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啊。”胡休也不爱端架子,主动上前问了一声好。
“巡查使大人好。”众官员齐声道。
“都自我介绍一下啊,我总不能连你们名字和官职都不知道,就喊你们官员吧。”胡休半开玩笑的道。
“巡查使大人大胸量,在下冯和,荷花县县丞。”
“在下王奇,荷花县主薄。”
“在下卢护,荷花县县尉。”
……
胡休敲了敲那个姓王的,他的眉羽之间,有些和之前的那个王富贵、王显贵父子有些像,不过身形就瘦了不少。
但也未细想,像的人那么多,总不能遇到像的就一定有学院关系吧。
“介绍的都差不多了吧,”张知县对众官员说道,转头又对着胡休说道,“巡查使大人,花魁选举快开始了,您看看……”
张知县指了指面前花船,挺大的,就花里胡俏的漂亮,胡休撇了撇嘴,原本木头的颜色才是最好看的,上了艳俗的花色,反而毁掉了原本的美了。
“都下来吧。”胡休朝着后面喊了一声,众女这才下来了。
一时间,目光都朝着这聚了过来,轿子内,竟都是美人啊,但瞟了几眼,都收了回来,这可是巡查使的女人,未来可都是皇帝的妃子。
最为出众的可能便是陈一恩,明明脸已经帅极了,再穿上美艳的女装,却有一种男扮女装既视感。
众人猛然都瞧向胡休,眼底都带着些特殊的意味,原来巡查使大人有特殊癖好啊。
虽然都藏的很深,但胡休左右瞧了看,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但也无奈,女人长的帅,他们也管啊,也就这样吧,龙阳之好就龙阳吧,自己行的端站的直,自己心底明白就好了。
“上船吧。”
一伙人,乌泱泱的,却不敢挤,挨个上了花船,画船的吃水瞬间深了一些。
午时初,花魁选举正式开始了,以胡休脚下这一花船为首,一点一点的朝着那最中心的浮台去了。
有俩轮对比,是要在这浮台上进行的,岸上的人眼神再怎么好,也不可能看的见,但一些花了钱的人,就有一定机会上花船,所以此刻花船上的客人还是不少的。
到了浮台附近,胡休这一处花船抛了锚,固定住了船,这是最佳的地点了,其他的花船依次到了那一处附台附近。
放下了楼梯,让船上的清馆儿下来,第一轮要比的是美,俗称比谁好看。
胡休坐在靠椅上,浮台上的景色尽收眼底,每个清馆张什么样子,他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不行,下巴尖成那个样子,搞得跟整容整毁了一样,啧啧啧,他们是怎么过初审的,让他上来的。”
“这个~模样还不错,但穿的太暴露了,当我胡休是老色胚,饥不择食嘛?不要,下一个上来…”
“这还不错,不过为什么她穿着个木屐?走路还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不喜欢。”
“这个穿的一身黑,看起来一点也不喜庆,我不喜欢。”
“……”胡休慧眼识人,几乎每一个清馆他都能给找出毛病,甚至还有好些个,被说的哭了出来,但胡休看也不看一样,胭脂俗粉,还不能评价嘞?
其实他就是想毒舌了,谁也拦不住他,后面的众女纷纷附头。她们竟然会怕胡休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她们莫不是脑袋集体进了水?
这种的?沾花惹草?他也得先懂沾花惹草是个什么意思吧,可惜他脑袋不好,不懂。
她们已经见到好几个长的极为漂亮,穿着打扮,在她们这里,完全没问题的清馆被他给刷了下去了,甚至还有一个被说哭了。
玻璃心,就不要出来选秀,胡休心想道。
想要出道当大明星,可没有那么简单,有他在这源头严格把关,保证那些个哇瓜裂枣的,一个都出不去。(顺便好枣子也出不去)
胡休作为一个正直的总评委,不会包庇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抬高任何一个人。
“这个,不…哦~她挺不错的。”众高官正任凭着胡休玩闹的时候,突然一句不错,传到了他们的耳中,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朝着台子上望过去,一少女,穿着绿色的长裙,脸上很明显的施了粉,长相甜美,但若是要真说,她比之前的那些个被胡休说的女生好看,不见得。
最多半斤八两,毕竟能入选到这的,没几个丑的,都是有几分姿色的,甚至是绝美的,但之前数个绝美的被说不好,怎么到这一个便说好了呢?
