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给她的最爱张玉瑾以及他的亲哥哥,他李胜华的患难兄弟张义军报仇?他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么糟糕的情况,他李胜华就亲力亲为的亲自参与营救行动了。
他本想着,王贤强那么认真负责,那么想留活口揪出黑手,给他的好兄弟上司张义军报仇,他就应该能考虑到留活口的问题,应该就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再加上,他还得协助恩师赢大法官,准备下一阶段对谷寿夫的审判。但是,让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王贤强和手下,怎么就大意了,怎么就让那些难得留下的活口咬毒自尽了。
李胜华懊悔的都有些痛苦、无语。他还能说什么呢?那些活口都已经自尽了;他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再说,那王贤强和手下也不是故意的。
相信他们现在也会像他李胜华一样懊恼自责。没准,比他更懊恼自责。他琢磨的没错。
王贤强现在就懊恼、愧疚的有些无地自容的低声道:
“全都死了。对不住了李哥!都是我们一时疏忽,只顾着留活口,就没想到他们会咬毒自尽,所以就·······”
李胜华:“好了,现在说这些已经于事无补了。当务之急是赶快活捉那些不明武装分子,尽快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你应该知道那些咬毒自尽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了吧?也应该明白他们对审判谷寿夫的巨大威胁了吧?”
王贤强:“明白、明白。您放心李哥,我们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尽快把那些不明武装分子以及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话是那样说,但真正要揪出那些幕后黑手,谈何容易。不过,在宅院门口还是比较容易的。甚至不用去揪他们,那些幕后黑手都已经来了。
一个急刹车,卡车突然停住。来送物资的司机和神秘特工迅速跳下车跑到宅院门口,仔细查看着被击毙的神秘特工组长和其他特工。
司机和神秘特工立马意识到出大事了。当他们迅速跑进关押着人质的屋里时,他俩立马就傻眼了。屋里早已经空空如也。其实,他们看到大门口的同伴尸体时,就已经预料到这种结果。
只不过他们难以置信的有些不死心和侥幸,就想亲自进来确认一下。当他们从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就赶快慌忙跑出屋,调转车头一溜烟的回去向上司汇报。
神秘特工队长听到下属的汇报后,在吃惊的难以置信中就厉声斥责,再敢胡说八道,就饶不了他。
当他再次从属下的肯定中确定,人质确实不见了,看护人质的同伴也挂了;神秘特工队长才惊恐的瘫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那曾经一再夸下海口、引以为傲的周密计划,居然就这么不堪一击。居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让人家把人质救走了,并且看守的那些同伴还全军覆没了。
这事要是传到老大的耳朵里,那他这个队长还能有个好吗?毕竟,他是在老大面前夸过海口的。毕竟,他是这个计划的策划者和主要责任人。
当他一想到这些后,就赶快盯着属下厉声警告着,应该知道,这件事泄露出去的后果。
他不仅要记住泄露这件事的后果,还得配合他们行动队了解情况,尽快查出是谁救走了刘释怀的家人,又是谁杀害了行动组长以及明暗岗哨的全体同胞。并且还得尽快抓住,或者除掉他们。
当属下诚惶诚恐的应答着走出办公室后;出了一脑门冷汗的神秘特工队长就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边愤懑的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并怒斥道:
“哪个混蛋敢打老子的注意,活的不耐烦了这是。”
救出了赢大法官和刘释怀的家人,就阶段性的清除了那帮亡命徒对审判谷寿夫的干扰、破坏和阻挠。李胜华也协助恩师赢大法官等法官们也做好了开庭的准备。
万事具备了,就赶快雷厉风行的开始审判。
大风呼啸、阴雨不断。似乎老天爷也被法庭大门口那人山人海的围观旁听者的执着和热情感动了。毕竟,这么大的风和不算小的阴雨,也没有阻断广大受害者极其家属旁听审判谷寿夫的热情。
狂风大雨都没减少军事法庭大门口旁听者的热情。那法庭里的旁听者,就更是热情高涨、挤的水泄不通了。
公诉席上的陈检察官举起手中的书盯着谷寿夫说道:
“我手中的这个证据是郭歧先生的著作《陷都血泪录》。这本著作详实的记录了日军在南京陷落后的种种暴行。
郭歧先生原是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的辎重营中校营长,南京沦陷时没有来得及逃出,他在日军铁蹄下的南京停留了三个月,并根据他亲眼目睹的事实,写了这本《陷都血泪录》。
下面,我摘读一段记录日军暴行的相关章节:13日入城的谷寿夫所部兽兵,在首都最高法院,搜出了满满一库的枪支,复于金陵大学搜到了大量的武器和弹药。
如此这般,残暴的兽兵便有了可乘之机,伸出了他们血腥的魔掌。日方向国际委员会提出不承认难民区,并坚持派部队入内,大举搜查华军的要求。
国际委员会据理力争,然而日军态度强硬,坚决不让步,并且立 刻派出了大队耀武扬威、杀气腾腾的兽兵,不由分说,强行进入难民区,见人便搜,见人便杀。
其腥风血雨之程度,实为人类历史上的一大污点。南京大屠杀,就此展开了序幕。”
被告席上的谷寿夫边打量着陈检察官,边故作镇静的用日语说道:
“这、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事?”
寂静无声的旁听席立马就爆发了声声怒骂和斥责。几乎所有的人都怒斥谷寿夫这老鬼子也太能睁着眼说瞎话了。日本军人从九一八事变到抗战结束,干出了多少惨无人道、不可思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