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作为父亲的选择吗?”
质问着面前这个家伙,内心有些失望,内心叹了口气。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大名鼎鼎的公子墨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父亲。
“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能因为他得罪了你,你就来找我!”
努力为自己做着辩解,身体尽力向后退去,远离剑尖。
同时也在心中暗骂那帮密探都是废物。
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都没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还有自己那个儿子,到底做了什么惹了这种等级的人物?
神秘人身上散发着的剑意在疯狂的刺激着他的身心。
阅历无数的他很清楚,面前这个家伙散发出的杀意,比自己见过的大多数人都强。
自己根本就躲不掉。
“有这么一个父亲,你一定很痛苦吧,现在,我就帮你结束这痛苦。”
说着,剑光一闪,一道血痕飙到了一旁的屏风上。
十四公府恐惧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试着止血。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神秘人竟然如此干脆。
说杀就杀,毫不拖泥带水。
手尽量掩住伤口,但没有丝毫作用。
鲜红的血透过手指的缝隙,继续流下。
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神秘人,想说什么。
可是由于喉咙被划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安静的去吧。”
嘴中轻道。
接着颤巍巍的手垂了下来,到了他的身体两侧。
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掩住伤口的手也没法继续它的工作了。
十四公府死了。
窗外。
“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全程在当吃瓜群众的小嬴筝也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杀意,身体微微颤抖。
最近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三天两头总是能碰到奇怪的事。
先是十四公子赵墨,然后未来的自己,接着现在又是一个实力异常强悍的家伙。
忽然,小嬴筝发现,自己身边人的实力都比自己强。
就在小嬴筝不知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嬴筝操控着身体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
“逆鳞。”
看着面前这个散发着强大力量的家伙,嬴筝嘴中轻吐出一个名字。
小嬴筝回过神来,赶忙在她的记忆中搜索这个名字。
既然未来的自己认得,那外面的事情就不需要自己去操心了。
她的算计可比现在的自己强多了!
“你是嬴筝?”
有些不确定,被称为逆鳞的神秘人看着嬴筝。
这个样子,确实是嬴筝,
可这个时候的嬴筝……应该出现在这里吗?
她的身体有这么强吗?竟然能躲过自己的力量,在自己的结界内行动。
“我是。”
听到她亲口承认,呼了一口气,虽不明白怎么回事,逆鳞的剑锋指向她。
“你也应该死。”
被剑锋指着的嬴筝并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逆鳞,问:“不对,你不是完全的逆鳞吧,你是韩菲。”
“!!!”
剑光刺向嬴筝,然而却被她一个侧身轻松躲开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
虽然这个家伙看起来只是个年龄很小的孩子,逆鳞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是致命的威胁!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装作轻松的语态,嬴筝笑呵呵的看着这个家伙。
沉默片刻。
逆鳞开口道。
“你知道吗,你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我当然知道,但是同样的,你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嬴筝语气犀利的回道。
听了嬴筝这话,逆鳞微微低头,轻声道:“果然,你也是。”
“这么说你也是喽。”
至此,嬴筝确定了,这个家伙跟自己一样,都是从未来来到这里的。
……
在嬴筝发现周围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就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六感立刻变得更加敏感。
将原本百分之百的警戒提升到百分之两百,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
也是因此,她很快发现了周围的情况。
乌云聚拢。
时间暂停。
黑气弥漫。
杀意无穷。
这不是韩国公主韩菲的名剑逆鳞出鞘时的景象吗。
众所周知,逆鳞是一把有灵魂得剑。
剑的灵魂被人们称为剑灵。
而每一把剑的剑灵,名字都是其剑的名字。
剑灵的形象一般是固定的。
嬴筝看到逆鳞,非常惊讶。
是她来了?
因为曾经与韩菲交过手,所以嬴筝马上辨认出现在的情况。
可转念一想,嬴筝发现事情不简单。
首先这个时候的韩菲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就连儒家都没去呢,怎么可能长途跋涉的来赵国。
赵国跟韩国虽是邻国,可也是相距很远的距离。
一个五岁左右小女孩,她家大人允许出来吗?
其次,这个时候她也并没有得到逆鳞,更别提是让逆鳞认主,在一旁协助她。
再者,这个逆鳞剑魂的形象不对。
虽然大致的外貌很相似。
可跟自己当年与韩菲交手时有很大差别。
细细打量,觉得逆鳞剑魂反而更像是韩菲那家伙。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十四公府已死,嬴筝暗暗思量,最终决定出去,当面问问她。
反正自己这身体很强。
而且自己也知晓她的弱点。
…………
“不要再硬撑了,维持这么大一个结界也是很费力的。”
伸出手指轻轻点周围,嬴筝笑着看着逆鳞,又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此地不宜久留,先跟我走吧,待会咱们再说。”
逆鳞沉默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接着化作一柄利剑,飘到嬴筝手中。
略显心满意足的看了看,嬴筝不慌不忙的走出屋子,临走时还不忘把门关上。
接着,她再次上了屋顶,运用起轻功,向赵墨卧房跑去。
直到离开后,十四公府身边的空间忽然有了阵阵裂缝,带起强烈的风。
没等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这里的一切才开始恢复正常。
门口的侍卫们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依然在坚守在自己的岗位。
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样。
只有屋子内地上的尸体,才能证明这里发生过某些事情。
蜡烛的火光突然开始摇曳。
紧接着,不知哪来的风将它吹灭了。
可房屋的门和窗依然是紧闭着。
…………