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官府的人?”
对方摇了摇头,“我们不是官府的人,我们是太平教的人!至于将军则是我们对领头的一个称呼,其他人都这么叫,我也就这么叫了。”
“你们这个将军叫什么名字!”也幸亏张轩之前已经设想过可能会遇见太平教的人,不过等到确实遇见了,还是有点小惊讶的。
“听其他人说,他姓唐,至于叫什么我想想,对了,他叫唐周。”
唐周,张角的弟子,张角定计于甲子年起事,当时张角手下的大方马元义等渠帅,先后收荆州、扬州等数万人,等到约定的时间就兵发邺城。之后马元义带着数人来到洛阳,与朝中官员勾结,约定在三月里应外合,共同起事。不过还没到起事时间,唐周受命来到洛阳作为信使,不过他到京城之后,直接叛变,向朝廷告发了张角要发动起义一事,马元义等人也因为唐周的告发,被朝廷捉拿,并处以车裂,众多涉事官员及百姓都被捉拿,击杀,后朝廷派人前往冀州捉拿张角。张角得知起事一事败露,仓促起事。唐周的这一次叛变可谓是导致黄巾起义失败的重要因素。
张轩想了一下唐周的事迹,想着这次如果有机会的话,要不要去结果了唐周,这样的话黄巾起义可能就如期发动了,那样的话张角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落败,这样子自己也就有更多的发育时间了,不过就在张轩这么想着的时候,被张轩掐着的那人,挣扎了一下:“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张轩回过神来,“你真的不知道你们绑架的人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听上面的人说,这次出来要绑在中山的大商,以便凑集一些钱财以供教众使用。至于绑的具体是谁,他们真的没有跟我们讲起过。不过据我的了解,中山郡的大商,无非也就两位,一位是苏双,另一位是张世平,也不知道在我们手上的是不是他们。”
正当张轩还想问点了什么的时候,杨再兴和宇文成都带着人回来了,杨再兴随手将手上的人扔到了张轩的身边,宇文成都学着样,也扔了过来。
“他们两都招了,我和宇文也对了一下,没啥问题,之后我们在附近听了一下,都讲得差不多,看来他们三也就是太平教中的喽喽,真的不知道被绑的人是谁!”杨再兴将了解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之后就不管了,让张轩自己去折腾吧,转身打算去把火生起来。
张轩松开了手,站起身看着地上的三人,“最后问你们两个问题吧!如果你们的答案让我满意的话,你们就走吧!”
张轩的话刚说完,就有一个人举起手,大声喊道:“好的!我们肯定实话实说!”
张轩看着举起手的这人,真不知道这人刚刚经历过什么东西,不过也没有多想:“唐周,也就是你们的将军将人交给你们之后,他去哪里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太平教凑集钱财想要做什么?”
“我知道,他们将人交给我们之后,唐将军就带着人往苏家的牧场去了,因为这里距离苏家牧场很近,可能之后还会到张家的牧场去。至于去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还有就是凑集钱财,我听说是为了供总坛使用的,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其他两位有什么补充吗?”
“我有,我听人说,他们去苏家和张家的牧场是为了两个牧场里面的马。因为苏家和张家是我们中山郡有名的贩卖马匹的,他们此去就是为了买马的!”
张轩听着这话,直接笑了出来,“买马?你们太平教买个马,直接就将苏家和张家的人绑架了之后,再去买的吗?你们也太会做生意了吧!”
太平教的三人只能低下了头,确实做生意做不到这种份上。
“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张轩最后问了句,貌似也就只能这样了,其他的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太平教三人摇了摇头。
张轩正又想对三人做点什么的时候,时迁扶着被绑架的那人,走到了张轩几人的边上,“轩哥,我问过了,这个被绑来的人是中山张家的人,并不是我们要找的苏双。”
张轩听着时迁的话,又看向了太平教三人组,“你们是否清楚苏家也有人被绑架的情况!”
“原本我们不止六个人的,下午的时候,我们中有几个人已经带一个人往安阳山的方向出发了,至于我们,让我们继续留着,说还有一个人,等到了之后,再让我们带着人前往安阳山,我不知道之前带走的那人是不是就是你们口中说的苏双。”
“安阳山那里有多少人?”
“不知道,虽然有很多人已经跟着唐将军去苏家牧场了,现在山上的,二三十号人应该还是有的。”
“明天一早,你们三个就带我们去安阳山吧!”
太平教的三人相互之间看了看,迫于形势,最后只能点点头。之后张轩让时迁和宇文成都找根绳子将这三人绑起来,免得他们在大晚上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杨再兴将张轩拉倒一边,“小轩子,你不回去支援一下苏家牧场吗?就靠他们那几十号人,能抵挡住太平教人的冲击吗?”
“应该能吧,我见过太平教的教众,大多都是农民出身,攻城掠寨,我看他们真的不太行,之前我也跟苏家的人打过照面,虽然比我们差了很多,但也算练过的,除非太平教有多苏家十几倍的人,直接用尸体堆,这才可能将苏家牧场攻破。再说了杨伯他们差不多也应该到苏家了吧。如果杨伯他们加入的话,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我们就干好我们自己的事,将苏双平安地救回来即可。换句话说,只要苏双在,苏家就还有机会再次崛起,如果苏双挂了,那苏家也差不多快要走下坡路了。不过有一点,我们尽早将苏双给带带回来,最好那时苏家和太平教的人还在僵持着,我可还想去会会那个唐周呢!”
“随你吧!反正我觉得跟着你,就没有啥好事!如果就这么印证了。”
“此话怎讲!我可是福星啊!”
“福星?真是臭不要脸,之前我也听时迁说了你们这半年的事,不是遇见劫匪,就是遇见盗贼,好不容易在城里悠闲地啃个鸡,还能撞见人家劫狱,整一个就活脱脱地‘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