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萌依然边瞪着张义军边没好气道:
“那你坚持住,千万别乱动啊。”
她边递上手术刀边按住张义军的胳膊和脖子。
医生很麻利的用手术刀割开弹片的周围。张义军疼的边哼哼着边紧紧的抓住杨雨萌的胳膊。杨雨萌本能的想躲避,但已经早被他抓住了。
她使劲挣脱了一下想赶快抽出手,无奈于已经被张义军紧紧的抓住,她为了不影响医生的手术,就只好掩饰住尴尬窘迫,暗自嗔怪着。叫你逞能,这才刚开始手术就疼成这样。
还不打麻药逞能。杨雨萌在反感嗔怒之余就,边瞪了一眼近似于昏睡过去边暗自嗤笑着,这就晕了?真的假的?这家伙该不是装晕揩油占我便宜吧?
如果真是这样,这家伙可就真是太无耻、太虚伪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堂堂警察ju局长如何如何,现在居然用如此不耻的手段揩油占我的便宜。
她再次看向昏睡的张义军时,发现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些冷汗。她仔细看了他一眼,才分辨出这家伙还真给疼晕过去了。看来,刚才是她多想误解他了。
杨雨萌在歉意之余,并没有同情他;毕竟都是这家伙自找的,并且还动机不纯。因此,她就不由得冷笑着,就这还逞能装好汉不打麻药;这下暴露了你的软蛋面目了吧?
冷笑归冷笑,不过作为一个护士,她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给他擦着额头的冷汗。医生快速取出弹片后,边摘着手套边责怪道:
医 生:“这是何苦呢,打了麻药一觉醒来什么疼痛都没有。可他倒好,非要遭这罪。好了,给他包扎一下按时换药就行了。”
杨雨萌边应答着医生边暗自挣脱着,张义军紧紧抓住她胳膊的手。
王贤强边跑进手术室边问道:
“怎么样?我张哥没事吧?”
杨雨萌边掰着张义军紧紧抓着她胳膊的手,边白了他一样没好气般的嗔怪道:
“什么就没事了?”
王贤强一愣,立马惊慌的追问道:“啊?那我张哥怎么了?”
杨雨萌在无语之际,依旧没好气的瞪着王贤强嗔怒道:
“啊什么啊,你没看到他抓着我的胳膊不撒手吗?”
看着杨雨萌那娇嗔的微微有些娇羞的脸颊,依旧掩不住的白皙粉嫩。王贤强在尴尬之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碰上杨雨萌这么个形象气质俱佳的倾城美人,那个男人能不被她撩的颠三倒四的。那张义军抓住她的胳膊还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看到杨雨萌俏脸愠怒,就赶快连连道歉:
“啊,对不起。我、我没注意·······”
然后就赶快帮忙掰张义军的手并劝说道:
“没事了张哥,手术已经做完了。他、他这是怎么了?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杨雨萌边揉着胳膊边嗔怪道:
“问你张哥去。坚持不住还逞能。要给他打麻药他偏不打。这不疼的把我的胳膊都·······行了,他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送伤员去病房。”
护士应答后赶快走进将张义军推向病房。
王贤强打量着,走出手术室的杨雨萌和沉沉睡着的张义军嘀咕道:
“这、这什么情况这是?”
这并非他王贤强迟钝木讷。只是他到现在还一脸的懵逼。他原以为张义军这个上司兄弟只是好色,但没想到他还这么痴情。
在他王贤强的印象里,张义军虽然见到有点姿色的小姑娘都两眼放光的想泡到手。但像对杨雨萌这样锲而不舍、念念不忘般痴情的还是第一次。
李胜华没等车停稳,就跳下军用轿车急忙跑进医院。他提着水果在手术室门口徘徊着。看见一个护士出来就赶快问道:
“张义军伤的怎么样了?严重吗?”
那个护士晓红有些懵的一愣,质问是谁?
李胜华也有些懵圈,怎么手术室里的护士都不知道?难道张义军那小子不在这个手术室?不能吧?这医院就这一间大手术室吧?不在这医院做手术?
王贤强明明打电话就在这家医院手术的啊?那怎么会······他边琢磨着边赶快质问道:
“张义军啊?张义军不是在这里做手术吗?”
晓 红:“对不起你找错人了。手术室里是一个女患者。”
李胜华更加懵圈了,手术室里怎么会是个女的?难道是在别的手术室?这医院里还真有别的手术室?他在懵圈中赶快追问道:
“那、那张义军在那个手术室?你们这里有几个手术室?”
晓 红:“就一个啊?你、你是不是找错医院了?”
李胜华:“不可能,就你们陆军总医院。那麻烦你帮我找找,张义军在哪里做手术?就是一个受伤的警官?你帮我问问······”
晓 红:“哦,你说那个被背进来的警官啊?他早做完手术了,现在已经转到病房里了。”
李胜华:“他在哪个病房你知道吗?”
晓红指向走廊的另一端让他去问问。
李胜华道谢后急忙快步走开,他一心在忙着找张义军,去看望他。可张义军却满脑子都是杨雨萌的影子。当他没看到杨雨萌来给他换药时就不停的追问着护士,打听着杨雨萌。
然后就无赖军阀般的威逼着护士去给他找杨雨萌。护士在无奈之余只好去找。杨雨萌虽然知道,张义军以有重要的事为借口找她,肯定没好事。
但出于一个护士的职责,她还是硬着头皮走到病房门口敲了一下房门,边走向病房边问道: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给我说?”
张义军边痴痴的打量着,依旧美的那么精致的杨雨萌边吱唔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没看到你来给我换药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想问问你。”
杨雨萌:“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是医院的护士;又不是你家的护士,哪能只给你一个人换药,不管其他人?”
张义军盯着俏脸微怒的杨雨萌,没出息般紧张的有些结巴的吱唔着:
“是、是,我知道。我就是见不着你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