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

第63章 喜讯

  大概是到嘴的肥肉这会飞了,幕泽玺不甘握着她的盈盈腰身不放,嘶哑道:“今日这份我可记下了,你什么时候补回来。”

  落昭阳被他调戏得急了,一把推开他,下了床榻,转头道:“堂堂太子爷青天白日的就思淫欲!不害臊。”

  她拾起衣裳穿好出去,屋内只留下幕泽玺一人发愣。

  正到花厅处,竟瞧见了温芷苏,她捧着茶盏同盛暖聊天。

  盛暖听她说了好几句才偶间回了一句,虽面上无不耐烦,却也不见热络。

  她进了厅,盛暖一见她进来,方才那昏昏欲睡的模样立刻消失不见,笑容满面,迎上前抓着落昭阳的手,“你方才在屋中忙活什么呢,这么久才出来。”

  落昭阳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绯红,“没...有些事处理。”

  温芷苏瞥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心头一酸,咬紧了唇畔。

  “落妹妹为了宫里的事宜忙着,倒是我终日闲着都快发霉了。”

  落昭阳抬眸见她脸色苍白,眼底乌青,想着她的身份摆在那,照例问候,“温良娣最近身子不佳,可请了太医看?”

  温芷苏抬头按了按太阳穴,一脸的愁容,“是有些乏了。”

  云珣扶着温芷苏,“良娣,我扶您回屋歇息吧。”

  落昭阳一双眸子满是不解,前些日子还精神奕奕地找她的麻烦,这会又是闹得哪一出。

  温芷苏轻点了点首正欲出去。

  宫女匆匆禀告道:“温良娣...衡王府的沈侧妃又递了拜贴。”

  温芷苏不用猜大抵也知道,如今沈家树倒猢狲散,沈碧渠这些日子没少找她打点。

  可自打上闹了上回那一出,她禁足过后回了家中,父亲就警告过她,要离沈碧渠远些。

  她摆了摆手,“拒了,就说我身子不好,见不了。”

  待她走了,盛暖拉着落昭阳坐下,一双眸子璨亮斐然道:“昭阳...我要成亲了。”

  落昭阳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到。

  盛暖笑了笑,星眸弯弯,愉悦道:“就定在下个月初二。”

  落昭阳当场被骇住,瞪大了黑眸,“同卫已吗?怎么这样突然?”

  这个世界的女子成婚讲究得很,刨去挑选吉日外,两家还有许多物件要准备,各种事宜须安排,怎的盛暖说嫁就嫁了?这也太不合常理。

  盛暖被她这一问,原本面上的喜色被阴霾盖过。

  她黯淡道:“西境反了,出征日子就定在了下月初十,卫已同我父亲都在陛下钦点的人选名单中。”

  落昭阳面上全是说不出来的惊讶,她霍然起身,“卫已要出征,你还要嫁他,这不是胡闹吗?”

  盛暖忙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将落昭阳重新拉坐到椅子上,她嘟囔着嘴道:“我就你会这般?”

  落昭阳实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么大的事,你父亲怎么能同意,卫已怎么能同意呢。”

  盛暖笑得风轻云淡,“我父亲不同意的,就连我母亲也不愿,不过以死相逼,他们也就同意了,卫已得知消息,起初是要与我退婚的。

  那怎么能成,我这辈子总不能让人退两次婚吧!我面子要不要了。”

  落昭阳敛了眼睑,好言劝道:“这可不止是面子不面子的事,你若真的喜欢他,非他不要,大可以等他出征归来,两人再在一处,现下如此草率就做了决定,小心往后要后悔的。”

  盛暖摆首,立马道:“我瞧那话本子都是这样说的,只要将军出征,归来都会带着一位在战场上救的女子,而且那女子势必是怀了孕的。”

  落昭阳语塞,咂舌攒眉,这盛暖是被古早虐情文茶毒了。

  她抬手指了指盛暖的额头,“你啊...少看那些有的没的,若他待你情意如初,你哪用非得现在嫁他,他若真的有心爱上别人,又岂是你现下嫁给他就能避免的。”

  盛暖吐了吐舌头,竟委屈道:“连你也不明白我。”

  眼看着眼眶里的泪汪正欲落下,落昭阳无奈忙哄道:“好了,我不过气你行事草率,你真嫁他,我有什么办法。”

  对付没出息的姐妹,除了祝福难道还能绑着她,不让她嫁吗?

