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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什么飞鸽传书?

病娇世子嚣张妃 伊故倾城 3750 2021-11-30 11:49

  古玉楼恭敬地拱手。

  “臣领命!”这烫手的山芋,谁愿意接谁接,古玉楼是真不想接,只是皇上的心思,任谁敢随意揣度,如今这差事,查好查不好,都是要得罪人。

  我古玉楼倒不是在意自己的名声,只是这事,只怕是事关到储位之争,皇上将这差事交给自己,看似信任自己,实际上无疑将本统领的这个头,系在了裤腰上,不到最后,储位之争胜负难说,而这事,本统领注定是要得罪个人。

  若说是表面上看,忠义侯此时暴毙,对谁五最有利,不过是秃头脑袋上的虱子,明眼人且都看得出。

  越是这般明显,本统领越是不信此事出于太子之手,那横在颈间的伤口,说是有人趁其不备,猛然出手,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只是尚且不说这忠义侯虽然老迈,精神犹在,那可是万里走单骑的一代战神,怎会如此轻易着了别人的道,这刺客是有武功多么高强,才可以轻易得手。

  纵观如今天下,那些隐世高人尚且不提,只怕唯有国师他可以一试。

  偏偏国师他清心寡欲,除了皇上与朝中之人再无往来,而且储位之争中站队并不明显,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想着掺和到这其中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最大,那伤口若说是自刎,倒也并非不可。

  依着他忠义侯的性子,便是被万人围攻,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江南水患之时,便是什么招数都用尽了,岂会轻易便选择了自尽这条路。

  最可能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想用他的死,来换取更大的利益。

  本统领能想到的,忠义侯之死,第一可以借着自己的死,使二皇子与皇后免受囹圄,重获圣心;二来即便是嫁祸太子殿下不成,最起码也会引起皇上的猜忌。

  这样想来,他忠义侯还真是高明,这死的还真值。

  只是光是凭着本统领的猜测,只怕是难以服众。若是他忠义侯一心求死,本统领想要找到个蛛丝马迹,哪里是那么容易之事。

  皇上说要查,便是将这整个忠义侯府掘地三尺,本统领自然也要查个彻底。

  眼看着来吊唁的朝中大臣们被金衣卫押送个干净,剩下的便只有府中之人。

  古玉楼随手扯过一把椅子,猛然一甩衣袍,翘着二郎腿便坐了下来。

  只看着那跪了一地的披麻戴孝之人。

  “怎么,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嗯?”古玉楼双眼微眯,声音只如魔鬼一般,恨不得将人的心勾出来。

  丫鬟家丁门一个个只将头压得很低,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若是落在他金衣卫的手中,只怕是想死都没有那般容易。

  并非众人不想说,只是若不是公子失声大喊一声有刺客,府中之人哪里知晓侯爷他遭遇了毒手。

  至于那贼人到底生的是何模样,府中之人实在是不知。

  古玉楼眼看着这群没有用的东西,本统领这审还没有开审呢,光是一个个龟缩颤抖着也就罢了,满屋子的腥 臊 气,那一地的

  黄绿色令人作呕之物,哪里分得清是谁的。

  “这么看,你们谁是都不肯说了,来人!”古玉楼话音未落,便有人耐不住性子上前,一把扯住了古玉楼的衣袍。

  眼看着这老婆子土埋了半截,倒还挺惜命,怕死好啊,知道怕死就不会死。

  “好,你说!”古玉楼头不抬眼不睁的仰靠在椅子上,手里还不住地把玩着那圆月弯刀。

  那婆子双腿一直不住地颤抖着,眼看着跪都跪不稳了。

  “快说!”一旁的金衣卫早已耐不住性子。

  “老奴着实不知啊!只知道侯爷晚饭之后与公子只是闲聊几句,便让众人退下了……”可怜这老婆子话还没说完,圆月弯刀猛然寄出,便被抹了脖子。

  古玉楼只将那圆月弯刀上沾染的鲜血随手擦去,那凶狠的眼神映在刀刃之上,只比那圆月弯刀更加让人惊惧不安。

  本统领可不是来听你们说这些废话的。毕竟整个大陵应该都知晓,本统领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脾气。

  一群丫鬟们早已吓得腿软,双手死死地捂着嘴不敢喊出声来。

  侯爷死了,指望公子他能够将侯府发扬光大只怕是不能,还是先保全性命为自己谋一条生路才好。

  有一个出来便有第二个。

  “你们,你们这群背信弃义,卖主求荣的狗奴才……”齐炀死死地瞪着那些为了活命,便可以颠倒黑白之人。

  古玉楼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眼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那些无关痛痒的事,已经超出了忍耐的极限,偏偏还有一条疯狗在那里乱吠。

