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连忙说道,“臣弟,多谢陛下了”。
赢扶苏笑了笑,“客气了,对了,皇宫里的宫女宦官,父皇的夫人美人呢”?
子婴回道,“宦官宫女全被扣押在永安宫,夫人美人,一共五百位,陪葬两百位,被胡亥残害了两百位,还剩下一百位夫人美人,全在慈祥宫”。
赢扶苏点了点头,“走,陪朕,去看看,这些宫女宦官,夫人美人,也都不好过吧”。
众人跟着子婴,往后宫走去。
永安宫,将近上万名宫女太监,被将士扣押在这,每个人脸色苍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
永安宫的将士,看到赢扶苏一行人走来,连忙拱手行礼,秦文大喊道,“皇帝驾到”!
永安宫的宫女宦官们,全都惊慌失措,什么皇帝?胡亥不是死了吗?
一位领头的宦官惊喜道,“是不是扶苏皇帝”?
众人点头七嘴八舌说道,“还真有可能,是呀,也对”。
赢扶苏走进永安宫,让将士把门打开。
众宫女宦官缓缓走出,看到赢扶苏身穿御龙甲,连忙跪下行礼,“奴婢宦官参见皇帝,皇帝万岁万万岁”!
赢扶苏走到高处,“平身吧”,众宫女宦官缓缓起身。
赢扶苏大声道,“朕,赢扶苏,想必有人认识,有人不认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你们可愿意效忠朕,效忠大秦”!
众人能怎么样呢,只是奴婢宦官罢了,一点地位没有,效忠哪位皇帝都一样。
众人齐齐行礼大声喊道,“奴婢宦官誓死效忠陛下,效忠大秦”。
赢扶苏转身走出永安宫,对身边的秦文吩咐道,“给朕好好查查,有问题的全部处死,留下没问题的宫女宦官”。
秦文答应一声,连忙跑向远方。
赢扶苏看向子婴,“臣弟,走吧,前往慈祥宫”。
慈祥宫。
众夫人美人行礼过后,赢扶苏坐在宫殿的首位。
赢扶苏扫了一眼百位夫人美人,“众夫人美人,朕,赢扶苏,今日前来,就是来看看你们,你们其中,有很多夫人美人,从小看着朕长大的,朕如今成帝,也不想亏待你们,你们如果有人,想要离开皇宫回自己家,朕,也同意你们离开,给你们足够的盘缠,让你们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
一位年轻的美人阴阳怪气道,“怎么?扶苏皇帝你想把我们都赶走呀,我们不走坚决不走”!
楚河将军上前一步厉声道,“大胆美人,好好说话”。
赢扶苏轻声道,“楚将军,稍安勿躁”。
赢扶苏眼睛扫向说话的美人,“这位美人,朕,怎么对你没有印象,朕,没有赶你们走,如果你们不愿意离去,那就在后宫好好的生活吧,朕警告你们,不要乱搞,不然,连同你们的家人,也会受到惩罚”。
赢扶苏站起身,“对了,因为这位说话的美人冲撞朕,朕决定,对你们禁足,不准离开慈祥宫,违令者,斩”!
周围的守卫大声道,“诺”。
赢扶苏众人离开,向远处走去。
慈祥宫内,突然传出杀猪般的叫声,足足叫了半个时辰,声音突然停止。
守卫的将士连忙冲进院内,看见了吓人的一幕,刚才那位冲撞皇上的美人,身体残破不堪,惨死院内。
第二天,赢扶苏坐在皇位上,让御前使秦文下旨,昭告天下,皇帝诏曰,“朕,赢扶苏,命令秦国各郡,废除人头税改成家户税,各郡收回地主老财的土地,然后发给百姓,收四分收成,命令岭南六十万大军,前去平叛叛贼”。
赢扶苏对秦文说道,“让宰相蒙毅等文武百官,全部回来吧,军队就不要动了,暂时镇守北方预防匈奴,匈奴被蒙恬打的元气大伤,一时半会虽然不会来犯,不过还是要派军驻守边疆,预防为主,其他的文武百官全都回来吧”。
秦文:“诺”。
北方十八郡响应旨意,剩下二十个左右的郡城,只有六个郡城,响应旨意,这六个郡城,全部在咸阳周围的郡,分别是,陇西郡,汉中郡,南阳郡,三川郡,北地郡,河内郡。
赢扶苏坐在御书房,看着这二十四本上书心里明白,东海附近的郡城,被陈胜吴广占了三个郡,东海郡,薛郡,还有九江郡,被刘邦占了两个郡,泗水郡,砀郡,被项梁项羽占了四个郡,会稽郡,鄣郡,陈郡,颍川郡,其它各郡各自为政,剩下的郡城全在岭南,南方各郡没有响应旨意,最南方的各郡,被岭南六十万大军控制,咸阳属于西方,西方各郡全部归顺朝廷。
赢扶苏看了看地图,东方东海各郡,大部分被叛军占领,小部分被赢扶苏占领,剩下的各郡各自为政,南方各郡直接不听号令,岭南六十万大军不听号令,赢扶苏想了想笑了,你想让六国混合大军听令,除非秦国不乱还会听令,现在秦国东方动乱,这六十万杂牌军,听个屁,虽然六十万大军中,有二十万秦国主力军,不过,也指望不上。
子婴府。
婴雪躺在子婴的怀里,低声道,“今天,臣妾观察扶苏,感觉此人非常聪明,比胡亥聪明的多,你说,我们以后怎么办?扶苏会不会把我们杀了”?
子婴无奈道,“杀我们倒是不会,没有想到,章邯将军怎么会归顺扶苏,前面我去拉拢,理都不理,扶苏怎么说服的,想不明白呀”。
婴雪撒娇道,“不如,我们走吧,你不是说,有几个郡的主官是我们的人吗?我们也可以称霸一方呀,总比被囚禁的好,臣妾感觉扶苏此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子婴心里一动,瞬间又平静了,“雪儿,你想的太简单了,现在的我们,哪里也去不了,如果我们硬要出去,会死的很惨”。
婴雪叹了一口气,“是呀,哪位帝王,放心让自己的堂弟,逃离自己的视线,唉,刚逃离胡亥的魔掌,又进入扶苏的囚牢,什么时候到头呀”。
婴雪说完,起身向床上走去。
子婴惭愧不已,走到桌边,喝起了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