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子果然是聪慧过人啊。”这名老妪称赞了一声,然后仔细打量着赵墨。
这一仔细打量,她才看到赵墨的样子。
“令公子长的可真好看啊。”
“过誉了。”赵钰回答道,同时心中暗暗提升警惕。
这个老家伙不会看上自己儿子了吧?如果是这样那不就成了老牛吃嫩草了吗?这可不行。
“呵呵呵,老身可不会那么做。”眯着眼睛笑着,心中却是暗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自己年龄大了,心性坚定,估计也得被这小家伙给迷住。
一旁的赵墨听了两人的交谈,满头黑线,顺手把面具戴到脸上,省的再有谁过来。
“母后,这位是?”
“她是当代的鬼谷子。”
闻言,赵墨一惊。
鬼谷子?
自己母后不是开玩笑吧?
不过既然母后说了,赵墨还是作揖行礼。
趁这个机会又看了看这名老妪满面的笑容,总觉得她给自己一种平和的感觉。
不对啊,如果按动漫的剧情来下一代鬼谷传人应该是卫庄和盖聂,那两个家伙都是面瘫,而且性格截然不同,一个给人森严杀戮之气,另一个是温和的如沐春风之感。
怎么她们老师就是这个样子?
跟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很不一样……
“无须多礼。”笑呵呵的,老妪越看赵墨越觉得顺眼,“盖苶(这个字我是找了半天同音字找到的……不想用原名,害怕侮辱那个名字。),还不快行礼?”
“鬼谷弟子盖苶参见王上,十四公子殿下。”一旁站着的小女孩听老妪的话,行礼道。
她就是盖苶?
赵墨眼睛微微放光。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正殿里吧。”
鬼谷子点点头表示同意,表示同意。
赵墨走在盖苶后面。
不时的在打量盖苶。
这个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女孩就是未来纵横天下的鬼谷双雄?
现在真的是一点看不出来呢。
突然盖苶回头道:“你认得我吗?”
“恩?不认得。”赵墨连忙否认,他有点尴尬,自己偷窥被抓了个现行。
“真的不认得?为什么我觉得你看我的视线就好像看一个熟人的样子。”有些疑惑,盖苶看着赵墨。
“真的真的不认得,那是你的错觉,唉,到了。”
到了正殿,赵墨连忙转移话题。
盖苶见状,也就不再做无用功,停止询问。
赵墨松了口气,虽然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自己也有办法圆回去,但是很费脑子的。
“鬼谷阁下觉得我这个儿子如何?”
待四人坐下,赵钰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赵墨听得出来,母后这次的语气很之前那次很不一样。
“令公子殿下对剑的理解已经可以说是超乎寻常了,只是可惜令公子骨骼已经成型,不适合练武了,不过我倒是能教给他一些其他的东西。”
赵墨摸摸头,有些奇怪,骨骼成型……这是说自己年龄大了?
我今年才十一岁而已,不算大吧?
赵钰也是惊奇道:“骨骼成型?不会吧,我儿子年龄还小着呢。”
“嗯?”鬼谷听了,先是笑了两声,目光放在赵墨身上,刚准备有理有据的反驳,却突然停下了。
“嘶~是老身眼拙了,令公子的身体有点意思啊。”
盖苶不解,看了看赵墨,又看了看自己师傅,等待解释。
“之前我并没有细看令公子的骨骼,只是大致看了看,所以误认为殿下今年的年龄已经超过了十六,刚刚我才发现令公子今年竟然才十一岁。”
“十一岁?”盖苶惊诧的看着赵墨,嘴中微微出声。
这个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男孩竟然比自己小三岁?
她的声音虽小,不过在场的可都是习武之人,武功最差(自认为)的赵墨都听得很清楚,更别说其余两人了。
只不过谁都没在意。
“那么鬼谷阁下能否教导他一番?”赵钰继续问道。
“emmmm……”闭目沉吟片刻,鬼谷子道:“这个得看令公子的意思了。”
几人的目光聚焦到赵墨身上。
赵墨:???
怎么回事?我被莫名其妙的召回来还没休息呢,就被拉着跟自己母后打了一场,打完后鬼谷又出现了,两人就自顾自的商量让自己拜到鬼谷门下,都没问自己意见。
现在终于想起我了?
作为被讨论的人物,被忽视了半天,赵墨有些郁闷,现在又突然被关注了,他有蒙住了。
思索一下,赵墨问鬼谷子,道:“鬼谷老先生(对教导者的尊称),我若拜到您门下,您能教我什么?”
“教你什么?呵呵,天下的天文地理,战争进退之法,独行之力,百家兵器,唇枪舌剑,我鬼谷什么都能会,什么都能教。”
“哦?真的如此?”赵墨装作不信的样子。
“苍生涂涂,天下燎燎,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那若是我想学习剑法,您能教给我什么?”
“嗯,剑法,我鬼谷一脉向来有两种剑法,其一曰纵,其二曰横,两种剑法没有高下优劣之分,但是每一代同时只有两人分别学习两种剑法。”
“我旁边这个是我的小徒弟,学习了纵,那么我能教你的,就是横了。”
“那么请问如果我学习了横,拜入您的门下,是否会有什么条件?”
“条件是有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还请鬼谷阁下讲明这条件。”做了个拱手动作,赵墨接着问。
“条件就是在学习了剑法之后,与另一人决出生死胜负,赢者将接任下一届鬼谷的位置,怎么样,这个位置可是很难的的。”
深吸了口气,赵墨在众人得注视下给出了答复:“鬼谷阁下,很抱歉,我想我的能力不足以拜入您门下。”
“哦?你可是怕了这条件?”打了个手势制止住了快要发作的赵钰,鬼谷做出不高兴的样子,问道。
“不我并不是怕这条件。”赵墨否认了一句,随后继续解释:“这个条件最坏的结果只是死而已,而人又怎么可能不会死呢?所以,我并非因为怕这个。”
“哦?那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