  盛暖闻言,立刻止了泪,柔声道:“那敢情好,我是在给你送请帖的。”

  她从怀中抽出请帖一把塞到落昭阳手中,“你家太子爷同卫已也是多年交好,到时你俩一块来。”

  落昭阳心想,出了这个事,奉京城内的说书人都不愁没饭吃了,定得编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转眼送走了盛暖,她正想回自己院里,路过欢桐院,忽地瞧见云珣捧着一个药罐子将里面药渣子倒尽。

  一边倒还一边四下观望有没有人来。

  她悄悄躲在墙后,待云珣走后,她走近一瞧,系统蹦出了几个提示。

  【此药名为眛香,女子常年服用,美颜常驻,且身上会隐带一层香气,但极其损害身体,致人寿命不长】

  落昭阳满脸惊惶,这蠢女配定是不知从哪听来疯话,觉得自己变美了,幕泽玺就会喜欢她,竟不惜代价,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她一时心急进了欢桐院,温芷苏正捧着青瓷碗准备喝下。

  落昭阳进屋,二话不说抬手将碗打翻。

  “哗啦”一声,碗四分五裂。

  温芷苏面上铁青,怒道:“落良娣这是做什么?”

  云珣赶到,一把扶着温芷苏,“落良娣太过失礼了,这是要仗着自个容宠,就想着法子欺负我家良娣吗?”

  落昭阳没空理她,指着地上的残留的药汤,“你是不是傻,那眛香可不是寻常的补药,吃了是亏损身子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变美搏宠难道有你自己的性命重要,你好歹也是医正之女啊!这般糊涂。”

  她惊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温芷苏让她骂了这一通,霎时醍醐灌顶,眼眸微转,这眛香是之前沈碧渠拿来送给她的。

  沈碧渠说她就是靠着眛香才让衡王上了她的榻,她信以为真,更是日日服用,可近来身子当真是愈来愈差,难道真的是会损害身子。

  况且沈碧渠还交代过她,这是拿来承宠的手段,断不能找太医问询,免得让人发现。

  她思忖了会,对落昭阳的话将信将疑,抿唇试探道:“就算有伤身子,哪也是我自个的事,莫不是落良娣害怕我会分了殿下对你的宠爱。”

  落昭阳无语,抬手抵了抵额间,果然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无力道:“我的话你爱信不信,今日是昭阳莽撞了,不过...这药到底是不是我说那般,温良娣找个太医一问便知。”

  她屈了屈膝退下。

  云珣忙道:“良娣...你不要信了落昭阳的话。”

  温芷苏垂眸看着地上的药渍,“你先把这收拾了,再去请太医来把平安脉。”

  云珣道:“您真的信她的话?”

  温芷苏咳了咳,“请来瞧瞧罢,再说我这身子确实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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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已到了初二。

  落昭阳原一直有赖床的习惯,因今日盛暖大婚,都无须清婉叫,早早便起身了。

  清婉替她梳头,笑道:“姑娘打小和盛姑娘一块长大,盛姑娘在姑娘心里就是亲妹妹似的,如今她出嫁姑娘心里肯定也不舍得吧。”

  落昭阳听着她话,忽地鼻腔一酸,不知怎的竟说了一句,“以后便没人陪自己胡闹了。”

  丁茂敲门禀明道:“小主子,爷刚下了早朝就被陛下扣在殿中议事,卫将军的喜宴怕是吃不了,特让我回来随着姑娘去。”

  落昭阳轻“哼”了一声,昨天夜里还答应了她,今早就变了卦,侧头答道:“他爱去不去。”

  她梳了一个简单的高髻,挑了一身百褶浅蓝素简衣裙,一身打扮低调中透着贵气,让清婉取了她一早备下的礼。

  正欲出门,见欢桐院那位不知怎的也收拾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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