,给她垫好枕头后又把茶杯端到她面前。张玉瑾慢慢的喝着水,喝了几口后突然放下勺子问道:
“李胜华怎么样了?有没有想办法去救他?他在中统的监狱里会很危险,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无时无刻的念念不忘,就是爱情的力量。
张义军虽然心里很不爽,但他还是强装有耐心的劝说道:
“他没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患难兄弟。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你这还受着伤呢。”
张玉瑾:“我没事。可他就危险了,一旦进了中统的监狱,他就凶多吉少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早点把他救出来······”
张义军竭力保持着应有的耐心,不停的劝她休息一会儿,他不会有事的。他张义军不仅会想办法早点把他救出来,并且还会保证他毫发无损。再怎么着,李胜华也是他张义军的患难兄弟。她就别担心了······”
张玉瑾从张义军那竭力掩饰中,依然能感受到他的不耐烦和不时飘散出来的醋意。因此他就在尴尬中垂下头陷入沉默。张义军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烦躁,就也有些沉默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阵敲门声的响起,瞬间就打破了屋里的尴尬氛围。张义军赶快趁机应声着让进来。
韩妈端着银耳莲子羹和两个菜走到张玉瑾的床前。张义军赶快起身,韩妈把饭菜放到张玉瑾面前的床头柜上。
张义军:“真香!来,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他把菜往张玉瑾面前挪了一下,然后端起粥碗准备喂她。
张玉瑾下意识的赶快边躲闪边说道:
“还是我自己来吧。”然后伸手去接粥碗。
张义军本想坚持着去喂她,但一想到刚才的尴尬瞬间,再加上韩妈这会儿还在这儿。他为了不让心爱之人尴尬就赶快劝说道:
“别、别动。你这还受着伤呢。那------韩妈,你来照顾她用餐吧。”
张玉瑾在寒暄着坚持不用别人喂她时,就也有些懵圈,自己怎么会如此莫名的局促和紧张。
张义军看到张玉瑾紧张、尴尬的样子就赶快劝说道:
“那好吧,我到客厅坐会儿。你慢慢吃。韩妈,帮我照顾好玉瑾。”然后就看了一眼张玉瑾,失落、沮丧的走出卧室。
张玉瑾也不明白她怎么会在想起李胜华后,就对张义军的殷勤照顾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甚至是莫名的紧张和抗拒。
同样不明白的还有张义军。但他明白,这些肯定与李胜华有关。因此,张义军边在客厅里踱步边沉思回想着,张玉瑾刚醒过来就对李胜华的念念不忘。
并且还如此急迫的想赶快去救他。尽管张义军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但事实已经很明朗了,由不得人不想。那就是张玉瑾已经非常喜欢李胜华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张玉瑾的心里全都是李胜华,丝毫没有他张义军的立足之地。即便是他舍命的保护她,拼命的救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但她心里也依旧丝毫没有他张义军的方寸之地。
伤心,寒心,沮丧,失落,嫉妒,愤懑,怨恨。
总之,张义军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但又很无奈的念念不忘。他快步走到张玉瑾的卧室门口,看到韩妈端着餐具走出卧室后,就赶快敲门,想进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然后再献献殷勤,好好陪陪她。没成想,张玉瑾直接以已经睡了为由,让他吃了个闭门羹。张义军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才张玉瑾对李胜华的念念不忘后,瞬间就又把愤懑和幽怨引到了李胜华头上。
如果他张义军有想到李胜华此时此刻,正在中统那号称人间地狱的监狱里与狱卒拼死抗争,以及再想想李胜华曾经对他的救助,以及他们的患难与共的经历,他还会有那么多的幽怨吗?至少,良心应该会痛吧?
狱卒押着李胜华走进副监狱长办公室后,边关上门边说道:
“长官,犯人给您押过来了。就是他嚷嚷着要见您,说有重要的情报要给您说。”
副监狱长边打量着李胜华边质问他要说什么情报?
李胜华:“你谁啊?我找管事的长官,不是找你。”
副监狱长:“嘿,我这暴脾气。整个监狱都归老子管,老子怎么就不是管事的了?”
狱 卒:“你别不识好歹,这可是我们的副监狱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胜华瞪了狱卒一眼,腹骂道,
ima的,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你要知道我舅舅是委员长身边的大红人,早都把你们吓尿了,还敢用个破副监狱长吓唬我。
不过,要是他们都知道他舅舅的身份,就不会再把他关在这儿了,更用不着他在这儿和他们这帮人废屁了。那还有他们小兵卒什么事。只可惜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也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李胜华平静了一下说道:
“我要找的是特训课里抓我的那个长官,不是你们。”
副监狱长:“哟呵,口气还挺大,还想见特训课里的长官。长本事了是吧?本事还不小,还想见抓你的长官。有本事你去见啊······”
李胜华:“我哪有你们本事大啊,放着袭击我和军警的刺客不抓,却来抓我这个呼吁引渡审判谷寿夫的爱国法务工作者。你们知道谷寿夫是谁吗?
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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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大屠sha的组织者之一,是臭名昭著的刽子手;是千千万万个受害者的仇人。那我呼吁引渡审判谷寿夫有什么错了?你们凭什么抓我?难道你们是他的亲戚部下?是他的帮凶?”
狱卒在大惊失色中,边给李胜华使眼色边赶快斥责他少血口喷人。
李胜华:“怎么?害怕了?心虚了?难道你们还真是谷寿夫的帮凶?”
副监狱长:“闭嘴!”
李胜华:“想让我不说也可以,要么你们放了我,要么就把抓我的那些混账长官找来,我亲自给他们说。否则,我就是要说。谷寿夫放纵部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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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杀了那么多人,他不该被审判吗?
我不该呼吁国人团结起来,促成引渡谷寿夫到zg来审判吗?你们可倒好,居然把我抓了起来。你们这简直就是汉奸行为·····”
副监狱长掏出手枪边指着李胜华边呵斥道:
“你给我闭嘴!你再给我血口喷人,老子一枪毙了你!”
狱卒一把揪住李胜华的衣领,把他推到一边斥责道:
“活腻歪了你?敢冒犯长官?”
转身劝说着上司息怒,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不知天高地厚的。
副监狱长:“欠收拾就好好收拾啊?把他弄到这儿干嘛?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狱卒边惶恐不安的应诺不敢,边讨好的向上司保证,这就回去好好收拾他。
然后献媚的推了李胜华一把呵斥道:
“给我滚回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他边训斥着边和另一个狱卒把李胜华押出办公室。
李胜华边往回走,边忍不住的乐。虽然他并没有如他所愿的见到中统的那帮废柴,特别是抓他的那个黄剑汉;也没有如愿以偿的达到能早点出狱,赶快完成呼吁引渡,审判战犯的重任。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乐。
这并非是他受刺激了、神经了,而是他把那帮人质问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的。那就说明他们不占理,没有充足的证据,心里发虚不敢把他怎么样。
那也说明,他李胜华的抗争看到了希望。他只所以乐,就是在抗争后看到了出狱的希望,就是感受到了从心里,从气势上战胜那帮废柴所带给他的酣畅淋漓和快感。
他憋了这么多天,可算是出了口恶气。他是痛快了,张玉瑾那边还在痛苦中煎熬。特别是张玉瑾一晚上都被漫长黑夜和噩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