  “嗯?”古玉楼不过一个眼神,一旁的金衣卫忙着将齐炀控制住。不知随手扯出个什么东西,将那张嘴塞了个严实。

  这下终于安静了。

  轮到了最后一个丫鬟。

  “怎么,你要是想死,本统领大可以成全你!”古玉楼狠狠地瞪着那丫鬟。

  能活着谁愿意死呢,古玉楼只在那眼神之中看到了强烈的求生欲望。

  “奴婢,奴婢说,奴婢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古玉楼嘴角微勾,知无不言便好。要不然……

  “侯爷他,他出事之前先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丫鬟怯生生地开口。

  “嗯……”齐炀奋力地挣扎着,你这个贱人,父亲和本参事平时待你不薄。本参事原本还想着将你收做通房,早知道就该早些了结了你这贱人。

  古玉楼一抬手,齐炀便被连拖带拽地带了下去。

  “丫头不怕,继续道来!”有本统领为你做主,任谁敢为难你半分。

  “什么飞鸽传书?”古玉楼的眼神之中忽然多了几分异样的光芒。

  “奴婢着实不知,只是想来侯爷之事出的急,想来那书信此刻还在侯爷房中。”丫鬟这话音刚落,古玉楼便示意金衣卫们,还不赶快去找,就是把整个书房,卧房拆了,也要将这书信给本统领翻出来。

  亏得在这灵堂古玉楼也能将这茶水喝下去。眼看着一壶茶差不得喝个干净,金衣卫一个头领忙着上前回话。

  只将一个字条小心地呈了上来,眼看着统领吩咐下去要找的书信,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古玉楼放下手中的茶杯,猛然坐直身子,只将那书信一把扯了过来。

  这字迹,只是那么随意一瞥,便可以看得出,自是温宁宫那位无疑。

  先前在御书房,古玉楼有幸看到过先前齐醉写给皇上的定情诗。那娟秀地字迹,只是看过一次,便再忘不了。

  都说是最毒不过妇人心,还真是如此。虎毒不食子,但是虎犊子会不会食虎这就两说了。

  此事事关重大,古玉楼自然不好私自定夺,只得上报皇上。

  “古统领,还请统领为奴婢做主。”眼看着古玉楼这便要走,自己知道的该说的都说了,他古统领这便拍拍屁股走人,公子他可会轻饶了我。

  古玉楼难得好脾气,这等卖主求荣之辈若是换作平时,便是拿来祭我圆月弯刀都不配,只是此刻这女子怕是还有大用。

  “带走!”

  看着门口被困住的齐炀,那丫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可知道,被你强行霸占之时,一心恨不得去死,只是仔细想想,你这灭绝人性的畜牲还在,我又怎好轻易去死。

  眼看着侯爷先一步走了,下一个便是我的好参事,齐炀你!

  尔等畜牲灭我王家满门之时,可曾想过今日,可怜我夫君做了那齐文远的替死鬼之时,可有想过今日。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丫鬟嘴角忽然扯出一抹笑意,很快便收敛。终于可以去陪夫君了!

  “你做什么?”一旁的金衣卫反应过来之时,那匕首已然没入胸膛。

  那丫鬟只抬头再看了眼多少个日夜,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忠义侯府的牌匾。

  自己终于踏出了这污秽之地。便是当真跟着古统领去了那暗狱,齐炀这个废物自然是无法再将自己如何。

  那位贵人,可是会放过自己!

  横竖大不了一死,至少我可以选择,如何死。

  “统领这人,怎么处理!”还真是晦气,幸好这人是死在他忠义侯府,若是真的死在暗狱还要惹得统领大人一身骚。

  “丢入乱葬岗!”

  正月里的天,竟是莫名地下起了雨来。雨水浇在人的身上,刻骨铭心地冰冷。

  乱葬岗

  “公子,我们回去吧。”知书眼看着玉凌尘在那死人堆里,翻来翻去。

  终于将人找了出来,自是王家人没错了。

  玉凌尘只将人一把抱起,那素白色的衣袍之上,血迹雨水还是污泥早已经分不清了。

  “公子不可啊!”知书忙着拦在身前。公子如此行事已是冒险,若是再被人看去,只怕是不妥。

  公子对他王家早已仁至义尽,又何必以身犯险。

  猛然打了一个惊雷,只将玉凌尘那双原本修长温暖的杏眼照得明亮。

  那眼神之中除了恨意和杀意哪里还有一丝暖意,只比这冬雨更让人望而生寒。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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