众官员疯狂挠头,想不明白。
“你看一身绿色,多么漂亮的颜色,而且还穿着长裙,一看就很完美,我一百分给她九十分,各位评审,你们觉得有问题嘛?”
评审的官员愣住了,一百分给了九十分,但这模样也不能算是最美的啊,在这一对集美的清馆中算得上是中等偏上吧。
“嗯,好。”评委已经没有话说了,前面那几个极美的才给了八十多分,这一个便直接给了九十。
那少女在知道自己分数有九十分的时候,下意识的朝着评审的花船上,看过去,在着最前面坐着的那个少年好眼熟啊,好像…是上次在小摊上吃面的那个少年。
“巡查使大人,刚刚那个九十分的姑娘是醉花楼的……”张知县有些眼力见,以为胡休看上了那个清馆,便主动上来介绍起来。
“不用和我说,就算她外貌不是最美的,但心灵应该是最美的。”胡休没觉得给这九十分有什么错。
能为一个陌生人免遭苦难,上前来提醒,而且在被提醒的人毫不在意的时候,锲而不舍的提心他小心一点的女孩子,也许这便是人们定义的善良、温柔的吧。
美丽、纯真、善良的女孩子,为什么不能的得到九十分这样的高分?这个环节评选最美,但没有说不包括心灵的美。
随后,一个、一个的清馆,上来评分,随着最后一个走下了台,第一轮评美最高的主出现了,醉花楼的霍雪云。
就是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
可是传召了许久,人还未来,直到一个花船传出一阵尖叫声,“霍雪云…雪云死了!”
这一下便是闹大发了,人死了?胡休里面阴沉了下脸,若不是其他意外等原因,人死在花船上,那那个杀人凶手,应该还在那条船上。
“张知县…”
“巡查使大人,您想做些什么,尽管吩咐我就好了!”张知县很清楚胡休现在心情很不好,大气都不敢出。
“把我们的船行驶到那花船附近,我要上那船上!”胡休冷声道。
“巡查使大人,我们完全可以上岸,让荷花县的衙门来查。”张知县擦了擦额头的汗渍,相比知道谁是凶手,他更怕胡休若是上了床,被凶手伤了,他的脑袋得不保。
“若是真等着上岸,凶手就要把现场毁的差不多了。”胡休断然拒绝了,那些花船上的清馆,可没有保护案发现场的概念。
“唐广、白煞,还有你们几个,待会离花船近了,就随我一起跳过去。
张知县,也麻烦你一下,注意一下船上有没有要跳水逃生的。”
胡休让帝和军士卒和唐广和白煞一起过去,他还真得多注意一下,他自己的安全。
总有人想害朕,这句话说的是没错的。
胡休这的花船离着那边的越来越近了,远看这差不多了,胡休轻轻的那么一跃,心脏内的气流拖动着身子,十几米的距离,转眼就过去了。
胡休瞧着船上的一众女流,虽然许些面目带着惧意,但好些个却面色平稳的,正在安慰她们,以不至于现场太过于的混乱。
“现场在哪里?”胡休问道。
“在她的房间,你是?”一少女,从蹲着的姿势站了起来。
“来查案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朝着张知县那边喊一声。”
“不用了,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她敲了敲胡休和他背后的人,便不再问了。
胡休看着她,她的丹田内有气感,竟然是个五阶的武者。这醉花楼,不简单啊,看她模样比胡休应该大一些,却已经五阶了,天赋都快要比上他了。
往里面走,却也不是往下面走,花船、花船的叫着,只是因为它颜色花了些,其实它应该叫楼船。
极大了些,爬上一层去,上了二楼,左拐上了小道,走几步,到一道门前,就瞧见俩个女子守在那里。
“萍儿、花儿,你们可以让一下了,查案子的人来了。”
……
ps:总要死些人的,作者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把谁写死。
楼船在中国古代是为战船,因船高首宽,外观似楼,而得名。
之后的推理可能会简单一些,毕竟太费脑细胞了。再说,你也不可能,把每一次的案件都定义为高智商犯罪,这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以后的案件,大多会以引发后续剧情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